产房里消毒水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助产士喊用力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产妇头发全被汗黏在脸上，指甲把床单都抠破了。 走廊长椅上那大姐攥着矿泉水瓶发愣，指甲盖里还沾着包子馅的油星子。 她拧瓶盖时手直打滑，虎口都磨红了才拧开，自己干裂的嘴皮碰都没碰，先递到闺女嘴边。 小丫头脑门顶着纱布，吸溜水的声儿跟小猫似的，喝完还知道用袖子给妈擦瓶口。 我看着那半瓶水晃荡晃荡的，突然想起老家驴拉磨——蒙着眼转圈儿，喘着粗气还要被塞把草料。
产房里消毒水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助产士喊用力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产妇头发全被汗黏
静雅柚枝挂月寒
2025-06-21 11: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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