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0年,一名印第安女子被当作货物称重交易,从此沦为任人驱使的劳力,毫无自由可言。
美国南方,1890年的清晨,棉花田里尚未褪去的晨露中,黑皮肤的妇女们已开始一天的劳作。她们脖子上挂着麻袋,手指被尖锐的棉花刺破,鲜血染红了洁白的棉花。挥舞着皮鞭的监工,时刻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这便是她们残酷的日常。历史的书页总是记录着男奴在甘蔗田里挥汗如雨的辛劳,却常常忽略了这些妇女所承受的苦难。她们不仅要承受繁重的体力劳动,还要忍受无尽的屈辱。起初,白人地主试图将印第安人作为免费劳动力,但印第安人宁死不屈。于是,奴隶贩子从非洲贩运来黑人,这些人成为了白人牟利的工具。
1773年弗吉尼亚州的奴隶价格表显示,25岁的男奴杰克仅值16.25美元,而20岁的女子米娜却能卖到45美元。这并非偶然,她们强壮的体格能够胜任田间劳作,并且能够生育更多的奴隶,从而为奴隶主带来更大的经济利益。法律也对她们极其不公正,1787年宪法中,黑人甚至不被视为完整的人,只被计算为“五分之三的公民”。夫妻随时可能被拆散,孩子则像牲畜一样被买卖。在一个拍卖会上,一位戴着脚镣的母亲为了不与孩子分离,苦苦哀求买主,甚至磕头流血,但新主人无动于衷,只顾将哭喊的孩子塞进马车。佐治亚州曾发生过一起骇人听闻的案例:一名女奴因喂奶迟了十分钟,就被监工吊起来毒打,被打掉了三颗牙齿。棉纺厂兴盛时期,“棉花女王”帕特茜的经历是众多女奴的缩影。她工作效率极高,却只能住进漏雨的简陋棚屋。奴隶主艾普斯深夜潜入她的住所,她不敢发出任何抗议。一位顶嘴的女厨子则被扒光衣服绑在蚁穴上,直到天亮才勉强存活。女主人更是变本加厉,帕特茜因偷用肥皂洗澡而受到残酷的鞭打。最令人讽刺的是,帕特茜生下奴隶主的孩子后,接生婆立即将婴儿交给奶妈,三个月后,这个混血儿便会被送往奴隶市场。即使是在庄园主宅邸工作的女奴,生活也如履薄冰。路易斯安那州的规定是女仆必须时刻站立,擦拭银器要戴白手套,端茶盘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厨娘玛蒂尔达的遭遇便是典型例子:因汤中盐分过多,她被罚吞下一整罐盐,最终死于慢性肾炎。疾病和衰老是她们最大的恐惧。密西西比州的一个种植园将30名体弱多病的女奴关押在沼泽边的简陋小屋里,第二年,一半的尸体都被鳄鱼拖走了。混血儿的遭遇更为悲惨。
18世纪20年代,弗吉尼亚州议会张贴告示,对黑白通婚者处以极刑。一位女奴与白人水手生下孩子后,水手被巡逻队击毙,而他们的混血女儿则沦为查尔斯顿妓院的妓女,胸口还被烙上了耻辱的印记。1790年美国人口普查首次统计混血人口,共有64000人,大多数都是女奴的后代。直到北方工厂的汽笛声响起,黑人妇女才看到了一丝希望。一位逃亡到纽约州的女奴回忆说,当北军攻入种植园时,她正在地窖里清洗沾满鲜血的绷带,还有两个逃跑的姑娘被打得遍体鳞伤。解放宣言发布的那一天,一位70岁的老洗衣妇将熨斗扔进井里,跪在青苔阶梯上啃着发霉的玉米饼。
直到1920年妇女获得选举权,昔日女奴的孙女们才能拿着选民证走进投票站。这段黑暗的历史告诫我们,和平与自由来之不易。如今社会安定,苦难已经成为过去,印第安妇女的命运也逐渐好转,未来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