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房里那盏油灯快烧到底的时候,西门大官人正躺在绣花被面上喘气——他这辈子在女

体育疗愈所 2025-06-21 01:33:39

潘金莲房里那盏油灯快烧到底的时候,西门大官人正躺在绣花被面上喘气——他这辈子在女人堆里打滚攒下的风流债,到底还是把命数给折干净了。 说来也怪,前院吴月娘挺着肚子喊接生婆的动静,硬是和他咽气那声闷哼撞在同一个时辰。 更玄乎的是,这刚落地的小少爷既不哭也不闹,倒像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来的,后来还真在永福寺剃了度,法号普静。 张竹坡评本里夹着句批语:“此儿原是西门庆托生”,你说这轮回转世的事儿,到底是作者埋的暗线还是看客们想多了? 《红楼梦》那块通灵宝玉的遭遇倒像是个对照组。 女娲补天剩下的石头非要往红尘里跳,结果在贾府富贵场里滚了一身胭脂香,最后还不是跟着癞头和尚回了青埂峰? 脂砚斋在甲戌本眉批写得直白:“过来人见此,能不放声一哭?”可要我说啊,这两部书最绝的还不是宿命感,而是把人生那点热闹全摊开了给你看。 西门庆在丽春院撒银子的时候,哪想得到自己儿子会守着青灯古佛? 贾宝玉和林妹妹葬花那会儿,又哪料到大观园最后落得白茫茫一片? 前阵子翻《金瓶梅词话》万历本,发现绣像本里吴月娘产子那回插图画得蹊跷——接生婆背后窗户外头,隐约能看见个戴僧帽的影子。 这细节要不是齐鲁书社的校注本标出来,还真容易漏过去。 难怪有人说兰陵笑笑生早把因果报应织进绸缎庄和翡翠杯里了,就等着看客自己咂摸滋味。 有时候觉得古人写书比现在人狠多了,他们敢把人生真相掰碎了喂给你——西门家小少爷出生那刻,他爹刚在隔壁断了气;贾宝玉抓周时攥着胭脂盒不放,冥冥中早写好了结局。 你说这些故事到底在劝人看开,还是叫人别活得太较真? 我倒是想起《陶庵梦忆》里张岱说的那句“鸡鸣枕上,夜气方回”,人活一辈子,可不就像做场大梦么。 最近总看见有人争论该不该给孩子看这些“世情书”,要我说啊,等他们在名利场上撞过几回南墙,自然就懂得书里那些机锋了。 你发现没? 现在重读西门庆临死前攥着潘金莲衣角那一段,和二十岁看的感觉完全两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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