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一名老人在北京军事博物馆参观时,他趁没人就想摸一下文物,工作人员看到

万物知识局 2025-06-20 15:06:06

1976年,一名老人在北京军事博物馆参观时,他趁没人就想摸一下文物,工作人员看到后连忙阻止,结果老人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工作人员非常震惊。

1976年秋,北京军事博物馆迎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他在一台黑色手摇发电机展柜前久久驻足,眼神如触摸旧友般温柔。

当工作人员发现他伸手想触碰玻璃展柜时,立即上前制止。老人沉默片刻轻声说:“这是当年我用命背过两万五千里的发电机。”这句话让整个展厅瞬间安静。

老人名叫谢宝金,年轻时是江西于都煤矿的搬运工。

身高近一米九的他能扛起三百斤煤筐,结实的脊背撑起全家生计。

1934年夏天,他在河边清洗煤灰时遇见了正在扩红招兵的毛泽民。

对方将粗粝的手掌按在他隆起的肩胛上试了试力气,第二天他便别过妻儿加入红军。

队伍将他编入中央纵队通讯连,接到的任务让所有人倒抽冷气——守护这台136斤重的德国造手摇发电机。

战友们笑称它抵得上两门迫击炮的分量,作战参谋却严肃告知真相:全军电报收发全靠这铁疙瘩,胜过千百条枪炮。

第五次反“围剿”失利后,红军被迫转移。

随着部队踏上后来被称为长征的征途,谢宝金的担子陡然沉重。

起初128人的护卫队配备竹制担架,可崎岖山路很快折断毛竹。当队伍翻越老山界时,负重者们竟像扛着舢板逆流行舟,每走五里就要换人。

湘江血战改变了守护计划。枪炮声里抬担架的士兵接连倒下,发电机好几次险些滚落江中。

渡过第四条浮桥时,护卫队已不足二十人。行军参谋喘着粗气解下皮带:“绑在身上!人和机器必须同时到陕北!”

从此这台铁家伙就长在谢宝金背上。

皮制背带磨破棉袄渗出血水,结痂后再磨烂,如同永不愈合的伤口。

有次夜过夹金山,积雪没过大腿,他硬是拽着骡子尾巴把发电机拖出雪窝。

队伍穿越水草地时更似火中取栗,战士见他深陷泥沼却死死托高机器,三四人合力才把他连人带铁拉上草甸。

等到吴起镇的黄土坡出现时,护卫队只剩三人。

解下背带那天,谢宝金后背的皮肉和铁锈凝固在一起,卫生员不得不剪开血肉模糊的衬衣。这台跋涉十一个省的发电机仍嗡嗡运转着,第一时间向全军发出会师通电。

战争结束后谢宝金患上严重肺病,1952年带着革命伤残证回到于都老家。

乡邻听说他见过毛主席,认定他必在京城当了大官。

他却扛着锄头扎进农田,把军功章锁进樟木箱最底层。村主任为照顾他安排仓库保管员工作,每月领二十七斤粮票的补贴他还要省下接济烈属。

1996年赣州晚报刊登《寻访发电机守护者》的报道,尘封往事才被揭开。

县里派人送去五百元慰问金,老人连夜走二十里山路退回民政局:“留着给学校添新桌椅吧,娃娃们写字用的桌子都晃荡。”

当记者问及军博重逢发电机的感受,他搓着膝盖笑出眼泪:“比见我亲儿还亲哩!”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最终隔着玻璃,在冰凉的展柜上留下温热指痕。

谢宝金于2000年春天离世,临终前对儿子念叨的是发电机编号“R-601”。

如今那台在军博展出的机器标签旁,新加了张背夫跋涉草地的素描。策展人特意注明:历史真正的重量,往往压在最沉默的脊梁上。

2019年清明,中央红军长征出发纪念馆收到特殊捐赠——谢宝金孙子谢小军移交的祖父背带。

皮革早已断裂成三截,磨平纹路的铜扣却依旧发亮。这根浸润过湘江血水和金沙泥沙的带子,被永久收藏在发电机实物展区下方。新展签只有九个字:脊梁·谢宝金和他的战友。

信息来源: 赣州市章贡区档案馆《口述长征》人物志卷三 《中国青年报》2006年4月8日5版《长征文物的守护者》系列报道 中央红军长征出发纪念馆2019年藏品入档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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