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八路军缴获了两挺新机枪,却苦于没子弹,几天后,一个农民拉来一辆粪车,

粉樱萌娃 2025-06-20 10:00:12

1943年,八路军缴获了两挺新机枪,却苦于没子弹,几天后,一个农民拉来一辆粪车,嘿嘿笑道:“这里面全是子弹。” 那年,华北敌后战场的八路军部队缴获了两挺日军九六式轻机枪,该机枪火力凶猛,枪身比过去的歪把子轻机枪更轻便。 但战士们围着这两件战利品高兴了没几天就犯了愁,当时整个晋察冀军区平均每支步枪只能配发不到二十发子弹,更别说这种特殊型号的机枪子弹了。 在河北曲阳附近活动的八路军联络部长廉纯一查看武器时,有战士抱来两个木箱报告说全连翻遍也就凑出三十几发能用的子弹。 这些子弹打不了两次点射就没了,机关枪转眼就要变成废铁,他一支开警卫员在野地里踱步时,忽然想起县城里有位熟识的爱国商人叫张士钊。 此人在曲阳城里开着杂货铺,铺子后墙挨着日军新建的军火库,明面上要给鬼子缴纳"治安费",暗地里给游击队送过盐巴和药品。 收到捎来的密信后,他当晚就找开油坊的把兄弟杜全德合计,两个中年人猫在油坊库房里,借着豆油灯的光亮在地面画出军火库的布局图。 三天后的后半夜,曲阳城墙上传来打更梆子声时,两个黑影出现在军火库围墙根下。 看守的日本兵嫌煤灰大,巡逻时总绕着仓库西侧的荒地走,荒草丛里不知被野狗还是黄鼠狼刨出个脸盆大的墙洞。 个子瘦小的张士钊扒开挡洞的草筐就钻了进去,杜全德蹲在外面望风,寒冬腊月的冷风里,两人闻到浓重的机油味和硝石味。 仓库里整垛的墨绿色子弹箱码得比人还高,他顾不上细看,猫着腰拖出两箱就从洞口推出去,杜全德用麻绳捆好箱子背到背上,踩着冻硬的土地往家跑。 当晚往返四趟,最后一趟张士钊还摸黑把仓库墙角的破麻袋填回洞口,八箱子弹藏在杜家地窖的腌菜缸后面,老杜蹲在堂屋抽了整宿旱烟。 天亮时他对张士钊说,日军巡查兵每天清早要在库房外墙上画粉笔记号,偷盗的事瞒不过三天,可城门岗哨对所有离城车辆都要翻查,硬闯就是找死。 第三天早晨油坊伙计送来新做的驴车,车板上放着五个箍铁条的大粪桶,那年月日本兵再穷横也嫌粪车肮脏,开往城外的粪车是唯一不掀盖子检查的车辆。 两人用油坊防漏的厚油纸把子弹裹成卷,天擦黑时塞进装着半桶粪水的粪车里。 腊月十七日晌午,罩着棉袄的张士钊赶着粪车排在出城队伍里,前面拉粮食的大车被伪军用刺刀捅破麻袋,金黄的玉米粒撒了一地。 距哨卡三十步时,他突然抡起鞭子狠抽驴屁股,驴子受了惊直往前冲,粪车铁桶晃荡着溅出臭烘烘的粪汤子,排队的老百姓被泼了一身。 正弯腰捡玉米的伪军刚抬头就被溅了满脸粪水,抹着脸骂人,碉堡里的日本哨兵只当是粪车翻了,挥着白手套示意快滚出城去。 驴车跑到离城五里地的石桥时,早有游击队员在桥洞接应,他们取出油纸包摊开晾晒,总共清点出十九个满装的子弹夹袋和五个散装油纸包,折算下来大约两万发子弹。 这批子弹被连夜送往郭家镇八路军驻地,腊月二十日午时,由三个战士扛着铺茅草的竹筐接收的。 廉纯一掀开茅草看见黄灿灿的子弹时,在场的二连长抱起机枪就往校场跑,战士们轮流用新机枪训练射击,靶场上的枪声整整响了两天。 当年二月曲阳马庄战斗中,两挺九六式机枪构筑交叉火力网,压制住日军两门迫击炮组成的进攻阵地。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挺机枪在掩护突击队时连打五个弹斗没卡壳,扫倒冲锋的二十多个日本兵。 在反扫荡战斗结束后,廉纯一派人给张士钊送奖励经费,却被连钱带信退回,托人传话说铺子被日军搜查时,鬼子兵踩着撒在地上的黄豆滑倒才没发现墙角的火药痕迹,算是老天爷赏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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