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 年,苏联援助了我国 20 克极为珍贵的蛔蒿种子,它们被分为4份,在四个国营农场展开试种,自此,中国人肚子里的蛔虫有了克星。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2年,中国还处在百废待兴的阶段,广大农村卫生条件极差,儿童中普遍存在蛔虫感染的问题,这些寄生虫寄居在孩子的肠道内,夺走营养,影响发育。 那时候得蛔虫病虽然不是绝症,却几乎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人们只能依靠民间偏方,像是吃南瓜子、服用苦楝皮水,效果不稳定,苦味也让孩子难以接受。 在医疗资源极度缺乏的背景下,蛔虫病成为影响一代人身体健康的重要因素,同年,苏联政府向中国提供了20克蛔蒿种子,这些种子看起来其貌不扬,实际却是治疗蛔虫病的珍贵药用资源。 苏联早在战后便开始利用这种植物提取抗寄生虫成分,并投入临床使用,中国收到这批种子后,将其小心分为四份。 分别送往位于潍坊、大同、呼和浩特和西安的四个国营农场进行试种,这四个地区具备较为寒冷的气候条件,被认为可能适合蛔蒿的生长。 蛔蒿原产于北极圈,生长周期长,对环境要求严苛,农场技术员将这些种子视为战略物资,每天测量土壤温度和湿度,调整灌溉与施肥比例。 即便如此,三地的试种最终都未能取得成果,仅潍坊农场依靠当地适中的温差与土壤条件成功育苗并采收到可用的蛔蒿花叶。 这种成功来之不易,是无数次失败之后的积累,也是土壤、水源与农艺技术共同发挥作用的结果。 潍坊农场随后将蛔蒿的种植作为重点项目推广,农田面积逐步扩大,形成了稳定的采收周期,并建立了初步的加工流程,蛔蒿的茎叶收割后需在特定湿度和温度下烘干,再送往配套的制药车间处理。 药厂将这些原材料中的有效成分“山道年”提取出来,最初做成片剂,这种药片有效缓解蛔虫症状,但由于极其苦涩,导致儿童服药意愿低下,经常出现呕吐、拒服等现象,药品浪费严重。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制药厂调整生产工艺,将苦味的有效成分与奶粉和糖粉混合,压制成锥形糖块,这种糖块外观如小塔,后来被称为“宝塔糖”。 它的甜味掩盖了药物苦味,孩子们开始愿意主动服用,宝塔糖的广泛应用在短时间内显著降低了农村地区蛔虫感染率,也减轻了基层卫生站的工作负担。 在宝塔糖推广最广的年代,潍坊农场种植面积一度超过八千亩,每年为全国药企提供十几万公斤蛔蒿原料,多个制药厂扩大生产线用于糖块压制和成分提取,有的厂区甚至新建数十间烘房以应对季节性采收高峰。 供销社的柜台上,宝塔糖摆在显眼位置,成为家庭常备药之一,在农村小学,老师甚至将其作为奖励品发给表现好的学生,蛔蒿从一株不知名的寒地植物,变成了关系千家万户健康的农作物。 60年代初,中苏关系破裂,原有苏联专家和配套设备撤出,中国在药品制造方面受到明显影响,原来依赖进口的提取机械无法继续运转,很多零件损坏后找不到替代品。 潍坊农场和合作药企开始尝试自研设备,从图纸、焊接到试运行全部依靠国内技术工人手工完成,虽然效率远不如原设备,但最低限度保障了宝塔糖的持续供应。 与此同时,蛔蒿种植也受自然灾害影响严重,持续阴雨、洪涝等气候事件导致多年采收不稳定,产量下滑,制药厂不得不压缩产能,宝塔糖的供给因此受到限制。 进入70年代后,国内医药研发加快,开始有更高效的驱虫药问世,这些新药物不仅价格低廉,而且具有更强的杀虫功能,宝塔糖作为一代人的健康记忆,逐步失去了市场优势。 1982年,国家发布药品淘汰名单,宝塔糖正式退出流通体系,这份名单中,宝塔糖与其他早期驱虫药一起被列为不再推荐使用的剂型。 随着政策变化,蛔蒿的种植不再纳入重点农业项目,潍坊农场原先的种植区陆续转为粮食作物或经济作物用地。 产业链的解体,使得这种曾经在全国广泛应用的药用植物在短短几年内从农田中消失,曾经用于提取的有效成分也未能获得深入研究与开发机会。 今天,蛔虫病已在全国大部分地区成为低发疾病,儿童体检中对寄生虫的检查也渐被忽略。 但从蛔蒿试种到宝塔糖普及,再到整条生产线的消亡,这段历史记录了新中国初期在缺医少药环境下如何自力更生,依靠有限资源建立起基础医疗保障。 这20克种子所承载的意义,不止是对蛔虫的克制,更是国家在科技、农业和医疗方面迈出的实质一步。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方志四川---【记忆】消失的“宝塔糖”:几代人的甜蜜记忆
苏联为什么会输给美国?你以为苏联是败给了美国,实际上苏联是输在了中国,它自己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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