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刘伯承想打敌王牌师,不料点将时,二野许多名将皆沉默不语。邓在一旁激道:那还是回太行山好了!话音未落,一旁的王近山拍案而起,立下军令状! 1946年,蒋介石翻脸不认人,撕毁和平协议,几十万国民党军扑向解放区。刘邓带着晋冀鲁豫野战军刚打完陇海战役,战士们脚底板还没歇热乎,新的恶战就来了。 司令部里,作战地图铺满了整张桌子。刘伯承盯着地图,手指停在“整编第三师”的标记上。 这可是蒋介石的“心头肉”部队,清一色美式装备,专门被派来直插解放区心脏。刘伯承心里直琢磨:这硬骨头,必须找机会啃下来! 他把各纵队的骨干都叫到司令部开会。 “锡联,三纵现在啥情况?”刘伯承问陈锡联。 陈锡联刚张嘴,突然一阵剧烈咳嗽,咳得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来。 杨勇赶紧接话:“司令员,七纵刚打完仗,每个团满打满算就两个营的人,战士们累得路都快走不动了。”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陈再道、王近山这些平时打仗不要命的猛将,都低着头,手里无意识地转着茶杯,谁都不吭声。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仗,难打! 这时,邓“腾”地一下站起来:“赵锡田那小子狂言,两个月就能把我们赶回太行山!摆在眼前就两条路,要么痛击敌人,要么回太行山!”说完,他特意盯着王近山看。 王近山“啪”地一拍桌子说:“不消灭整编第三师,我就不回来见你们!” 另一边,整编第三师师长赵锡田在天爷庙的指挥所里,一脸傲慢。他可是黄埔一期的“高材生”,陆军总司令顾祝同是他亲舅舅,还去过缅甸打过仗,根本没把解放军放在眼里。 他跟参谋长吹牛:“共军能有啥能耐?等我把刘伯承赶回太行山,看他还怎么嚣张!” 可他万万没想到,刘邓大军早就给他挖好了“坑”。 三纵、七纵在左,二纵、六纵在右,就等赵锡田上钩。9月3日,赵锡田率部孤军深入到大杨湖,与后方47师拉开5公里距离。刘伯承果断下令,主战场定在大杨湖。 大杨湖这村子,防御森严,200多户人家的房子全被敌人改造成了碉堡。 村外挖了3米深的壕沟,还架着两层密密麻麻的鹿寨;村里到处是暗堡和枪眼,防守得那叫一个严实。 敌59团团长吴耀东狂得不行:“共军就是长了翅膀,也别想飞进来!” 王近山把指挥所设在离大杨湖只有300米的土窑里。正和参谋们研究作战计划呢,突然“轰”的一声,一发炮弹在外面炸开,弹片“嗖”地擦着他头皮飞过去,在墙上砸出个老大的坑。 他头都没抬,扯着嗓子冲着电话大喊:“继续呼叫炮兵!把敌人的鹿寨全给我炸飞!” 9月5日晚,战斗打响。六纵火炮怒吼,49团团长宗书阁率600余战士冲锋,劈开鹿寨,用炸药包炸开地堡,撕开防线。 一进村,战斗陷入白热化,敌人疯狂抵抗。王近山将指挥所前移至离前线200米处,欲亲自冲锋,警卫员急得脸都白了,一把拦住他:“司令员,您不能去!太危险了!” 王近山一把推开警卫员:“少啰嗦!今天拿不下大杨湖,我就死在这儿!” 战斗到了最要命的时候。六纵的战士们和敌人一间房一间房地争夺,每前进一步,都要倒下好几个兄弟。 54团被敌人的坦克逼到墙角,团长急得眼睛都红了:“把手榴弹捆起来!给我炸!”战士们抱着炸药包,喊着口号就往坦克上冲,和敌人同归于尽。 赵锡田一看59团快撑不住了,亲自带着5辆坦克和一个营的兵力赶来支援。 王近山立刻派出53团迎敌,双方在村头展开了一场“生死拉锯战”。 此时,六纵快到极限,部分连队仅余十几人。王近山集合最后100多个战士,带头冲锋。 9月6日凌晨,大杨湖枪声渐息,吴耀东被擒,他看着浑身是血的王近山,惊恐道:“你们简直不是人,是疯子!” 王近山冷笑:“我们是共产党的兵,为了老百姓,疯一回又咋了!” 赵锡田听说59团被灭,彻底慌了手脚,赶紧下令突围。可二野的部队早就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不到半天时间,这个号称“王牌”的整编第三师就全军覆没。 赵锡田想扮成小兵混着逃跑,结果还是被战士们一眼识破,成了俘虏。 这场定陶战役,直接把国民党的进攻计划打得稀碎。毛主席专门写下“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当成全军作战的“教科书”。 延安《解放日报》也发文说,这场胜利,直接扭转了解放区南方战线的局势! 战后,王近山站在大杨湖的废墟上,看着远处升起的炊烟,心里五味杂陈。他知道,六纵3500多个兄弟永远留在了这里。 但正是靠着这种不要命的劲头,解放军才能一次次打败装备精良的敌人,为老百姓拼出一个新未来!
陈赓兵团的3个军长,建国后授什么军衔?只有1人先授中将后授上将“老周,这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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