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冯增敏居然带着448团八连全连200多人一同向越军投降,战后通过交换俘虏回到了国内,被军事法庭判处了10年有期徒刑,而他却坦言:“我当时实在是迫于无奈啊!”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更多优质的内容,感谢您的支持! 1979年春天,中越边境的山林与峡谷间弥漫着硝烟。中国发动对越自卫反击战,多个方向同时突入越南境内,战线迅速拉开。在战事紧张的背景下,昆明军区第50军150师某团接到命令,派出三营八连进驻越南边境一线,执行“掩护主力、钳制敌军”的任务。冯增敏作为团政治处干部,被临时指派随八连入越,协助完成此次任务。 冯增敏心里清楚,150师虽然番号是“作战部队”,但长年从事后勤与基建保障工作,训练偏软,士兵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刚下连的新兵。此次被派赴前线,是组织临时抽调的结果。部队抵达指定地区后,地形陌生,通讯不畅,情报不明。更糟的是,命令下达匆忙,补给线和火力支援也没有完全配套。 刚进入战区的第一天,部队便与越军前哨发生接触。第二天,越军的主力部队展开包围,形势骤然严峻。八连迅速组织防御,但人数不足、武器有限,缺乏重火力。在三天两夜的激战中,士兵伤亡惨重,食品与弹药消耗殆尽。 连续作战后的士兵面临高温、蚊虫、饥饿和疾病的折磨,几个小时内已有多名战士因失血或感染倒下。医疗救助无法到位,求援电台迟迟没有回应,部队仿佛被遗忘在战场最前线。 在一次反击中,连长李和平中弹重伤,冯增敏不得不临时接过指挥权。他清楚,如果继续固守,不出半天,全连人等都会因弹尽援绝被敌军歼灭。他试图联系团部请求空投补给,但电台那端始终无人接应。侦察兵报告越军已切断山谷两端的退路,并调集大批兵力围剿这支孤军。 冯增敏面临生死抉择。副连长王立新建议突围,但冯增敏明白,那条路充满伏击和地雷,一旦失败将是全连覆灭。他最终选择带队投降,向越军举起了白旗。 越军将他们俘虏后关押在边境战俘营。冯增敏以高级军官身份被单独关押接受审讯,期间身心折磨不轻。但他始终未泄露我军任何情报。数月后,战俘通过交换机制被送回中国。然而,等待冯增敏的不是理解,而是军事法庭的审判。 军法系统认定他“临战投降,导致部队整建制被俘”,剥夺其党籍、军籍,并判处有期徒刑十年。而另一边,副连长王立新带着43名士兵冒死突围,最终全部壮烈牺牲。军方追认王立新一等功,并举行了隆重的烈士安葬仪式。 冯增敏与王立新,一战之中两种命运。一个活着回来却锒铛入狱,终身被骂为“懦夫”;一个血洒异乡却被歌颂为“军魂”。这让人不禁质疑,在那个时代,“选择”是否真的有余地? 服刑十年后,冯增敏出狱。他没有选择回到军队或政府系统,而是返回老家,在农村做临工、协助村里调解邻里纠纷。他从不主动提及当年的战争经历,也从未试图为自己辩解。有人劝他写信申诉,他拒绝;记者问起当年往事,他只轻声说:“我当时实在是迫于无奈啊。”那是一种疲惫而沉重的声音,像是被时间磨光了棱角的岩石,仍残留着隐隐的裂痕。 如今距事件过去四十余年,冯增敏早已垂垂老矣,但关于他投降与否的争议却从未真正停歇。有人称他是战场的耻辱,是人民解放军的污点;但也有人试图理解,在一个弹尽粮绝、援军失联、生死边缘的时刻,一个带着两百条性命的军官,他的选择,是否还有第二条路可走? 这段历史成为军中少有被公开讨论的“投降事件”,更成为军事学术与伦理辩论的标本。它不仅关乎冯增敏个人的命运,更牵涉整个指挥体系在极端战场环境中的应对能力,也让人思考战争中“责任”与“生存”的本质冲突。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冯增敏居然带着448团八连全连200多人一同向越军
南笙的墨舞
2025-06-14 19: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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