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1911年,弘一法师李叔同在房间挂了一幅日本女子的裸体画,妻子俞氏每次看

往森 2025-06-14 17:19:20

[太阳]1911年,弘一法师李叔同在房间挂了一幅日本女子的裸体画,妻子俞氏每次看到这幅画都异常反感,当她得知画中人是谁后,当场晕了过去。网友争议:古人也需“人体模特”? 那会儿,李叔同跑去日本学西洋画,为了琢磨人体结构和光影,他急着找裸体模特。 在那个年代的东方,男模特都不好找,女模特更是难上加难,到了1907年深秋,一个身影闯进了他的生活——房东的女儿,一个叫雪子(也有说叫福基)的日本姑娘。 李叔同只看了一眼,就认定,这就是他要找的缪斯,于是在画室里,光影交错间,一幅年轻女子披着长发、裸露上身斜靠在扶手椅上的油画就这么诞生了,雪子那柔和又带点羞涩的眼神,永远留在了画布上。 艺术上的共鸣,往往容易擦出感情的火花,没多久李叔同和雪子就在樱花盛开的季节相爱了。 他为她写下“凤泊鸾飘有所思,出门怅惘欲何之”的诗句,陪她散步;而雪子呢,也迷上了李叔同在话剧《茶花女》里扮演的玛格丽特。 然而,当李叔同在日本享受着艺术与爱情的双重滋养时,他在国内的婚姻却早就名存实亡。 他的原配妻子俞氏,十八岁嫁给他,本以为嫁了个如意郎君,谁知婚后不久就尝到了丈夫的冷淡。 她一度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懂丈夫的艺术,直到那幅裸画的出现,加上无意间听到丈夫和画中日本女人的风流韵事,甚至翻出了他们那些情意绵绵的信件,俞氏这才猛然惊醒,原来自己的婚姻不过是一场独角戏。 与此同时,雪子为了追随爱情,告别了家乡,放弃了日本的一切,只带着满腔爱意,跟着李叔同来到了陌生的中国。 李叔同把雪子安顿在上海,两人的日子看起来还挺甜蜜,可对李叔同来说,一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和家庭责任,另一边是为爱远走他乡的红颜知己和炽热情感,他心里的天平早就失衡了。 除了个人情感的纠缠,时代的浪潮也推着李叔同往前走,1910年,他学成回国,不久就在天津工业专门学堂教画画。 可李家原本殷实的家底,却在时代变迁中栽了跟头,濒临破产,再加上国内时局动荡,特别是辛亥革命爆发,封建制度摇摇欲坠,这些都像大山一样压在他心头。 面对家国命运和个人理想的冲突,他写下了“皎皎昆仑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的《满江红》,字里行间既有英雄末路的悲壮,也有救世情怀的激荡,但也隐约透着一股子迷茫和寻求精神解脱的渴望。 大约在1916年,37岁的李叔同偶然在杂志上看到一篇讲断食修养身心的文章,竟然动了绝食断尘缘的念头。 同年冬天,他跑到杭州虎跑定慧寺,搞了一场十七天的断食体验,感受那种“一花一叶,孤芳致洁。昏波不染,成就慧业”的境界。 正式断食前,他还给雪子写信说:“农历除夕,仍有大事待办,未能回沪聚首,至用歉然……”这信看着平常,其实已经是暴风雨的前兆。断食一结束,李叔同就开始吃素,对佛法也“渐有所悟”。 之后雪子收到了李叔同的最后一封信,信里写着:“我的决定出家为僧,目前已在事务上向有关人们交代清楚了……你绝望的心情,与失去一个生命关系的人所受的摧残,我并非没有想到。 可你是不平凡的,请吞下这一杯苦酒:忍耐,忍耐,靠佛力加被你,菩萨护持你……人生几十年,有一天我们总会离别——现在,我们把它提前几刹那而已!……在佛前,我祈祷佛光照耀你,永远如是。请你珍重,念佛的洪名。” 他还告诉雪子,为了不让她更痛苦,自己不会再回家,家里的钢琴、贵重衣物、珍宝都归她处置,这些话听着是慈悲,可对雪子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她不信,冒着风雨赶到杭州虎跑寺,非要见李叔同最后一面。谁知,寺门内外,已是两个世界。一个和尚拦住她,叹了口气:“女居士,他刚出家,是不会见俗家人的,你要理解他。” 雪子泪流满面,心如刀绞地追问已经剃度的李叔同:“弘一法师,请问什么是爱?”得到的回答却是平静的三个字:“爱,就是慈悲。”雪子再问:“你慈悲对世人,为何独独伤我?”李叔同没再说话,默默转身走了。 李叔同遁入空门,成了弘一法师,潜心修行去了。他身后,留下了两个在红尘中黯然神伤的女人。 雪子在朋友的帮助下,带着李叔同的“安排”和一颗破碎的心,最终坐上了返回日本的轮船。 “久客不归无异死,故人入梦尚如生!”她把所有的眼泪都留给了大海,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从此便在历史的长河中再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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