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征中的干部团是什么编制?阵容配置豪华,4位将领牺牲 1934年10月,中央红军开始准备战略转移,也就是我们后来熟知的“长征”。这个时候,红军急需一个随行的骨干力量,不仅能补充战斗指挥人才,还要随时准备顶上去打硬仗。 于是,红军学校、两个步兵学校和特科学校被整合,统一成了“红军学校”,随后在长征途中,这支“流动军校”被正式命名为“干部团”。 注意,它不是为了单纯作战而成立的。真正的职责有三:一是培养干部,二是守护领导核心,三是打关键战斗。说得直白点——又要会教,又要能打,还得保得住党中央不被围剿。 干部团下设四个营和一个“上级干部队”,总兵力1480人。这个数字在当时相当可观,要知道,长征出发时红军也不过几万人,而一路打到陕北,剩下不到一万人。 干部团的构成特别“硬核”: 1营和2营:主要是来自各主力部队的连、排级干部,打仗经验丰富;3营:政治学校的学员,偏重于政工干部;4营:是专业技术人员组成的,比如炮兵、工程兵、机枪手;上干队:那是更高一级的干部,比如团级以上的骨干。 你看这个配置,就不像传统意义上的“团”。更像一个移动版的红军干部储备库,谁前线缺指挥官,干部团就能立马顶上。 而干部团的领导阵容,说是“将星闪耀”毫不为过: 团长陈赓,是后来共和国的大将;政委宋任穷,后来成为上将;参谋长钟伟剑,红军大学训练部部长出身;政治处主任莫文骅,中将;总支书记方强,也是中将。还有上干队的队长萧劲光(后来的海军司令)和政委余泽鸿(师长出身),以及周士第、苏进、冯达飞等人,全都不是“普通人”。 这群人,不仅在长征路上扛过枪,还为后来的新中国军政建设打下了基础。 按设计,干部团主职是教学培训,可现实很快就打了他们的脸。 第一次参战:是在贵州土城,红军打算夹击郭勋祺的川军。结果情报有误,局势吃紧,干部团被急调驰援青杠坡。这一仗,损失90多人。 第二次:打遵义,为红军夺回重要城市。 第三次:巧渡金沙江,干部团在刘伯承指挥下参与战术布局,为主力突围打开局面。 这些战斗中,干部团表现得非常“干净利落”。虽然不是主攻部队,但一旦上阵,几乎没有拖泥带水。 第四战:通安州,打的是川军刘元瑭的部队。陈赓带队,一上来就直接击溃对手。 第五战:配合红四团强度大渡河、飞夺泸定桥。虽然这两场战斗干部团不是主力,但在旁支援,确保中央顺利渡河,是实打实的贡献。 第六战:最惊险。 1935年6月,干部团随军到达四川天全县。主席、朱老总等人正在一个小山村开会,结果川军杨森部突然袭来。眼看就要被合围,陈赓当机立断,组织干部团全体反击,甚至把平时从不出动的“上干队”也拉上了战场。 据丁秋生(后来的中将)回忆,当时干部团还有800多人,戴着钢盔、扛着刺刀,直接冲向敌军。手榴弹一轮一轮地扔出去,把川军炸懵了。这一仗打完,干部团护住了党中央的安全转移,也算完成了自己的“护卫天职”。 干部团后来和红四方面军的红军学校合并,改名为“红大特科团”。陈赓去了红一军团任团长,之后又做了师长。 从“干部团团长”变成“普通团长”,看似降职,但那是当时部队减员太多。比如原本一个军团几万人,最后只剩七八千人,那个时候的“团长”,含金量早已不同。 干部团,最后成了新中国将帅的摇篮。 2位大将:陈赓、萧劲光;2位上将:宋任穷、韦国清;4位中将:莫文骅、方强、丁秋生、刘道生;还有更多后来的少将、共和国高级干部。 但另一方面,干部团也付出了沉重代价。很多人没有看到胜利的那一天: 李荣(李振亚):海南战役中牺牲,1948年;黄彦斌:抗战爆发前病故;林方英:在红十五军团东征战役中战死;黄金山(黄骅):抗战期间被叛徒杀害;余泽鸿:突围中牺牲,1935年。 这四位,若不是战死,授衔时最差也是少将,有的甚至可能到中将。 干部团在红军历史上是没有正式番号的单位,它不属于红一、三、四方面军的序列,不参与整编。它更像是中央直接指挥的“机动部队”,职责特殊,地位独特。 它不是一支普通部队,也不是教学单位,而是实实在在的红军精英群体。 你可以把它理解为长征路上的“特种战斗+干部培训+中枢护卫”三位一体的组合。对红军来说,这样的部队太重要了——既打得了仗,又教得了书,还能保得住人。 这也正是为什么干部团虽然规模不大,却总被单独提起。不是因为它人数多、战功显赫,而是因为它在“最需要”的时候,做了“最关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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