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狱医刘石人到女牢诊病,刚到门口,一女犯突然趔趄摔倒在他身上,并迅速塞给他一个纸团。刘石人正要扶她时,狱警走过来。刘石人只能怒骂:“找死啊,差点把老子撞到!” 刘石人生在20世纪初,具体哪儿的人不太清楚,资料里没写全。不过从他后来的经历看,家里估计有点文化底子,可能有人干过大夫或者教书匠。他从小对医学感兴趣,考上了西北军医学校,那地方专门给国民党军队培养医务人员。课程不简单,有解剖学、外科学,还得学怎么在战场上抢救伤员。他成绩挺拔尖,毕业后直接进了国民党军队,混到了中校军医的级别。 当兵那几年,他跟着部队到处跑,抗日战争打得热闹时,他在战地医院干过不少活儿。枪伤、烧伤,啥惨样都见过,手底下功夫硬得很。有时候条件差得要命,他也能硬着头皮把手术做了,战友和上司都服他。到了1947年,国共内战打得更凶,部队大调整,他那支队伍被裁了,人就被发配到重庆渣滓洞当狱医。 说起渣滓洞,那地方听着就让人发憷。重庆沙坪坝区歌乐山脚下,原先是个小煤窑,后来军统拿来关政治犯。里头又暗又潮,空气里一股霉味夹着血腥气。关的大多是共产党人或者反政府的,个个身上带伤。刘石人刚去时,按规矩办事,隔着铁栏发点药,根本不跟囚犯多接触。看守长李磊还特意提醒过他,说这帮人是“危险分子”,离远点,别惹麻烦。 干了几个月,有一件事让他坐不住了。有个男囚得了急性阑尾炎,疼得满地打滚,命都快没了。狱方不让他进牢房看,他气得不行,愣是逼着开了门,把手术做了,硬生生把人救回来。从那以后,他看这些囚犯的眼神变了,觉得他们不是光挨整的“犯人”,也是需要救命的病人。 慢慢地,他开始多留心这些人的情况,能多帮就多帮。巡诊时,他瞧见女囚胡其芬,虽然伤得不轻,但那股子硬气让人忘不了。1948年冬,她摔倒塞纸团那次,彻底把他拉下了水。那纸团里是情报,他心里明白,这不是小事。从那会儿起,他不再是只管发药的军医,开始偷偷摸摸干起了大事,用自己的位置给囚犯递消息、弄药,一步步走到重庆解放那一天。 到了1949年春天,解放军离重庆越来越近,渣滓洞里头的气氛跟炸了锅似的。刘石人知道时间不多了,动作也大了。他巡诊时,把小地图缝在衣领里,药箱夹层里藏情报,还给十几个囚犯开了假病历,说是得了结核病,能保外就医。据说靠这招,他救了至少30个人。 11月27日那天,国民党要动手屠杀政治犯,他一宿没合眼。偷偷磨松了窗栅,又弄了点“消毒水”,其实里头掺了能让人犯困的东西。到了晚上,守卫喝了那水迷迷糊糊,二十多个人翻窗跑了。他还拿着一份假报告往司令部跑,想拖时间,可枪声还是响了,歌乐山血流成河。 重庆解放后,西南局的档案把他的事儿抖了出来:救了37个囚犯,传了89次情报,烧了43份囚犯的自白书。胡其芬没撑到最后,在刑场上用血写下“石人仁心”。那件囚衣如今在红岩革命纪念馆,跟他的听诊器搁一块儿,隔得不到半米,见证了那段惊心动魄的日子。
“这下后悔了吧!”重庆,一位60多岁的阿姨因为在街上大庭广众之下骂了丈夫,结果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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