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张宗昌撞见自己的姨太太和副官偷情,“剥皮将军”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却让

星河落九天梦 2025-06-09 22:09:49

1925年,张宗昌撞见自己的姨太太和副官偷情,“剥皮将军”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却让所有人大感意外,就连张作霖都夸他大方。张宗昌到底做了什么呢? 督军府西厢房的木门被猛力撞开时,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张宗昌裹着一身酒气,目光如刀锋般直直刺入房内——他那心爱的姨太太翠云,还有素来倚重的副官李文翰,衣衫不整地站在床边,脸色惨白如纸。空气骤然凝固,只剩下窗外聒噪的蝉鸣,一声声敲打着令人窒息的死寂。 翠云原本挽发的银簪“叮当”落地,乌发如瀑垂落,遮不住她簌簌发抖的身形。李文翰则僵立原地,汗珠沿着额角滚落,军装外套狼狈地挂在椅背上,露出里面皱巴巴的白衬衣。张宗昌黝黑的脸膛上肌肉虬结,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右手习惯性地按在了腰间枪套冰冷的皮革上。这无声的举动,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翠云腿一软,几乎瘫倒,本能地伸手扶住旁边一个青花瓷瓶,瓶身微微晃了晃。 时间在无声的酷刑中煎熬着。就在李文翰的神经即将绷断之际,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竟破开一种近乎绝望的清澈:“督军!我李文翰该死!可……可当年在洮南,雪窝子里,要不是我背着您跑出来,您早冻成冰坨了!今日这条贱命,本就是欠您的!您拿去吧!” 张宗昌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眯了一下。洮南……那场要命的暴风雪,冻得骨头缝都结了冰,确实是李文翰豁出命把他从鬼门关拖回来的。他按在枪套上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终于,他喉结滚动,发出沙哑的声音:“洮南……不错,老子记得。”他向前踏了一步,这一步踏碎了令人窒息的死寂。他没有拔枪,却从怀里摸出自己那杆镶着玳瑁嘴的紫铜烟枪,慢条斯理地塞上烟丝,就着桌上摇曳的烛火点着了。辛辣的烟雾升腾起来,模糊了他脸上狰狞的线条。他深深吸了一口,目光扫过两个抖得像风中秋叶的人,忽然将烟枪朝李文翰一递:“喏,抽一口,压压惊。” 李文翰如遭雷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茫然地伸出手,指尖剧烈颤抖着,几乎握不住那杆沉甸甸的烟枪,仿佛接过的不是烟具,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翠云也完全呆住了,茫然无措地看着丈夫。 张宗昌环视这间弥漫着脂粉与背叛气息的屋子,瓮声瓮气地开了腔:“这屋子腌臜了,老子闻着腻歪。文翰,你,带上她,”他粗短的手指点了点翠云,“收拾干净,滚出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这档子事儿,烂在肚子里,谁再提,老子认得人,枪子儿可不认得!” 李文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地砖上:“督军……我李文翰这条命,下辈子当牛做马……”翠云也软软地跪了下去,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张宗昌却不再看他们,仿佛地上跪着的只是两团碍眼的灰尘。他猛地转身,宽厚的背影堵住了门口的光,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沉重的军靴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渐行渐远,每一步都踏在死里逃生的两人心上,留下深不可测的回响。 消息如野火燎原,烧遍了整个济南府。有人嗤之以鼻,断定这不过是“狗肉将军”一时昏了头,或是酝酿着更阴狠的报复;也有人半信半疑,觉得这粗豪的督军行事,有时确如黄河水般浑浊难测。 三年后,直奉战火重燃。硝烟弥漫的津浦线战场,炮弹撕裂空气,发出凄厉的尖啸。张宗昌亲自压阵督战,一枚炮弹竟直奔他而来!电光石火间,一个身影如猎豹般从斜刺里猛扑过来,用尽全力将他撞开。 “督军……翠云……我还了……”李文翰气若游丝,满是血污的脸上艰难地扯动了一下,似乎想做出一个笑容,接着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大帅张作霖在奉天大帅府听完这前因后果,良久,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盖碗茶,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温润的瓷杯边缘,目光投向窗外辽阔的关东大地,喟然长叹:“妈了个巴子的,都骂效坤(张宗昌字)是混世魔王。可这混世魔王的心胸……娘的,阔得像黄河!” 张宗昌正立于黄河大堤之上,脚下浊浪翻滚,裹挟着万里泥沙,浩荡东去,奔向看不见的海洋。他听着大帅的评语,只是咧开嘴无声地笑了笑,目光沉沉地锁住那一片浑黄奔涌。 “黄河阔?”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脚下这条亘古的大河听,“阔不阔的,得看它……容不容得下这满河的泥沙。” 河风卷起他军大衣的下摆,猎猎作响。他矗立的身影如同堤岸上另一座粗粝的岩石,沉默地注视着那包容了所有浑浊与重负的奔流。 #张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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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好

越来越好

2
2025-06-09 23:24

他连自己有多少姨太太多少儿女都不清楚,多一个少一个他根本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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