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教授张沛曾说:“选择歌颂光明还是揭露黑暗,这是浩然与莫言最大的区别!光唱赞歌有什么用?莫言这种作家,不是太多,而是太稀缺了!只有经历过六七十年代的人,才理解莫言的不易与苦衷!”有些反对莫言的人认为:“莫言获诺奖是因故意讨好、献媚、贿赂西方世界的结果,他的《生死疲劳》、《蛙》、《檀香刑》等长篇中暴露的是丑的一面,而这正符合西方对中国的固有印象,所以这些作品是专门为诺贝尔文学奖炮制的。”对此,复旦大学栾梅健认为,莫言挖掘了社会中各种已经存在的各种问题,而西方又对中国的这种举措存在很多歧视和误解。莫言从一个辩证的角度进行了阐述,这样的文学主题是比较受欢迎且客观的,不存在献媚、讨好的问题。 莫言确实是个讲故事的高手,这一点连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都忍不住在公开场合赞叹:"莫言非常会讲故事,太会讲故事了。"这位来自山东高密的作家,用他独特的叙事方式构建了一个充满魔幻色彩的文学王国。在他的笔下,故事从来不是简单的线性叙述,而是交织着神秘色彩、天马行空的想象、厚重的历史感以及对现实的深刻观照。 莫言的叙事艺术深深植根于齐鲁文化的沃土,特别是受到《聊斋志异》的深刻影响。他笔下的故事总是带着一种亦真亦幻的气质,就像蒲松龄笔下的狐仙鬼怪,既荒诞不经又真实可感。在他的小说世界里,第一人称的"我"常常穿梭于现实与虚幻之间,讲述着"我爷爷"、"我奶奶"、"我母亲"、"我姑姑"的故事,还有那些生活在高密东北乡的形形色色的人物。这些故事看似零散,却奇妙地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文学宇宙,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这位作家对生活的观察细致入微,就像个永远充满好奇心的孩子。他善于从日常生活中捕捉那些容易被忽略的细节,将平凡的生活场景转化为引人入胜的文学素材。莫言曾说过,他小说中很多"我"的故事都来源于亲身经历,而那些听来的故事经过他的艺术加工后,也会焕发出新的生命力。这种将个人经验与集体记忆相融合的创作方式,使得他的作品既具有鲜明的个人特色,又能引发广泛的情感共鸣。 但莫言的才华不仅在于他善于观察生活,更在于他超凡的想象力。每个作家都面临着生活经验有限的困境,而想象力正是突破这一局限的钥匙。莫言深谙此道,他将自己在农村的成长经历与天马行空的想象相结合,创造出了"高密东北乡"这个独特的文学空间。在这个空间里,现实与幻想交织,历史与当下对话,人性的光明与阴暗并存。正是这种虚实相生的叙事手法,让他的作品超越了地域限制,获得了世界性的文学价值。 历史思考是莫言作品中另一个重要维度。他的小说从来不只是讲述当下的故事,而是将现实置于历史的纵深中进行观照。《蛙》这部作品就是典型的例子,它通过对计划生育政策的文学再现,探讨了生命、繁衍、伦理等永恒命题。莫言笔下的历史不是教科书式的宏大叙事,而是通过普通人的命运折射出来的鲜活记忆。他擅长在小说中构建现实与历史的对话,让读者在阅读故事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思考那些关乎人类生存的根本问题。 学界对莫言的研究始于上世纪八十年代,1990年张志忠出版的《莫言论》堪称开山之作。这部专著以莫言丰富的人生阅历为切入点,深入剖析了作家独特的艺术体验。张志忠敏锐地捕捉到莫言作品中强烈的生命意识和艺术感觉,将其置于中国乡土小说的宏大背景下进行考察,对"高密东北乡"这个文学王国做出了独到的价值判断。这种研究视角为后来的莫言研究奠定了重要基础,也确立了从生命体验角度解读莫言作品的研究范式。 随着莫言创作的不断深入,相关研究资料也日益丰富。杨扬编选的《莫言研究资料》和孔范今、施战军主编的同名资料集,系统梳理了早期莫言研究的成果。这些资料不仅收录了重要评论文章,还包括创作谈、访谈等一手材料,为研究者提供了宝贵的参考。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学界掀起了一股"莫言热",各种研究著作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莫言与高密》《看穿莫言》《说莫言》等著作从不同角度对莫言创作进行解读,形成了多元化的研究格局。
北大教授张沛曾说:“选择歌颂光明还是揭露黑暗,这是浩然与莫言最大的区别!光唱赞歌
超越自我展风采
2025-06-09 11:4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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