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9月,毛人凤来到昆明,对沈醉说:“老沈,你为何把家人送去了香港,而不去

底层史观吖 2025-06-09 11:34:19

1949年9月,毛人凤来到昆明,对沈醉说:“老沈,你为何把家人送去了香港,而不去台湾,这是要给自己留后路吗?”   1946年初春的南京城笼罩在薄雾中,军统局大楼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戴笠飞机失事的消息像颗炸弹,把这个经营了十四年的特务王国震得摇摇欲坠。

三股暗流在总部走廊里涌动——浙江派的毛人凤攥着戴笠遗留的记事本,广东派的郑介民抚摸着中将肩章,湖南派的唐纵反复擦拭着眼镜,每个人都盯着局长办公室那把蒙尘的皮质转椅。

在重庆罗家湾训练基地,刚满32岁的沈醉正对着戴笠生前送他的勃朗宁手枪发呆。

枪柄上“精忠报国”的刻痕还清晰可见,这个十八岁就被戴笠带进特务处的年轻人,此刻像突然失去父亲庇护的幼兽。

他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时,戴笠拍着他肩膀说:

“云南的江山,将来要交到你手里。”如今誓言犹在耳边,说话的人却化作了南京岱山的焦土。

郑介民上任的第五天,沈醉被调离核心行动处。

当他抱着文件箱走出仁爱堂时,瞥见毛人凤正站在三楼窗口凝视着自己。

那目光像极了戴笠当年考核新人时的眼神——三分试探,七分算计。

三个月后的某个雨夜,毛人凤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停在他宿舍楼下,车窗摇下时飘出一句:“想不想给戴老板讨个公道?”

1947年深冬,北平的寒风卷着郑介民五十寿宴的请柬四处飘散。

沈醉裹着貂皮大衣坐在吉普车里,看着郑公馆门前车水马龙。

他特意选了正对大门的位置,看着那些抬着红木箱子的脚夫在雪地里踩出凌乱脚印。

当《救国日报》记者按下快门时,沈醉嘴角浮起冷笑:照片里堆积如山的寿礼,足够让郑介民在监察院喝上三壶。

毛人凤上位后的第一道人事令,是把沈醉发配到昆明。

临行前夜,两人在保密局地下室喝光了两瓶茅台。

毛人凤举着酒杯说:“云南是咱们最后的退路。”

沈醉望着墙上戴笠遗像,突然觉得眼前人的侧脸和照片重叠了——他们都喜欢把右手小指抵在酒杯底,这个发现让他胃部泛起酸涩。

1949年5月,毛人凤突然通知保密局所有少将级别的家人,全部都送到台湾安置,这表面上看,是在减轻他们的压力,而实际上是为了充当人质。

这个消息传到了沈醉耳朵里,他十分清楚毛人凤想干嘛,于是他秘密的将家人全部送到香港,原以为会瞒住所有人,但没想到,在送走家人的第三天,毛人凤找到沈醉表示:

“老沈,你为何把家人送去了香港,而不去台湾,这是要给自己留后路吗?”

瞬间,沈醉慌了,他不知道毛人凤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还不留时间给他思考,毛人凤再次表示:“老沈,你先不要去台湾,我向国防部推荐你去担任,云南的中将游击司令,你要坚持到底。”

明白了,沈醉彻底明白了,毛人凤根本不想让自己去往美国,说是云南,实际上是在选择“埋葬地”!

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选择可选,只能答应下来,并且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一仇。

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他突然被卢汉软禁,并且他对外宣布云南起义。

可即便这样,云南的国民军已经不稳,跟本无法全身心的对战解放军。

最终50年3月,我军成功解放云南,沈醉成为了要犯移交给昆明军管会,他在监狱积极表现,征求自由之身。

或许正是他这样子的努力,我军在60年被列为第二批特赦人员,于11月28日获得释放,随后他便一直帮助我国处理行政文字工作,在这时间里,他还去了一趟香港,看了看自己的家人们。

1996年早春,北京协和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中,弥留之际的沈醉突然抓住女儿手腕。

监视器上的心电图剧烈波动,他浑浊的瞳孔里映着两个重叠的身影:

一个是昆明机场转身离去的毛人凤,一个是重庆罗家湾教他射击的戴笠。

最终心电监护仪归为平直时,床头那本《军统内幕》正好翻到折角页,泛黄纸页上留着深褐色的茶渍,像极了当年郑介民寿宴请柬上的朱砂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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