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8月,日本兵突然将看守所的大门打开,翻译官对着8名八路军战士说:火车就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6-09 09:32:19

1944年8月,日本兵突然将看守所的大门打开,翻译官对着8名八路军战士说:火车就在门外等着你们呢!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那是1944年8月10日,平遥西门外,土坑边上站着八个八路军战士,黄庭廉排在第五个,日军拔出指挥刀,刀刃在阳光下晃得刺眼,照在他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上,衣服上有血,有泥,还有一块一块干涸的痂,他已经被拷打了三十多天,身上的伤口都没愈合,身形瘦得像根干柴,但他站得直,眼神比刀还亮。   刀落下来的时候,他没躲,也躲不了,第一刀劈在锁骨上,血一下子喷出来,把日军的手都染红了,他疼得直冒冷汗,却咬着牙没出声,第二刀擦过耳根,带走了半只耳朵,他眼睛都红了,还冲着天笑了一声,第三刀劈在脊背上,他身形晃了晃,却没倒,后面几刀接着落下来,才把他砍翻在地,日军以为他死了,命人把尸体推进坑里,草草埋了。   那天晚上天降大雨,像是老天爷也不忍心,黄庭廉就在雨里醒了,他脸上全是血泥,眼睛睁不开,嘴里都是铁锈味,他挣扎着想动弹,发现身上的绳子已经被砍断了,大概是最后几刀砍偏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只知道不能躺着等死,他一点点动,一点点爬,指甲抠进泥里,拉着身边战友的衣角,爬出了尸坑。   他终于爬到一户人家,是平遥城西北的刘家庄,一个老乡把他藏进柴草堆,外头的日军还在巡逻,靴子踩得水桶哐哐响,他缩在草堆里,浑身伤口像火烧,偏偏脑子里却想起了他娘熬的小米粥,那种熬得稠稠的粥,小时候只有过年才吃得上,他想起那粥的味道,感觉身上的痛也轻了点。   消息传回部队,说黄庭廉没死,大家都不信,他早就被列入烈士名单,连追悼会都准备开了,后来他回来说:“如果真开了追悼会,我还真想去看看!”有人说他是命硬,有人说是天意,还有人说,是他那口气,压根就没打算咽,可他自己知道,那口气,是为了不让死白白,是为了对得起那些喊着口号倒下的兄弟。   黄庭廉1918年出生在山西泽州大兴村,家里穷得叮当响,是第五个孩子,小时候吃百家饭长大,谁家多做一点,就给他盛上一碗,他天生机灵,爱读书,念完高小,还想考中学,一心想着靠读书改变命运,可那年报名时,教务主任一看他“无党派背景”,连校门都没让他进,说得好听是“回家等通知”,其实就是打发他回去种地。   他不服气,那年头,日军已经开始在北方闹腾了,村子里有个地下党员,常在晚上偷偷讲抗日的事,他听得热血沸腾,干脆不读书了,1937年春,跑去报名牺盟会,按下了红指印,从此,扛起了枪,戴上了红袖章,成了山西青年抗战决死队的一员。   刚开始当兵的日子苦得很,他不会打枪不会投弹,连军姿都站不直,可打了几仗后,他越打越硬,成了队上的“黄排长”,1942年,在沁源县西北山区,他带人伏击日伪军运输队,用土炸药把敌人的碉堡炸得稀巴烂,战后,老百姓给他编了民谣,说“黄排长砍头不怕,死都不眨眼”。   可真正让他差点死掉的,不是在战场,而是在平遥的那次任务,1944年7月,他去接头,结果交通员没到,他只好在一个伤员家里将就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刚出门,就在巷子口被日伪军堵了个正着,他们搜出他身上的传单,立刻押回县城。   在看守所里,他受尽折磨,先是三天三夜不让喝水,绑在孔庙前暴晒,后来又脱光了鞋子,把泥水灌他嘴里,日军穿着钉鞋踢他肋骨,疼得他眼前发黑,伪军递烟,他直接掐断,翻译官问他叫什么,他报了个假名:“李国憙”,从头到尾,一个战友的名字都没提。   有一次,他趁伪军送饭的时候出其不意,把人撞倒在地,结果被打得昏过去,醒来后躺在牢里,旁边压着个新送来的八路军战士,叫王占中,那人一进来就怕得要命,黄庭廉看出来了,硬是用眼神和气势把他镇住,让他一句不敢多说,王占中后来改口管他叫“老李”,再没敢泄露一句话。   35天后,日军突然说要“放人”,说“火车在西门外等着”,黄庭廉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这不是放人,是要送他们上黄泉,他悄悄提醒身边战友,一上街就听他号子,队伍走到街上,他猛地撕开胸口衣服,露出一身血痕,冲着街边喊:“八路军的同志们!我们是为打鬼子才被抓的,今天要血洒西门外!”   其他人也跟着喊,八个声音汇成一股雷,吼得押送的伪军都慌了手脚,有人拿枪托砸他们,可越砸,他们喊得越响,共产党万岁,中国万岁,八路军万岁,响彻整条街,街边的门缝里,有人偷偷抹眼泪,有人咬着牙关,有人把拳头攥得紧紧的。   信息来源:华商网--刑场里走出的“活烈士”(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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