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岁快退休了,一辈子没结婚生子,突然怕老了孤单。 昨儿在菜场碰见个老太太,六十五了还拎着画板蹲在胡同口写生。 她给墙头那棵歪脖子槐树描边儿,铅笔头秃了就往裤腿上蹭两下。 街坊问她咋突然学这个,她嘬着牙花子笑:"年轻那会儿觉着画画耽误做饭,现在孙子都上大学了,再不动笔,眼睛该看不清调色盘喽。"说话间麻溜儿添了两笔,枯树枝上愣是长出朵胖乎乎的云。 我站边上瞅了半天,那云彩跟棉花糖似的挂在树杈上。老太太收拾画具起身,裤腿蹭的铅灰混着墙根儿的青苔印子,倒像幅新画的暗纹。胡同口卖煎饼的刘婶探出头喊:"张姐,今儿还画不画我家烟囱?""画!"老太太把秃铅笔往耳后一别,"明儿给你烟囱上添窝燕子!"
52岁快退休了,一辈子没结婚生子,突然怕老了孤单。 昨儿在菜场碰见个老太太,六十
随风听叶落
2025-06-09 01: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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