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生表示：如今他几乎是零收入，只能靠借杨受成的钱勉强度日，很多导演根本不敢找他拍戏，因为拍了也怕不能在内地上映。 其实生活里这种拎不清的人还真不少。 我跟你们说个更绝的，朋友公司有个主管，上班摆谱训人就算了，下班吃烧烤还端着架子。 上回部门聚餐，烤串刚上桌，他突然把啤酒瓶往桌上一撂，当着全部门的面骂人：“小张你那PPT配色跟垃圾桶捡来似的，明天重做！”一桌子人举着羊肉串愣是没敢吱声。 最绝的是他嫌不过瘾，当场让人家实习生把电脑掏出来改方案，烤茄子凉透了还粘在锡纸上。 现在部门聚餐谁都不跟他坐一桌，连实习生都暗戳戳申请调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