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17岁的林语堂与出生名门的陈锦瑞相爱,但陈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二人被迫分手,看到林语堂伤心,陈父就把鼓浪屿首富廖家二小姐介绍给他。结婚当天,林语堂居然把结婚证给烧了。 这事儿得从林语堂十七岁那年说起。他成绩好,考进上海圣约翰大学,人也长得精神,才华横溢,很快成了学校里的红人。 在女同学里头,有两个对他后来的人生影响特别大,一个叫陈锦瑞,一个叫廖翠凤。 林语堂先看上的是陈锦瑞,名医世家出身,气质大方典雅。林语堂一见倾心,猛追。 俩人一个爱文学,一个搞艺术,共同爱好让他们迅速掉进爱河,都觉得对方就是自己这辈子要找的人,连婚都想结了。 可是,陈锦瑞的爹陈天恩不同意。陈家有头有脸,林语堂呢?穷牧师的儿子,门不当户不对。 陈老爹硬是把他们拆散了,连平时来往都干涉。陈锦瑞顶不住家里的压力,只好忍痛跟林语堂分了手。 陈老爹看着林语堂消沉,估计心里也五味杂陈,为了让林语堂快点翻篇,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邻居,也就是鼓浪屿首富廖家的二小姐廖翠凤,介绍给了林语堂。这一下,可把林语堂的人生给拐了个大弯。 林语堂刚失恋,哪有心思相亲,甚至还有点不乐意。架不住父母再三劝,才勉强去廖家见了见这位廖二小姐。 相亲的时候,林语堂一改平时的风趣幽默,闷葫芦一个,话都懒得多说一句,他估摸着廖翠凤肯定看不上他这副失魂落魄的倒霉样。 谁知道,这位首富千金,偏偏就对他一见钟情,还放出话来非他不嫁。 原来,廖翠凤也是上海圣约翰大学的学生,早就听过林语堂的才名,只是林语堂压根儿没注意过她。 廖家虽然不像陈家那么死板讲究门第,但林家家境确实太寒酸,也怕女儿嫁过去受委屈,所以起初也并不怎么同意这门亲事。 可廖翠凤态度坚决,撂下一句话:“我爱的是他这个人,又不是他的财产,他有钱还是贫穷,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传到林语堂耳朵里,让他大受触动,也让他开始重新打量这位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首富小姐。 加上陈天恩和林家兄长从中撮合,林语堂和廖翠凤最终还是走进了婚姻殿堂。于是,就有了开头婚礼上那惊人的一幕。 面对错愕的廖翠凤,林语堂倒是挺认真地解释:“结婚证这玩意儿,是离婚才用得上的。我们这辈子,不离婚。” 这话,可把廖翠凤给感动坏了,让她觉得这人没嫁错。婚后不久,俩人就一同去了美国留学,相濡以沫的日子也就此拉开序幕。 在美国的日子,可真不是一帆风顺。去的船上,廖翠凤突发急性盲肠炎,疼得死去活来。林语堂急着想让她上岸看病,可廖翠凤死活不肯。 他们当时全部家当就是廖翠凤带来的1000块嫁妆,要是拿去看病,接下来的学业和生活都得泡汤。 林语堂拗不过她,只能在船上悉心照料。万幸,几天后廖翠凤的病居然好转了。 一到美国,林语堂头件事就是带她去看医生。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林语堂的奖学金突然中断,本就不富裕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无奈之下,林语堂只能写信向胡适求助。 廖翠凤知道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把自己的嫁妆首饰当了补贴家用。 这位曾经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嫁给林语堂后,开始学着为每一分钱精打细算,却从没抱怨过一句,也从没向娘家诉过林语堂半点不是。 岁月流转,林语堂学成回国后,到上海工作,一家人也随之在上海定居。 巧得很,他的初恋情人陈锦瑞此时也已学成归国,在上海的一所学校担任美术教师。 陈锦瑞依旧光彩照人,身边追的人从没断过,但她却始终没结婚。 要说林语堂心中对陈锦瑞还有没有念想?那似乎是明摆着的事儿。廖翠凤对此心里门儿清,但她没有因此生气或猜忌,反而常常邀请陈锦瑞到家中做客。 每次陈锦瑞要来访,林语堂都会显得有些紧张和不自在,特别在意自己的仪表。陈锦瑞看在眼里,也只是微微一笑,有时还会帮他整理一下衣着。 1969年,是林语堂与廖翠凤结婚五十周年的金婚纪念。为了表达对妻子半个世纪相伴的感激与爱意,林语堂特意为廖翠凤定制了一副黄金手镯,上面镌刻着“金玉缘”三个字,象征着他们坚如磐石、美满幸福的“金玉良缘”。 对于爱情与婚姻,林语堂有自己的一套看法,他曾说:“爱情是婚姻的产物”,还一针见血地指出当时许多人的通病是“把爱情当饭吃,把婚姻当点心吃,用爱情的方式过婚姻,没有不失败的。” 他把对陈锦瑞的年少爱恋深藏心底,把所有的责任与情感都投入到与廖翠凤的婚姻之中,给了廖翠凤踏实的安全感,而廖翠凤则回报以无尽的包容与深沉的爱。 就连他们的女儿们都曾感慨:“天下没有像我爸爸妈妈那么个性完全不同的伴侣,一个是出身闽南乡山中乐观成性的穷牧师的儿子,一个是厦门鼓浪屿严肃的钱庄老板的女儿,但两人又是那么和谐。”
1889年,54岁的慈禧夜不能寐,她爱上了比她小20岁的侍卫那尔苏,虽然两人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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