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8月的一个深夜,新四军团长诸葛慎推开家门时,几支手枪直接顶住了他的太阳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6-07 14:35:37

1943年8月的一个深夜,新四军团长诸葛慎推开家门时,几支手枪直接顶住了他的太阳穴。这位让日军头疼的抗日将领,此刻却落入了一场精心设计的圈套。原来叛变的情报员早已把他的行踪卖给日军,审讯室里的老虎凳、辣椒水轮番上阵,可他咬紧牙关硬是没吐露半句机密。

1943 年,新四军团长诸葛慎刚一推开家门,数支手枪便径直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这位令日军颇为头疼的抗日将领,就这般陷入了一个精心谋划的圈套之中。

原来,叛变的情报员已将他的行踪出卖给了日军,在审讯室里,敌人将老虎凳、辣椒水等酷刑轮番施加于他,可他牙关紧咬,坚决未曾吐露半分机密。

溧阳城外的地牢里,煤油灯把影子投在渗水的砖墙上。

日军中队长小泉次郎握着怀表来回踱步,表链在寂静中发出细碎声响。

三天三夜的拷打没能让眼前这个书生模样的男人开口,倒让他自己熬红了眼。

竹签子扎进指甲缝时,诸葛慎的冷汗把囚衣浸得透湿,喉咙里却只憋出半声闷哼。

"给诸葛先生换间敞亮的屋子。"小泉突然摆手。

四个日本兵把人架到地面单间,榻榻米上摆着热腾腾的阳春面,樟木衣架上挂着崭新长衫。

院里的樱花树正开得热闹,花瓣落在青石井台上,倒像是特意布置的风雅景致。

这反常的礼遇让伪军看守都看傻了眼。

有个新来的二等兵偷摸问班长:"太君咋对囚犯这么客气?"

话没说完就挨了耳刮子——班长指着自己缺了半截的耳朵根子骂:"上月有个红胡子咬的!"

诸葛慎心里跟明镜似的,自从两年前妻子林心平被汉奸出卖,受尽酷刑惨死街头,他就成了日军眼里扎不透的铜豌豆。

那会儿林心平刚生下儿子,在镇上药铺养病,被黑心掌柜卖给汉奸头子吴苏。

二十多个伪军凌晨踹门时,她硬是撑着产后虚弱的身体,烧光了文件,打光手枪里的六发子弹。

行刑那天,吴苏特意让人敲锣打鼓游街。

林心平锁骨穿着铁丝,血顺着裤脚淌了一路,围观的老百姓里有个大娘当场晕死过去。

等尸体被硝镪水化得只剩缕头发,消息传到根据地,诸葛慎把配枪拍在桌上,三天三夜水米未进。

如今这血仇成了他熬刑的底气。

小泉次郎派人送来他儿子的虎头鞋,他抄起鞋底抽得汉奸翻译官满嘴血;端来南京政府的委任状,他蘸着墨汁画了只王八。

直到有天牢门外闪过个戴斗笠的货郎,三长两短的咳嗽声让他眼皮一跳——这是当年跟妻子约定的暗号。

原来新四军早摸清了敌人路数。

王必成旅长接到侦察兵报告,说诸葛慎在县城茶馆现身,后头跟着五条尾巴似的便衣,当即拍板:"这是鬼子下的饵,咱们将计就计!"

派出去的交通员扮作贩山货的,把密信塞进牢饭的馒头芯里。

诸葛慎开始配合敌人演戏。

他大摇大摆逛绸缎庄,专挑贵重的杭绸扯;在赌场门口跟地痞吵架,摔碎人家两个青花碗。

跟踪的便衣腿都跑细了,愣是没逮着半点线索。

有天在酒楼喝高了,他故意嚷嚷着要回老家迁祖坟,听得隔壁桌的伪军眼睛发亮。

月黑风高的晚上,五个盯梢的缩在巷口打盹。

诸葛慎翻出后窗,贴着墙根摸到镇西臭水塘。

芦苇丛里早有竹排候着,撑篙的老汉是游击队扮的,三个月前就在这塘子底下摸熟了暗道。

竹排顺着暗流漂出二里地,岸上突然狗吠大作,探照灯把水面照得雪亮。

"快憋气!"

老汉按着诸葛慎沉进淤泥,冰凉的脏水灌进鼻孔时,他恍惚想起妻子最后的信:"若哪天接不到我的消息,就把我葬在能望见根据地的山岗上。"

竹排从鬼子眼皮底下漂过,水草缠住了巡逻队的船桨。

等回到根据地,诸葛慎的鞋底还粘着牢房的稻草,王必成拎着煤油灯把他从头照到脚,突然大笑:"好你个白面书生,把鬼子耍得团团转!

后来才听说,小泉次郎因为这事被降了职,吴苏逃到上海当寓公,终究在解放后被群众举报,吃了颗花生米。

那年茅山脚下的稻田长得格外旺,老乡们传说是烈士英魂庇佑。

秋收时节,有人看见诸葛慎蹲在田埂上,把个虎头鞋埋在最大棵的稻子底下。

风过处,稻浪沙沙响,像是谁在哼着江南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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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7xxx50

用户17xxx50

2
2025-06-07 19:08

读来如古人以《汉书》下酒,熨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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