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亨台湾的共产党员要被枪决了,囚车正巧经过他家门前时,他猛然站起撕心裂肺的喊:

邦丝随心养护 2025-06-06 16:18:48

林正亨台湾的共产党员要被枪决了,囚车正巧经过他家门前时,他猛然站起撕心裂肺的喊:保珠,快出来,我要上刑场了,保珠、保珠…… 林正亨被捕那天是1949年8月18日,台北的泉州街还没天亮。十几个特务破门而入,翻遍屋子,搜出一本插满红旗的中国地图,还有蜡纸、油灯、刻写工具,以及一些带有“和平文献”“综合文摘”的小册子。 他没有反抗,只是冷静看着他们抄家。被押上车时,他没有交代任何人,只说:“你们找的陈百川,从头到尾就是我编的。” 他知道事情迟早会到这一步。他早已被盯上,只是叛徒比他预计的更快。他也清楚,他留在台湾,就是为了这一刻。他愿意。 时间回到更早,他曾是远征军新一军的上尉连长。1944年缅甸雨林中,他带兵追击日军时遭遇反扑,白刃战中身中十几刀,倒在尸堆里。 美军军医做了两次手术才把他从死神手里拉回来,肠子缝回去,双手筋腱断裂,成了永久残疾。他活了下来,却再不能端枪。他在战地医院给母亲写信,说:“台湾光复了,父亲遗志已达,我残废,不足惜。” 其实林正亨早年的日子是优渥的。1915年出生在厦门鼓浪屿,祖上林朝栋曾是带兵抗法的勇将,穿过黄马褂;父亲林祖密在日据时期变卖台湾家产支持孙中山,还专门跑回中国恢复国籍。 他自己原本念的是南京美专,爱画画,准备继承家族在雾峰的莱园宅邸。 可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他把画稿撕了,参军去了中央陆军军官学校。1940年在昆仑关血战几天几夜,衣服上都是自己的血,官升到了中尉。他一直是拼命三郎,直到重伤退役。 1945年抗战胜利,他却因为伤残被列为编外人员,遣散在云南。没人管他,他靠拐杖一步一步挪到重庆,在朝天门码头见到两种人:穿呢子大衣抽雪茄的权贵,还有饿得眼冒金星的苦力。 他有点想不明白,怎么打完了仗,世界却变成这样。他的妹妹林双盼是中共地下党员,带他见了朱学范,从此他不再只是个退伍军人,而成了劳动协会的干部。 不久后,组织给他两个选择:要么去新四军,要么回台湾。他没有犹豫,带了二十几个台籍青年,从大陆回到台北。 他打入警备司令部当警官,在警务处安排工人运动,平时家里经营的是皮鞋店,里面藏着党的资料和印刷工具。衣柜后那张中国地图,每解放一城,就插上一面小红旗。 他干得很细。警务处的同僚从没察觉他的真实身份。他白天穿军服,晚上跛着腿刻蜡纸,印读本、写传单。老婆沈宝珠配合他搞掩护,平时熬米粥,给同志们送饭。他们家是整个地下网的枢纽。 1947年“二二八事件”爆发,林正亨从台北赶到台中组织反抗。他亲自出面,结果差点被击毙,最后靠跳进医院粪坑才逃出去。从那以后,他的身体更差了,但他没停工。 1950年1月30日清晨,囚车从泉州街驶过。他在车里突然站起,大喊:“保珠,我要上刑场了!”他用肩膀撞铁窗,一遍遍叫着“保珠!”那时沈宝珠正在厨房熬粥,准备带去探监,根本没听见。 三个小时后,他在马场町被执行枪决,时年35岁。 临终前,他用手指甲在牢房地上刻下一句话:“敢将赤手挽狂澜。”这双早被日军刺刀挑断的手,最后写下了他的遗言。 枪声响起那一刻,灶上的米粥还在咕嘟咕嘟冒着气。 后来,沈宝珠带着孩子到了北京,做了台盟主席谢雪红的秘书。1983年,她在民政部领到了林正亨的“革命烈士证明书”。 2018年,北京台湾会馆办“雾峰林家特展”,林正亨的儿子林义旻指着父亲狱中剪纸作品说:“台独分子不提他们,但台湾的历史,怎么能没有他们?” 没人回答他。但展柜里那张插满红旗的地图,静静地亮着。那是林正亨的信念。1946年他就认定,台湾终归要回到祖国。 后来七十年过去,他没等到,但有人记得他曾这样说过——“无过可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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