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晚上,武则天突然肚子痛,她连夜让人把御医沈南缪叫到宫中诊脉。谁知,沈南缪才给武则天小心翼翼的把脉,武则天反手就抓住了沈南缪的手,她意味深长的说道:“今夜几就留下来陪朕吧!”沈南缪被吓得磕头如捣蒜。
几日前,宫中气氛诡谲。武则天倚在鎏金龙凤榻上,脸色苍白,手按着腹部,眉头紧锁。太监们慌忙请来御医沈南璆,只见他一袭青袍,步履匆匆,低头走进寝殿。殿内熏香袅袅,纱帐轻垂,武则天半眯着眼,声音低沉:
“沈卿,朕这肚子疼得厉害,你快瞧瞧。”
沈南璆跪在榻前,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脉搏,神情专注。可就在他低头诊脉时,武则天突然睁开眼,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他。那眼神里藏着几分柔情,几分审视。 沈南璆是个谨慎的人,生得眉目清朗,身材修长,虽年近半百,却因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
他专心听脉,额头渗出细汗,却不敢抬头。武则天看着他这副模样,忽地轻笑一声,手指从脉上滑下,反握住他的手腕,低声道:“你这模样,倒真像先帝年轻时。”沈南璆一怔,手指微颤,忙低头道:“微臣不敢。”
可他越是退缩,武则天眼底的兴味越浓。她松开手,语气却陡然一转:“罢了,你下去吧。”沈南璆如蒙大赦,匆匆退下,可他没注意到,武则天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这次诊脉看似平淡,却在武则天心里埋下了一粒种子。而这粒种子发芽的契机,却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失势——薛怀义。
薛怀义本名冯小宝,原是个市井小贩,靠卖胭脂水粉糊口。生得肩宽腰阔,眉眼俊朗,偏又带着一股乡野的粗犷,颇有几分男人味。一次偶然,他在街头被太平公主瞧见,公主见他身姿不凡,便带回府中试探了几日。没几天,太平公主便带着他觐见武则天,笑盈盈地说:“此人粗中有细,定能伺候好陛下。”
武则天一见,果然满意。为掩人耳目,她命他剃度出家,赐名薛怀义,住进白马寺。从此,他以僧人身份频繁入宫,成了武则天身边最得宠的人。 得宠的日子让薛怀义忘了自己的斤两。他仗着武则天的恩宠,在朝中横行霸道,连宰相苏良嗣都敢顶撞。
那日,苏良嗣在宫道上遇见他,薛怀义骑着高头大马,斜眼瞥着苏良嗣,嘴里不干不净。苏良嗣气得脸色铁青,当场命人将他拉下马,左右开弓扇了十几个耳光。薛怀义捂着脸跑去武则天跟前告状,眼泪汪汪,鼻涕横流。
武则天听罢,面上虽温言安慰,心里却冷笑。她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宰相不是你能招惹的,以后小心些。”这话虽柔,语气却硬,薛怀义听完,脸色一僵,只得灰溜溜离开。 从那以后,他心里憋着一团火,既怕失宠,又不甘示弱。
武则天召他入宫的次数少了,他却推三阻四,借口身体不适,连太监传话都不搭理。次数一多,武则天彻底冷了脸。她虽风流,却从不纵容忤逆之人。于是,她开始将目光转向了沈南璆。
沈南璆第二次被召入宫时,已是深夜。寝殿外风声萧瑟,殿内烛火摇曳,映得武则天的脸半明半暗。她斜倚在榻上,指着腹部道:“又疼了,你瞧瞧。”沈南璆不敢多言,低头诊脉,手指却微微发抖。
武则天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忽地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沈南璆头皮一麻,忙跪下磕头:“微臣不敢!”可他越是慌张,武则天越是兴致盎然。
她眯着眼,语气暧昧:“今夜留下来,陪陪朕如何?” 这话如惊雷炸响,沈南璆额头冷汗直冒,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应答。武则天见他这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手一挥,命太监将他叉了出去。
随后,她冷冷吩咐:“去白马寺,把薛怀义给朕绑来。”太监们领命而去,寝殿重归寂静,可武则天心中的怒火却未平息。 薛怀义被绑来时,满脸惶恐。他跪在殿前,低声讨饶,武则天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那一夜,他收起傲气,极尽讨好,总算暂时保住了宠信。可他本性难改,没过多久,竟做出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把火烧了明堂。 那日,薛怀义站在明堂前,手持火把,眼底满是疯狂。他本想借此证明自己对武则天的忠心,甚至想伪造一场“神迹”,让天下人信服武则天的皇权天授。
可火势失控,烈焰吞噬一切,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消息传到宫中,武则天拍案而起,双目赤红。她命人将薛怀义押回,亲口下令处死他。行刑那天,长安城乌云密布,薛怀义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染红了石板。
薛怀义死后,武则天心情郁郁,身体也每况愈下。她再次召来沈南璆,这次他学乖了,言行举止小心谨慎,颇得武则天欢心。不久,他便取代薛怀义,成了她身边的新宠。沈南璆饱读诗书,医术高超,性情温和,与薛怀义的粗野截然不同。
可他也有难处——年岁渐长,体力不支。为维持宠爱,他私下服食大补之药,日积月累,身体竟被掏空。一日清晨,他诊脉时突然倒地不起,就此暴毙。 沈南璆死后,武则天倚在窗前,望着宫外飘落的枯叶,眼神空茫。
没多久,太平公主献上了张昌宗兄弟。此人年少貌美,风姿绰约,武则天一见便心动不已,兄弟二人双双入侍。从此,武则天的身边再不缺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