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51年,司马懿病逝,司马昭对哥哥司马师说:既然父亲已经去世了,我们去后院杀了柏夫人母子,为母亲报仇雪恨!”司马师吓得抱住弟弟大叫:“你忘了父亲临终的嘱托吗?我们不能如此不孝啊!” 公元251年秋,洛阳城的落叶裹着寒意扑向司马府邸。司马懿的棺椁停在正堂,香烛烟气混着潮湿的朽木味弥漫在梁柱间。 披麻戴孝的司马昭突然攥住腰间环首刀,刀鞘与玉带扣碰撞出刺耳锐响。他盯着后院方向,喉咙里滚出低吼,“父亲既去,该让那对母子血偿母仇了!” 兄长司马师惊得扑上来死死箍住他双臂,孝服在撕扯中裂开帛音,父亲临终“兄弟和睦,护佑幼弟”的嘱托还悬在灵幡上,弟弟眼中却已燃起弑亲的烈焰。 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午后,早已埋下祸根。当司马懿为抢救晾晒的藏书冲出房门时,矫健身姿被侍女尽收眼底,这本该戳穿他装病拒曹操的欺君大罪。 发妻张春华手起刀落,侍女的血浸透青石板,也换来司马懿十余年敬重。可当柏夫人带着青春气息踏入府门,曾并肩作战的夫妻情分便如晒化的残雪。 张春华最后一次踏进丈夫卧房时,端着亲手熬的药羹。病榻上的司马懿却像被蝎子蜇了般暴怒,叱骂老妻“面目可憎”。 那碗药羹在阶前碎成齑粉,如同她三十年的付出。绝食抗议的张春华被儿子们以性命逼着进食,而司马懿对柏夫人吐露真心,“若非顾忌师,昭,岂容老物苟活?”这话如毒刺扎进两兄弟骨髓。 司马懿咽气前紧抓司马师手腕,浑浊目光钉在幼子司马伦身上。七岁的孩童蜷在柏夫人裙边,浑然不知自己成了父亲遗嘱的护身符,“护好幼弟莫让司马血脉相残。” 此刻这遗言在司马昭耳中却成讽刺。他盯着柏夫人素衣下微微发抖的肩膀,眼前浮现母亲枯槁的遗容,那女人正把司马伦往佛龛后藏,像母兽护着最后的幼崽。 司马师的手在弟弟刀柄上压出青痕。这位刚接掌兵权的未来权臣,比谁都清楚弑亲的代价,朝堂上无数政敌正等着司马家自乱阵脚。 他贴近司马昭耳畔,字字淬冰,“今日溅血,明日史笔如刀!” 寒风卷着纸钱扑进灵堂,柏夫人突然凄笑出声,簪环坠地脆响划破死寂,她看懂了兄弟间无声的博弈。 当夜三更,柏夫人厢房的门吱呀洞开。司马昭的刀并未出鞘,只将一束白绫掷在案上。烛火跳动在他阴郁的眉骨间,目光掠过瑟缩的司马伦,“选吧,是让司马家多个孤儿,还是多具艳尸?” 柏夫人染着蔻丹的指甲抚过幼子睡脸,突然发力扯断颈间珍珠链。玉珠迸溅如泪,她踩着满地浑圆的光点走向房梁,素白绫缎抛过横木时带落积尘。 司马师别过头去。梁上身影停止挣扎的瞬间,七岁的司马伦在睡梦中呓语翻身,小手攥着的拨浪鼓滚落床底,那曾是司马懿去年寿辰所赠。 侥幸存活的司马伦在兄长阴影里长成阴鸷青年。建始元年,他趁晋惠帝司马衷痴愚,将狗尾续貂的闹剧演成篡位大典。 龙椅尚未坐热,八王之乱的烽烟已焚尽洛阳城。当司马伦被迫饮下金屑酒时,毒液灼穿喉管的剧痛中,恍惚又见母亲悬空绣鞋上未干的夜露,那夜漏网的幼兽,终成噬尽司马江山的豺狼。 主要信源:(《晋书·卷三十一·列传第一》)
公元251年,司马懿病逝,司马昭对哥哥司马师说:既然父亲已经去世了,我们去后院杀
紫藤绕风轩
2025-06-03 14: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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