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给孙子上户口的时候,我才知道孙子随他母亲的信,我就直接问他们我儿子又不是入赘

昨天给孙子上户口的时候,我才知道孙子随他母亲的信,我就直接问他们我儿子又不是入赘的我们家有车有房彩礼也给了663,000金酒席改口费哪个都没少怎么能那我孙子跟你家姓呢? 老张颤颤巍巍接过崭新的户口本,心里还正美滋滋盘算着请客吃饭之事。可刚翻开第一页,他眼珠子差点掉在户口本上——孙子那栏里清清楚楚写着“林”姓!他像是当头挨了一棒子,脑袋嗡地一声,血液瞬间直冲头顶,涨得脸皮发烫发红。他再也顾不得体面,直接冲出派出所大门,掏出手机对着儿子就吼:“你儿子,怎么跟你丈人姓了林?”

老张简直气炸了肺,心窝里憋着的那股气直往上顶:儿子又不是倒插门的赘婿!车子、房子一样不少,当初彩礼更是明明白白拿出六十六万三,婚宴办得风光热闹,三金闪闪发光,改口费也掏得毫不含糊。再看亲家那头,嫁妆却只有几床簇新的被子,难道我老张家就缺这几床棉花不成?

儿子很快赶来了,面对父亲涨红的脸,只是淡淡一句:“爸,都什么年代了,跟谁姓不一样?孩子是咱家的血脉,这错不了。”这话轻飘飘的,却像冰冷的石头砸在老张心坎上——他精心栽树,日日浇水,好容易盼到开花结果,却眼睁睁看着果子被旁人摘走,连树根也仿佛被撬松了土。血脉是流在身体里,可姓氏却是写在门楣上的根啊,这“根”若被拔掉,家谱往后翻页,名字前头缀着别人家的姓氏,他这“张”字又该落向何方?

老张抱着户口本,孤零零坐在派出所冰凉的台阶上,薄薄纸页却压得他手臂发沉。夕阳的余晖,一寸寸悄然没入远处楼群之间,天色逐渐昏沉下来。他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终于明白:老辈人那套传宗接代的执念,终究要被时代的洪流无声卷走了。

姓氏早已不单是血脉的封条,更成为新家庭自择的符号。血脉如河奔流不息,何须定要借那一个姓氏的旧瓶?那随了母姓的婴孩,难道不是一样亲的亲孙子吗?

世界终究在向前奔走,老树纵有盘根错节之深,却也要放那新枝在时代的空气里自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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