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老兵：朝鲜战争，当中国军队吹响冲锋号后，看到他们的眼神我能感觉到，他们不是想打赢你，而是想跟你同归于尽，这和日本兵是完全不同的，日本人虽然也会冲锋，但他们会恐惧，但在中国军人眼中，我看到了他们只想一心把你拖下地狱。 1954年的一个深夜，美国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市的一处普通民宅里，42岁的麦克·琼斯猛地从床上坐起，额头上满是冷汗。他的妻子玛丽被丈夫的动静惊醒，看到琼斯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又是那个梦？＂玛丽轻声问道，她已经习惯了丈夫这几年来频繁的噩梦。 琼斯点点头，颤抖着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支烟点燃。烟雾在月光下缭绕，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那个让他至今难以忘怀的战场。那是1950年的朝鲜，那些中国军人的眼神，还有那令人胆寒的冲锋号声。 1950年6月，当朝鲜战争爆发的消息传到美国时，琼斯正在当地的一家拳击俱乐部当教练。战争的消息让这个曾经的战场老兵热血沸腾。他毫不犹豫地放下了安稳的工作，重新穿上了军装，加入了陆战第一师。 琼斯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这种信心来源于他在太平洋战场上的辉煌战绩。1944年，在太平洋的某个岛屿上，当日军发起＂万岁冲锋＂时，其他美国士兵都慌了神，只能依靠手枪胡乱射击。但琼斯不同，他手握刺刀，冷静地等待着冲过来的日本兵。 那些日本士兵虽然嘴里喊着＂万岁＂，但琼斯能清楚地看到他们眼中的恐惧。当刺刀相交的那一刻，那些平日里凶狠的日本兵在琼斯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脆弱。凭借着从特殊小队教官查尔斯那里学到的近身搏斗技巧，琼斯在战场上如鱼得水。他甚至可以徒手制服那些身材矮小的日本士兵，根本不需要借助任何武器。 正是这些辉煌的战绩，让琼斯在踏上朝鲜土地时充满了自信。1950年11月，当他随部队抵达朝鲜时，面对朝鲜人民军，他心中只有轻蔑。这些朝鲜士兵在他看来就像纸糊的一样，几轮交火下来就溃不成军。琼斯甚至开始盘算着这次战争能给他带来多少军功章。 冲锋号响起的那一刻，琼斯还以为自己又遇到了熟悉的＂万岁冲锋＂。1950年12月的朝鲜山地，寒风刺骨，琼斯紧握着刺刀，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他太熟悉这个套路了——敌人弹药打光了，开始最后的绝望冲锋。 但这一次，当那些中国军人从战壕里冲出来的时候，琼斯感觉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些志愿军士兵和他之前遇到的任何敌人都不一样。他们不是一窝蜂地往前冲，而是三三两两组成小组，配合得就像训练了千百遍一样。琼斯很快发现，自己只有两只手，根本应付不了同时从几个方向扑过来的敌人。 更让琼斯感到震惊的是这些中国军人的眼神。在太平洋战场上，当日本兵发起＂万岁冲锋＂时，琼斯总能在他们眼中看到恐惧，那是一种明知必死但被迫冲锋的绝望。可是眼前这些中国军人的眼神完全不同——那里面没有恐惧，没有绝望，只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坚定。 琼斯后来在日记中写道：＂他们似乎随时准备着牺牲，每个人都准备好与我同归于尽，他们对死亡毫不畏惧。＂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一个中国士兵的刺刀刺中了琼斯的大腿，鲜血瞬间染红了军裤。按照琼斯的经验，受了这样重伤的敌人应该会退缩或者倒下。但这个中国士兵没有，他继续向前，想要用刺刀再次攻击琼斯的腰部。 琼斯拼命用刺刀格挡，他能清楚地看到这个中国士兵的脸。那张年轻的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有一种专注，一种要把敌人一起拖入死亡深渊的执着。这种眼神让琼斯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不是他在太平洋战场上见过的那种恐惧中的勇敢，而是一种超越生死的意志。 更可怕的是，这样的士兵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冲锋号还在响着，源源不断的中国军人从各个方向涌过来。即使身受重伤，即使流血不止，他们仍然要战斗到最后一刻。琼斯看到一个胸部中弹的中国士兵，用最后的力气挥舞着刺刀，直到倒在地上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种景象彻底击垮了琼斯的心理防线。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敌人，而是一群真正不怕死的人。在他们眼中，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完成任务的方式。他们不是想要打赢这场战斗，而是想要拉着敌人一起走向死亡。 琼斯的腰部被另一把刺刀挑伤，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当增援部队赶到，将重伤的琼斯抬下战场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那片血肉模糊的战场。那些中国军人的眼神依然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那种要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可怕意志，让他至今想起来都会不寒而栗。 在后来的治疗过程中，琼斯听到其他从西线败退下来的美军士兵说：＂听到中国人的军号声就得赶紧撤退，因为那代表他们要冲锋了。＂起初琼斯还不太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经历了那次战斗之后，他完全明白了。那不是普通的冲锋，那是一群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的人发起的死亡冲锋。 琼斯在日记中这样写道：＂当死神降临到头顶时，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绝望。这次失败之后我再也不想和他们相遇了。＂那些中国军人的眼神，成了他余生挥之不去的梦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