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北京知青邵东平娶了地主家女儿。在新婚之夜,妻子问他:“东平哥,我家出身不好,你是认真的吗?” 沉默了一会儿,邵东平将她拥入怀里,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崔秀云的手心里浸满了汗珠,她有些紧张,情不自禁问出这个积藏在心中已久的问题,她知道邵东平真心实意对她好,但因为家庭原因,崔秀云有些“自卑”,又有些担忧。 邵东平是下乡知青,日后有大把机会回到城里,若是与自己结婚,崔秀云担心自己成了“累赘”,趁着二人生米还没煮成熟饭,崔秀云想给邵东平一个“反悔”的机会。 谁料,邵东平不声不吭,只是固执地将崔秀云抱在怀里,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握住崔秀云长时间搓苞米留下厚而黄茧子的小手。 一夜过后,邵东平与崔秀云成为了夫妻,婚礼举办的较为简陋,二人睡觉的“床”都是由一根一根的玉米秆搭建而成,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咯的人腰板、肩膀生疼。 一间简陋的屋子、两件借来的衣裳,邵东平穿着藏蓝色的知青服,上面还绣了一颗黄色的针织五角星,看起来落落大方。 崔秀云的“新娘服”也是借来的,一件带着小碎花的长裙子,袖子几乎盖住了手背,崔秀云动作时,衣袖似乎在跳舞,裙子的长度盖到了脚脖,即便没有大红喜色,崔秀云与邵东平心中也格外欢喜。 “床”旁边的“床头柜”上方还有知青点送来的半斤水果糖,有几种口味,二人也不知晓,包装袋都一个样,上面也没有标注口味,但二人心中甜滋滋,还没吃糖就像是喝了蜜…… 邵东平与崔秀云相识的契机很巧妙,或许就是缘分? 1970年的深秋,玉米成熟,大家伙忙碌不停,像个急速运转的陀螺,邵东平和崔秀云也在苞米地里忙活,邵东平负责砍玉米秆,崔秀云则蹲在地上扒苞米。 日上三竿,汗流浃背,在持续的忙碌下,崔秀云的小身板吃不消,突然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邵东平一扭头,就看到了陷入昏迷的崔秀云,二话不说,抱着崔秀云撒丫子就朝村里卫生所的方向跑。 崔秀云的小脸上浸满了汗珠,脸上苍白,看起来情况不乐观,邵东平猜想是中暑了,到了卫生所,确诊是中暑,医生简单开了十滴水。 崔秀云醒来后,脸颊通红,俊男靓女,又是青春懵懂阶段,一种无言的情愫蔓延开来,只是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然而,流言蜚语总是比感情升温来的迅速,没过几天,大队书记就在村委会召开了一次简单的会议,表示某些同志要注意阶级界限。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大家伙都心知肚明,说的就是崔秀云与邵东平,邵东平是知青,身份光荣,而崔秀云家却是“地主”成分。 崔秀云家中一间房屋年久失修,一到下雨,雨水就滴答滴答往下漏,伴随着阵阵寒风,邵东平知道后,二话不说就找来了工具帮助崔家修补房屋。 那间房屋没人住,与另一边的房屋显得格格不入,后来崔秀云开口解释,原来,那间房屋曾住着她祖父,在“土改批斗大会”上,崔秀云的祖父首当其冲,一时间没想通,悬梁自尽了。 自那之后,那间厢房一直保留,却再也没有人住,也没有拆毁,就那样静静矗立着,无论是寒冬还是酷暑,似乎是一种警醒,警醒崔家众人:牢记自己的身份,注意阶级界限。 得知了这段往事,邵东平对崔秀云更加心疼,崔秀云手掌上面的茧子,比自己的都要厚,那是日复一日劳作、搓苞米留下的痕迹。 爱意悄悄滋生,知青点的其他知青纷纷填写了申请书,申请回城,偏偏邵东平不将回城当回事儿,将申请书叠吧叠吧成了一个小纸船,顺着村里的小河就丢了出去,小船游了很远。 崔秀云看着小纸船红了眼眶,啥话也没说,只是在邵东平离开的时候,默默注视着越飘越远的小纸船,那是北京的方向。 那一年的深冬,邵东平前往崔秀云家提亲,二人情投意合是好事儿,崔父自然赞同,可心中有顾虑,前不久的会议上,大队书记的话还在耳边回荡,让注意影响。 但二人彼此相爱,崔父还是成全了二人,不久后,二人结了婚,日子温馨,也平淡如水,崔秀云生下一个女儿,一家人生活有说有笑,虽然条件艰苦,但是心里甜滋滋。 一转眼,崔秀云与邵东平已经结婚9个年头,1980年的深秋,邵东平再次收到了返城申请表,只要他填了表,就能返城。 崔绍平看着看着崔秀云娘俩恬静的睡颜,没有任何犹豫,就将申请表叠成了纸飞机,用尽全力扔了出去,飞机飞了很远很远。 在邵东平看不到的地方,崔秀云偷偷睁开了眼,泪水湿了眼眶,她知道,一切都在不言中……
一位红军军长在1930年上任途中被敌人抓住。谁知?还没有动刑,他开口就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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