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5月,军区政委陈正人来到北京,毛主席和他聊完工作,忽然对他说:“正人,你回去帮我找个人。”,陈问:找谁?主席说:“这人我要找,你也要找,他不是别人,还是你的老乡,是革命的死敌,也是你我的死敌。” 麻烦各位粉丝宝宝在阅读时,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评论,感谢支持! 1949年9月28日凌晨,遂川县湖坑西山的雾气还未散尽,425团三营七连的战士们呈扇形散开,草叶上的露水浸透了裤脚。 班长王德福的鼻尖突然捕捉到一丝异样——腐叶堆里隐约透出蓝布碎屑,这颜色与当地百姓常穿的靛蓝土布不同,倒像是城里人穿的阴丹士林。 "在这里!"他低吼一声,战士们立刻围成半圆,扒开半人高的蕨类植物,一具蜷缩在荆棘丛中的躯体显露出来。 那人浑身沾满草屑,左脸被蚊虫叮咬得肿如发面馒头,右手却死死攥着把勃朗宁手枪——正是潜逃四十天的肖家璧。 消息像长了翅膀,当晚就飞进了425团指挥部,政委李明山看着电报上"肖匪就擒"四个字,长舒一口气,他摩挲着桌上的旧地图,那是1929年红军在井冈山绘制的,边角处还留着暗褐色的血渍。 此刻,远在北平的毛主席也收到了捷报,他放下手中的《进驻南昌计划》,对秘书吩咐道:"给陈正人同志去电,让他速回江西。" 1949年4月的西柏坡,陈正人挎着帆布包走进毛主席的窑洞时,正看见这位老战友在地图上勾画渡江战役的箭头。 1930年的寒夜仿佛又刺进骨髓——肖家璧的马队包围了遂川县城,母亲张龙秀被五花大绑押到城墙根。 刽子手每剜一刀,就问一句"红军在哪",母亲始终昂着头,当第三十七刀落下时,她的血在雪地上洇出半朵红梅。 "主席,"陈正人的声音有些发颤,"家母至死都在唱《国际歌》。"毛主席放下红蓝铅笔,窑洞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炭火噼啪。 "肖家璧在井冈山造的孽,该还了。"他抓起桌上的《江西匪情通报》,指着上面触目惊心的数字:2500余名红军家属遇害,69户村民绝户,大小五井成焦土……每个数字都是带血的刺。 此刻的肖家璧正蜷缩在425团的禁闭室里,铁窗外的桂花香飘进来,他恍惚想起1927年的秋天,那时他穿着绸衫站在肖家大院的露台上,看着靖卫团把工农革命军追得像丧家犬。 当听说有个"毛委员"差点被活捉,他特意命人打造了副鎏金镣铐——本想用来锁拿共党要犯,如今却铐住了自己的手腕。 1929年1月,他带着还乡团冲进茨坪,把农会干部绑在祠堂的立柱上,火把映照下,孕妇王大嫂的肚子被剖开,未成形的胎儿被挑在刺刀尖。 他记得自己当时大笑着,把点燃的烟头按在哭嚎的孩童眼皮上,1930年2月,井冈山最后一道防线失守,肖家璧的马队踏过烈士的遗体,在每个村庄放起冲天大火。 他亲自将七十老翁钉在门板上,看着火舌舔舐老人的白须,当听到有人骂"肖屠夫",他反而笑得更欢:"老子要叫井冈山十年不敢提'红'字!" 11月11日,遂川中学操场人山人海,四万群众从百里外赶来,有的拄着拐杖,有的背着襁褓中的婴儿。 控诉台上,五十六位证人排成蜿蜒的长队,第一位是拄着竹杖的盲眼老汉,他颤巍巍举起发黑的断指:"这是肖屠夫赏的'红五类'标记。" 当最后一位证人——时年十二岁的孤儿李狗剩站上证人席时,人群突然爆发出压抑的抽泣,这个在乱葬岗啃了三年树皮才活下来的孩子,此刻却像大人般挺直脊梁:"他杀我全家那晚,我趴在房梁上数了七十九刀。" 肖家璧被押上审判台时,人群突然寂静,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井冈山霸主",此刻像条癞皮狗般瑟缩。 当法官宣读"活剐革命烈士家属"等十三条罪状时,他突然疯狂挣扎,镣铐撞得审讯桌哐哐作响。 行刑在日落时分,刑场选在当年工农革命军突围的黄坳峡谷,两侧山坡上站满了持枪的战士,陈正人最后看了眼这个恶魔,肖家璧的瞳孔里映着西天的晚霞,竟让他想起母亲遇害那晚的血色残阳。 425团的战士们对着井冈山方向齐刷刷敬礼,他们知道,这片浸透烈士鲜血的土地,终于可以安眠了。 当夜,江西省委的电报穿越千山万水,化作北京中南海的一盏明灯,毛主席在电报上批注:"此事可慰井冈英灵",随后将电文轻轻压在镇纸下,镇纸是1927年秋收起义时用过的铜墨盒。
1949年5月,军区政委陈正人来到北京,毛主席和他聊完工作,忽然对他说:“正人,
指尖流沙呐
2025-05-23 18:5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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