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原铁道兵司令员刘贤权调任济南军区,担任军区副司令员。虽然是降级调动,但是刘贤权还是坚决服从组织上的决定,然而刘贤权意想不到的是,在济南军区工作了两年后,突然被免职。 1915年他光着脚丫子在吉安田埂上跑的时候,哪能想到自己将来能当上开国少将? 更想不到临退休前还被撸了官职。要说这老革命家的故事,得从两件大事说起:1975年调济南军区当副司令,还有两年后莫名其妙被免职。 刘贤权小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爹妈带着他下地干活,连双像样的草鞋都穿不上。 1929年村里闹革命,14岁的小伙子二话不说就跟着共产党走,当上了少先队队长。 隔年参军当通讯员,背着布包满山跑着送信。后来当指导员带兵打仗,从江西打到陕北,从东北打到朝鲜,硬是踩着子弹壳升到了少将。 1955年授衔那会儿,他胸前的军功章能摆满一桌子。 1969年组织上安排他去管铁道兵,这可是正大军区级的肥差。 全国铁路建设都归他管,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哪个工程兵见了不喊声司令员? 可到了1975年4月,突然一纸调令把他降成济南军区副司令。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降级使用,可老刘头收拾行李比新兵打背包还利索,第二天就奔山东上任去了。 济南军区管着山东半岛防务,刘贤权到任后整天泡在作战室里。 墙上挂的军事地图被他摸得发亮,沿海每个滩头阵地都记在脑子里。 有次搞演习,他带着参谋们猫在战壕里三天三夜,啃着凉馒头研究防御方案。底下人都说这老首长带兵打仗是把好手,就是性子太直不会绕弯。 要说这降职的根子,还得往前倒腾几年。当初在铁道兵当司令员那会儿,有回修西南战略铁路遇上大麻烦。工期卡得死紧,偏赶上暴雨冲垮了路基。 刘贤权等不及上级批文,直接调了两个工兵团去抢险。铁路是按时通车了,可这私自调动部队的罪名就像定时炸弹,指不定哪天就炸。 果不其然,1977年春天刚开完军区党委会,上面突然宣布免去他副司令职务。文件上白纸黑字写着"违反组织纪律",其实就是翻六年前的旧账。 要说这事儿放在战争年代不算啥,可赶上1977年军队大整顿,杀鸡儆猴总得找个够分量的。老刘头这正大军区级的老将,可不就成了现成的典型? 免职那天会议室静得能听见针掉,军区领导念完决定还补了句:"组织上考虑刘贤权同志的历史贡献,改任军区顾问。"这话听着体面,其实就是给老同志留面子。 要说这顾问的活儿,也就是开开会、提提建议,跟以前实权岗位没法比。可刘贤权照样每天准时上班,把办公室收拾得比军营还整齐。 转过年济南军区搞战备检查,新上任的参谋长还专门找他讨教。老头拿着铅笔在地图上画圈:"这几个山头要藏两个炮兵团,海上来人先轰他个措手不及。"后来真按他说的布防,还真让上头来视察的首长夸了好几次。这些事传出去,机关里都说姜还是老的辣。 1982年刘贤权正式退休,搬进军区干休所那天,他把办公室的搪瓷缸子擦了又擦。这缸子跟着他上过朝鲜战场,被子弹打穿过还能用。 干休所的老战友们常聚在院里下棋,有回有人提起当年免职的事,老刘头摆摆手:"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组织上怎么安排咱就怎么来。" 要说这老头晚年最大的爱好,就是给孙子辈讲打仗故事。讲到长征过草地时眼睛发亮,说到铁道兵修铁路时嗓门能震响窗户纸。 1988年领到二级红星功勋荣誉章那天,他把勋章别在旧军装上,对着镜子敬了个标准军礼。 四年后老爷子病重住院,临走前还念叨着要回吉安老家看看。可惜最后埋骨济南英雄山,墓碑朝着老家的方向。 刘贤权这辈子就像他修过的铁路,起起伏伏却始终朝着前头走。降职也好,免职也罢,在他眼里都是组织安排。 现在年轻人看着他的履历觉得跌宕,可那代老革命家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要说有什么遗憾,可能就是没能在正大军区岗位上干到退休。不过老爷子生前常说:"比起那些埋在朝鲜的战友,我这条命都是赚的。" 济南军区档案馆里现在还存着他的工作笔记,牛皮纸封面上印着褪色的"为人民服务"。里头用蓝墨水写着密密麻麻的防御方案,有些字迹被茶水渍晕开了,倒像是给这老兵的军旅生涯添了道水印。
1941年,新四军副军长项英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人还在“蜜蜂洞”里藏着,仗没打,枪
【4评论】【8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