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61岁的康有为娶了19岁的张光,几年后,康有为的身体就不行了。于是他便拉着张光的手说道:“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这些财产全是你的”。 “答应我别改嫁,我的字画都留给你。”只见躺在青岛别墅的雕花木床上的康有为,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张光的手腕,仿佛怕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似的。 窗外微寒的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气息拍打着玻璃,屋内却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衰朽的气息。张光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才二十多岁,面容依旧娇嫩如初嫁时,可眼前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却像一截干枯的树干,随时可能折断。 “我答应你。”她终于轻声说道,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康有为松了口气,嘴角扯出一丝笑,随即剧烈咳嗽起来,痰中带着血丝。张光连忙拿帕子替他擦拭,他却摆摆手,示意她靠近些。 “我的字画值钱,够你过一辈子,别让人骗了去。”他喘息着,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张光点点头,心里却涌起一阵悲凉,因为她知道,这些字画,或许是她唯一的倚仗了。 直到康有为死后,张光的处境远比想象中艰难。康家子女本就瞧不起这个比他们还小的“六姨太”,如今更视她为累赘。 葬礼刚过,长子康同篯便冷着脸告诉她:“父亲的产业,自有安排,你一个外姓人,别想多拿。”张光咬着唇没吭声,只是默默退回自己的偏院。 夜里,她翻出康有为留给她的字画,指尖轻轻抚过那些遒劲的墨迹,想起他教她写字时温热的掌心,眼泪终于砸在宣纸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墨痕。 然而,厄运接踵而至。某夜,她房中的柜子被人撬开,几十幅字画不翼而飞。她发疯似地翻遍每一个角落,最终瘫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那是她最后的指望啊! 但眼见仆人眼神闪躲,管家支支吾吾的样子,她瞬间明白了什么,却连质问的力气都没有。 在此之后,张光便开始变卖首饰度日,后来连首饰也没了,只能靠替人缝补衣物糊口。曾经的康公馆六姨太,如今蜷缩在漏雨的柴房里,手指冻得通红,却再没人记得她是谁。 直到,1937年青岛沦陷前夕,有人在四方路当铺见过个憔悴妇人。匆匆当掉最后一枚翡翠耳坠后,又匆匆转身混入混乱的人群之中…… 只能说,历史的风烟终将湮没个人的悲欢,张光抱着那卷残破的字画消失在战火纷飞的街头,她的背影与无数乱世飘萍重叠。但一个女子在时代夹缝中的挣扎与坚守,却比任何改革宣言都更真实地映照出历史的荒诞与苍凉。 对此您怎么看?
1864年7月,李秀成被俘虏,曾国藩有个疑问:“秦日纲能力很差,为什么能封王;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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