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56年,42岁的李义府巡察大理寺,突然瞥见一名丰腴美艳的女囚犯。他顿时心痒

静赏秋月意韵绵 2025-05-13 11:44:38

公元656年,42岁的李义府巡察大理寺,突然瞥见一名丰腴美艳的女囚犯。他顿时心痒难耐,一把拽过大理丞毕正义,压低嗓音:“此女定有天大的冤情,速速送到本官府邸,老夫要连夜审讯!” 大理寺门前,几名披甲卫士立在阶下,目不斜视,刀剑映着微光。院中一列列囚犯俯首跪地,铁链相击,发出叮当之声。 李义府缓步而来,身穿紫袍,面色冷峻,鬓边略有霜白,目光锐利如刃,身后的随从低头肃立,不敢发声。 他此次前来,是奉旨巡察大理寺案卷,整肃冤假错案。自武后得宠以来,他官运亨通,深知此等时机正是进一步讨好圣意、积攒功业的良机。 大理寺内一片肃静,毕正义早已候在殿前,向李义府深揖一礼:“大人驾临,实乃下官之幸。案卷皆已备好,请大人移步。” 李义府轻轻点头,拂袖而入。堂上摆放着十数宗案卷,狱卒引着犯人一一呈现。李义府目光如炬,淡然查阅,神情波澜不惊。直到第十七名犯人被押上来时,他的眉头陡然一跳。 那是一名女子,身披囚衣,脚镣叮当,长发蓬乱,但遮不住那张艳若桃李的脸。 她神情倔强,双眸透着一种异样的光彩,不似他日前所见那些哭哭啼啼、委靡不堪的女犯。她跪得笔直,冷风吹动囚衣,勾勒出曼妙身姿。 李义府目光微凝,轻声问:“此女何罪?” 毕正义上前,低声回禀:“回大人,此女名唤冯玉娘,乃长安西市冯氏商贾之女,嫁与王记丝绸庄掌柜郑元宝为妻。 三月前其夫暴毙家中,尸身被人发现时头破血流,案发当夜,家中无人,女方疑为唯一在场者。 坊中邻里多指其平日与夫不睦,且曾私下托人打探‘香药’之事,遂认定其谋害亲夫。现已由寺中断为决杖,待报刑部执行。” “谋杀亲夫……”李义府嘴角牵动,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忽地笑了,“堂堂大理寺,断案如斯,倒也果决。” 毕正义略带谦意:“证据虽不算确凿,但坊邻口供一致,且死者头部创伤为钝器所致,与府中丢失的铜鎚相符。” 李义府却突然收了笑,语气一转,压低了声音:“你可知,她为何跪得如此笔挺?眼神之中,何来惧意?” 毕正义微怔,低头不语。 李义府走下审案高台,缓步走到冯玉娘身前,双手负后,俯身盯视良久。他本以为此女面对威权必有退怯,不料冯玉娘却迎面直视,目光中尽是倔强与隐忍,一点也不似命悬一线的囚徒。 “你,冯玉娘。”李义府语气低沉,语中含威,“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冯玉娘微一颤抖,但旋即镇定,冷声答道:“臣妾无罪。” 李义府轻笑,转头看向毕正义:“无罪,她倒是干净利落地说出‘无罪’二字。” 毕正义拱手:“但下官查验诸多线索,确为……” 李义府忽地一摆手,声音压得更低:“此女定有隐情。此事,暂勿移交刑部。”他声音陡然一紧:“速速将此女送往老夫府邸,老夫要连夜亲审!” 毕正义大惊,连忙上前低语:“大人,此事若传出,只恐落人口实。堂堂御史中丞,亲带死罪女囚入私府,恐惹非议……” “老夫断案多年,何时需旁人评说?”李义府眉头一挑,声音低沉却不容置喙,“你只需听命行事。 她若冤死,枉杀一良妇,是你我之罪;她若真凶,老夫自有手段查明。”他又压低声音:“再者,她之面貌,不似寻常人家所出,背后或藏着极大的秘密。” 毕正义犹豫片刻,终是拱手应诺:“是,下官明白了。” 当夜,月色如水。冯玉娘被密密押至李府偏院,一名老妇早已候着,将她带入小室。小室中香炉袅袅,案几上文卷散落,灯火摇曳,映着她身上锁链斑驳。 片刻后,李义府换去官袍,独自步入室中。他不再是朝堂上的冷面权臣,而像个心思深沉的谋士。 他站在冯玉娘面前良久,终是开口:“我看得出,你在隐忍。你知道自己若不说,便是死路。” 冯玉娘默然不语,半晌才开口:“若大人也信那群邻里口供,便不必再问了。” 李义府眯起眼:“那你为何不求生?不喊冤?你一口一个‘无罪’,却从未辩解一句?” 冯玉娘咬唇,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只道:“有人要我死,我若开口,牵连无辜。” 李义府的目光变得幽深:“是谁?官宦?商贾?皇亲?” 冯玉娘垂下眼帘,却沉沉点头。 这一刻,李义府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个女子,或许牵涉的不仅是一桩家宅命案,而是一盘更大的棋局。他慢慢坐下,伸手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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