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河南大哥为救陌生小孩重伤昏迷，醒来后问：孩子没事吧？随即变成植物人！小孩父母半年却没来1个电话！消息传开时，村里老槐树的叶子正簌簌往下落，乡亲们围在大哥家的小院里，看着病床上插满管子的身影，个个红了眼眶。大哥的妻子李芳攥着皱巴巴的缴费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床头的电子屏跳动着刺眼的数字，每天上万的治疗费，像个无底洞。 那天的场景被路边监控拍得清清楚楚。放学时分，一辆失控的面包车朝着斑马线上的孩子冲去，大哥骑着电动车经过，想都没想就猛地撞向车身。小孩被巨大的冲击力甩到路边花坛，只擦破点皮，可大哥的头重重磕在路牙上，鲜血瞬间染红了水泥地。急救车的鸣笛声中，他还挣扎着朝孩子的方向伸手：“快...快看看娃...” 医院走廊里，李芳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哽咽：“他还能醒过来吗？”医生摘下口罩，镜片后的眼神满是不忍：“脑损伤太严重，就算醒了，后续康复也是难题。”而此时，被救孩子的父母始终不见踪影，有人打听到，那家人怕担责任，连夜搬离了出租屋，连孩子都转了学。 村里发起了捐款，皱巴巴的零钱塞满了铁皮盒，可面对天价医疗费，不过是杯水车薪。李芳不得不卖掉家里唯一的耕牛，又把新房挂牌出售。她每天守在病床前，给大哥擦拭身体、讲村里的新鲜事，盼着奇迹发生。有次她摸着大哥凹陷的脸颊，眼泪滴在他手背上：“你说过要看着儿子考上大学的，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转机出现在半年后的雨夜。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急促的警报，李芳冲进病房时，正看见大哥的手指微微颤动。医生紧急抢救后，他缓缓睁开了眼。尽管眼神涣散，吐字含糊不清，可他说的第一句话，仍是：“...娃...安全吗？”李芳再也绷不住，抱着他痛哭失声。 然而清醒不过片刻，大哥又陷入昏迷，这次直接成了植物人。更让人寒心的是，孩子父母始终没有露面。有人在网上曝光了这件事，舆论瞬间沸腾，网友们人肉出那家人的信息，可对方却狡辩：“又不是我们求他救的，凭什么要负责？” 寒来暑往，大哥的病床前始终只有李芳和儿子的身影。儿子为了照顾父亲，放弃了高考，在工地搬砖赚钱。有次暴雨冲垮了他家的院墙，李芳蹲在泥水里砌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突然对着空荡荡的巷子大喊：“你们良心都让狗吃了吗？”声音在雨幕里回荡，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三年后的春节，病房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李芳给大哥换上新的病号服，正往他嘴里喂流食，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背着书包的男孩怯生生地探进头，正是当年被救的孩子。他红着眼眶扑通跪下：“阿姨，对不起...我爸妈离婚了，我现在跟着爷爷奶奶。我攒了压岁钱，想给叔叔治病...” 李芳的手剧烈颤抖，勺子“当啷”掉在地上。男孩身后，站着白发苍苍的老两口，老人抹着眼泪：“我们老两口对不起你们，孩子爸妈跑了，可恩情不能忘啊！”说着掏出皱巴巴的存折，“这是我们一辈子的积蓄，先拿去用。” 那天晚上，李芳握着大哥的手，把这事说给他听。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病床前，她突然感觉掌心一紧——大哥的手指动了动。医生赶来检查后，激动地说：“这是神经恢复的迹象！只要坚持康复治疗，说不定能好转！” 如今，大哥已经能坐在轮椅上，虽然说话依旧含糊，但每次见到那孩子，浑浊的眼睛都会亮起来。孩子每周都会来陪他，给他读报纸，讲学校里的趣事。村口的老槐树下，村民们说起这事，总要感慨：“好人有好报，昧良心的人，迟早要还！” 而那对消失的父母，听说在外地做生意屡屡碰壁，最终离了婚。有人说看见他们在街头争吵，模样憔悴得不成样子。或许命运早已在暗处标好了价码，欠下的良心债，终有偿还的一天。大哥家的小院里，康复训练的声音日复一日响起，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照在轮椅上的身影上，温暖而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