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地下党员傅有智不幸被捕,面对敌人的威逼利诱,他始终坚贞不屈。恼羞成怒的敌人将他押赴刑场执行枪决,连开五枪后扬长而去。谁曾想,深夜时分,倒在血泊中的傅有智竟被冰冷的雨水浇醒,奇迹般地捡回了一条命! 【消息源自:福建省档案馆藏《闽南剿共军事报告(1930-1934)》国民党第49师档案;安溪县政协编《茶乡烽火——安溪革命斗争口述史》1987年版;厦门大学历史系《闽南地下交通线研究》课题组2015年田野调查笔记】 1930年7月的闽南,空气里飘着铁锈味的闷热。傅有智把明矾水写的密信塞进茶叶篓底层时,手指在竹篾上划了道口子。这个茶叶铺学徒总爱在送货时多绕二里路,街坊都说他勤快,只有豆腐坊的陈嫂知道,他裤管里还藏着给永春县委的《申报》——报纸空白处用米汤写着下次碰头的时间地点。 "阿智,这包白毛猴单独放。"陈嫂把刚磨好的豆渣压进木模,声音压得比豆腐还实沉。她丈夫三年前被当作"赤匪"处决后,这间作坊就成了地下党的中转站。傅有智应了声,瞥见墙角新堆的柴火——那是危险信号,说明茶行对面的修表店多了两个生面孔。 三天后的深夜,傅有智在城隍庙后墙摸到第三块松动的砖时,突然被麻袋罩住了头。侦缉队早就蹲在香案底下,他们从叛徒嘴里撬出了这个年轻联络员的全部特征:左手虎口的烫疤,走山路时习惯先迈右脚,甚至知道他爱把密信折成六角形。刑讯室里,电闸扳动的咔嗒声比电流更让人毛骨悚然。"小傅同志,你堂兄在闽西当红军长,你这手指头总不能比铁钳还硬吧?"审讯官把烟头按在他虎口的旧疤上。 7月31日的暴雨下得邪性,雨点子砸在废弃砖窑的瓦片上像在敲丧钟。刽子手老林叼着烟卷抱怨:"娘的,四枪打手脚的规矩真麻烦。"前四声枪响混在雷声里,第五枪本该打心脏,却因为傅有智挣扎时滑倒,子弹只擦着锁骨飞过去。血水混着雨水渗进砖缝时,谁也没注意那截露在泥外的食指微微抽动。 陈嫂天没亮就起来磨豆浆,突然听见后门水沟有动静。她抄起挑豆子的扁担摸过去,只见傅有智像条被剥了皮的蛇似的蜷在臭椿树下,右腿的枪眼还在汩汩冒血。"还没死透?"她蹲下身时,傅有智沾满泥的睫毛颤了颤,喉咙里挤出半声气音:"茶...明矾..."陈嫂立刻把豆腐板斜靠在墙上——这是暂停接头的暗号,转头从灶膛扒出半筐熟石灰。 地窖养伤的三个月里,傅有智学会了用牙齿撕布条包扎。陈嫂每天故意多做两板发酸的豆腐,让挑粪的老吴头捎出去。"酸豆腐治痢疾"的消息在集市传开时,永春县委的同志正把"茶叶密码"的配方藏在粪桶夹层——轻度发酵的乌龙茶代表"安全",炭焙铁观音是"危险",要是收到一包霉变的黄旦,就意味着要立刻转移。 1933年谷雨前后,官桥镇的茶农们发现税单上的数字突然少了三成。傅有智这会儿已经是革委会主席,他穿着民团的制服大摇大摆走进茶行,后腰别着的可不是烟袋锅。"陈团长,今年茶税我们代收了。"他拍拍身旁络腮胡的肩膀,这人其实是潜伏半年的内线。英国传教士詹姆斯在日记里抱怨:"那个姓傅的年轻人把征税处变成了农民俱乐部,他们甚至用税款买了台德国压茶机。" 这年秋天的太阳毒得像蘸了盐水的鞭子。叛徒陈某带着侦缉队包围革委会时,傅有智正在烧最后几份花名册。火苗蹿上房梁那刻,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陈嫂往他伤口上撒石灰时说的话:"活人能当柴烧,死了就只能当灰。"现在他故意朝窗外开了两枪,把追兵全引向东厢房——那里堆着二十包受潮的石灰,足够掩护文件烧成灰烬。 凤冠山采石场的枪声比当年砖窑利索许多。陈嫂用三块银元赎尸首时,发现傅有智的左脚鞋底还粘着片干茶叶,那是他们当年试验密码时烤焦的残渣。下葬那天,老吴头特意挑了担石灰撒在坟头——闽南的雨季又快来了。
1930年,地下党员傅有智不幸被捕,面对敌人的威逼利诱,他始终坚贞不屈。恼羞成怒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08 07: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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