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村出了大事,富户寡妇高白氏,趁丈夫尸骨未寒,就和家里长工季伯长搞上了。 偏偏

寒星破晓光淡 2025-05-06 15:28:04

高家村出了大事,富户寡妇高白氏,趁丈夫尸骨未寒,就和家里长工季伯长搞上了。 偏偏小叔子高正白从外地回来撞个正着,结果反被高白氏反咬一口,说是被他强奸,这案子一闹上去,最后竟然闹到了军阀张宗昌手里。 张宗昌是山东大军阀,手下兵多将广,枪多炮多,人送外号“狗肉将军”,性子火爆,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他不识字,但喜欢断案,觉得自己是“张青天”这,回这事送上来,他一听是寡妇告小叔子强奸,先皱了眉。 他虽然不讲法律,但对“家里人的事”最敏感,高家又是大户,消息传得快,乡里乡亲都在看热闹,他这青天的招牌要是砸了,脸面挂不住。 按当时规矩,告强奸得查验,有个专门的女仵作检查身体,但张宗昌嫌麻烦,直接吩咐手下:“你俩,试试她。” 两个兵上前想按住高白氏,但这寡妇力气不小,一通拳打脚踢,骂声震天,两个兵反被她踢翻在地,半天没碰着人。 张宗昌一拍大腿,站起来就骂:“这娘们这么彪,两条壮汉都搞不定?你告诉我一个瘦小书生能把你压了?这案子是你诬告!”当庭翻案,命令枪毙高白氏,放了高正白。 这事很快在青岛一带传开了,老百姓边骂边笑,说张宗昌“断得真邪门”,又说他“比包公还快”,也有人嘀咕:“那兵强奸不成就说明没事?这哪是审案,这是耍人。” 其实像这样的事,在军阀混战年代并不少见,张宗昌手下几万兵,山东一半都归他管,他常自诩“惩恶扬善”,不靠律法,全凭感觉,这种“断案方式”,说白了就是图个痛快,不讲规矩。 史书上虽没有明确记下这个案子,但类似故事却不少见,民间传说多,文人笔记也爱记他的“奇闻怪事”。 譬如《大军阀》那部1972年的电影,导演李翰祥让许冠文演个角色叫庞大虎,就是以张宗昌为原型。 戏里也有个女人冤枉人强奸,庞大虎让士兵当庭试验,一模一样。虽然是电影,但背后指的就是这些年流传的段子。 张宗昌不只是断这种风月案出名,他还有“封妓院”、“炮轰龙王庙”这些事 有一年青岛大旱,他觉得是龙王爷不管事,拉来几门大炮对着庙就是一顿轰。 后来下了雨,他高兴坏了,非说是他“教训得好”,这些事是真是假,没人能说清,但他做事的风格就一个字:野。 回到高白氏这案子,大家都觉得她心狠,丈夫刚死几个月,便与长工勾搭上,还想借手除掉小叔子,手段确实毒。 但张宗昌的处理方式也让人后背发凉,他不问证据、不请医生查验、不叫证人作证,就凭一个“现场演示”,一锤定音,听着痛快,实则可怕。 其实,这种“当庭测试”的招儿,在那年代并不是张宗昌独创,另一位山东军阀韩复榘,也干过类似的事。 有回一个女的告人强奸,韩复榘看一眼,说:“扒她裤子!”女的扭打不从,他一摆手:“瞧见没?要是当初真有人动她,她还不早打翻人了?”也是一口断了案。讲道理,这哪是审案,这是草菅人命。 那时候的“军阀司法”,说穿了就是谁拿枪谁说了算,你有理没理不重要,说话得有背景,老百姓打官司,若碰上张宗昌这样性子好时,能得个痛快,但若哪天他心情不好,说你是贼就是贼,你拿再多证据也没用。 据《青岛旧闻录》记载,张宗昌有回路过潍县,遇上一个老农来告状,说邻居霸占他田地多年。 张宗昌听完,直接叫人把两家地都量了,再问左右乡邻,三言两语拍板判了案。 老农磕头感恩,说“张大帅是活菩萨”,可旁边有知识分子摇头:“这地事虽断了,法呢?以后谁还信规矩?” 再说枪毙高白氏这事,有人说她罪该,但更多人担心这路断法终究出事,一个女人说你强奸,她被判死,你虽脱罪,可一条人命没了,谁替她担着?军阀的“快意审判”表面爽利,实则把命运交给一个情绪化的武人。 说到底,张宗昌那套不是法律,是一套靠拳头说话的老法,像他手下那帮兵,平时横冲直撞,有人抢民女,有人打乡绅,没人敢管。 他一边封妓院,一边自己在济南有五房姨太,嘴上说“清官”,心里头早装满了算盘。 这事到了后来,慢慢被说成笑谈,戏班子唱、茶楼说,变成一种“故事”。有人拿它当传奇,说张宗昌断得妙;有人冷笑:“这叫杀人取乐。”等民国结束,这类段子被编进小说、拍成电影,成了“荒诞军阀”的标志。 再往后,民众渐渐对“快刀断案”有了警觉,一个案子,不能只靠推理、靠演示、靠人情,更不能靠军帽底下的那点脾气。 不管高白氏是不是真坏人,处理方式若是错的,那就是错的,枪声响起一瞬,命没了,却没留下一个可以照见后人走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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