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方天升任十八军军长,他为了控制部队心狠手辣,导致参谋长梅春华被枪决,副军长罗树甲被迫辞职回家乡,被日军抓住受尽酷刑后自杀。 军号未息,硝烟之外,一场看不见的战争早已打响。 方天接管第十八军的那年,贵阳的冬天格外冷,新任军长坐进指挥所第一天,命令撕掉所有前任的题词、照片、文件。 没人敢说话,墙上那张彭善的军装照,被他亲手撕成碎片。 他知道,坐上这个位子,光靠军委令是不够的。 军中老将不少,梅春华、罗树甲,一个管谋,一个掌兵,表面服从,实则各自山头。 梅是黄埔四期,和前任私交甚笃;罗是北洋遗将,握兵多年,方天明白,不拔掉这两根钉子,他不过是个“挂名军长”。 梅春华倒下得最快,军中有匹骡马,归作机动运输之用。 梅春华私下派人去贩货,说是为“补贴生活”,说得不假。 他家中妻妾子女,光学费每月就两百块,彭善在时,有“特别费”帮衬,方天接任第一件事,就是停了这笔。 没人敢公开抱怨,但厨房传话的速度,比军邮还快。 几天后,军需处汇报马匹失踪,方天没吭声,转头便写密函,送往军法总监何成濬。 何成濬看完卷宗,摆摆手:“数额不大,训诫足矣”,他看得出梅背后人脉,不想树敌。 文件送上重庆,蒋介石批示一句:“焉得无罪。” 话很轻,砍头的刀却快。 处决那日,梅春华穿着旧军装站在靶场,他没挣扎,只问:“我是不是第一个,因走私被枪毙的军官?”押解的宪兵没人回答。 枪声响起,十八军的天变了。 有人夜里在军营涂字:“杀老虎,养苍蝇。”有人请调离队。方天装作看不见。军令得有人撑,哪怕靠恐惧。 罗树甲更难缠,这个老头子,不识时务,打过台儿庄,带兵有功,资历深。 方天几次暗示他退居二线,都被婉拒,罗每日照常巡视营区,战士对他打躬作揖。 方天忍不住,一纸命令贴上布告栏——每日清晨五点,全军操场集训,军官必须亲到。军法处分,例外不允。 第二天,罗树甲气喘吁吁站在队首,脸色铁青,腿脚跟不上年轻兵,他硬是咬牙完成三圈跑。 第五天,他摔倒了,膝盖破了皮,没人敢搀,方天远远站着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一周后,罗树甲请辞,理由:健康不济,返乡休养。 方天批得痛快,连挽留都没走形式。 1944年夏,耒阳失守,罗树甲在自家后院被日军搜出,兵营里的旧照,成了罪证,“抗日将军”,被押往日军据点。 他们想让他登台劝降,他不说话,审讯三天,滴水未进。 第四天,两个士兵架起他,砍断双脚大拇指,再用刺刀刺穿手掌,血滴落在旧木地板上,渗进年轮。 第七天,毒药藏在破旧草鞋里,他吞下,送葬那日,万人空巷。 青壮排着长队抬棺,妇孺丢下家务相随,旧部在棺边哭出声,没有号角,也没有旗帜,只有一块木牌写着:“不辱使命”。 方天没来,此时他已调至第五十四军。 滇西战事吃紧,日军节节败退,天指挥两场反攻,皆无建树。 参谋说:“部下怨气太深。”他没听进去。 部队打仗靠信任。不是靠吓。 1943年年底,命令从重庆传来,军委认为其“治军不善”,调离第十八军。 接任者是罗广文,临走前,方天回看营房,门口草坪长满野花。 他盯了一会,问传令:“那谁种的?” 没人答得上来,梅春华的死,不值,军中走私并非孤例,孔、宋家族之事早已街谈巷议。 梅不过小打小闹,却被拿来当典型,蒋介石要借一刀转移风头,方天奉命行事,却乐得执行得干净。 罗树甲的退,耻辱,老将不肯低头,被“纪律”压垮,没犯军法,却丢了尊严。 他本可安然度晚年,却死在敌手刀下,尸体千疮百孔,却还被说“固执”。 方天赢了,输得更彻底。 他掌控了军权,失去了军心,“方屠夫”这个称号,贴在十八军每个兵的背后。 后来,他到了台湾,有过官职,无大作为,老友见他,礼数周到,但眼神冷淡。 他在权力上站稳,却在人群中站孤,一个被枪决。一个自尽。一个失人心。 军队内部,从不是战场最残酷的地方,比起敌人的炮火,更伤人的,是背后那把刀。 这是生存,活下来的,要讲代价。
1941年,方天升任十八军军长,他为了控制部队心狠手辣,导致参谋长梅春华被枪决,
浅笑挽云烟
2025-05-05 14:48:04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