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山顶上斜晒下来,眼前的田野一片金光灿烂。 站在马棚前的屋荫里,风从山里吹来,吹得头上的茅草棚沙沙的响。 这个时候那三应该回来吃粥了,可是他还没有回来。本来这个事是不需要我去操心的,但是早上的时候就跟那三说好了中午喝酒的,酒菜都已经备好了。 是不是那三忘了?想想也不可能,你说那三别的可能会忘,但喝酒那三他绝对不会忘,除非是他睡着了。 那三是睡神,在哪里他都可以睡,就是站着他都可以睡得着,而且他一睡,常常就是无边无际的睡。 想到这里决定到地里去寻他去,要不是的话,他睡到天黑也不一定。 那三今天是去犁地,他犁的那块地离村不远,走路也是十把分钟的事。 走到他的地里一看:他的那条黄牛正悠闲的在阳光下吃着草。再四处一看:果然见那三打着赤膊,肚皮朝天的睡得鼾声如雷。 走过去,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那三起来喝酒了!他一听见喝酒,立马坐了起来,张开大嘴呵呵的笑着:睡过陇了,睡过陇了。一边说,一边大声的放着响屁。 这时太阳也慢慢的下山了,我和那三一前一后的往村里走去……
阳光从山顶上斜晒下来,眼前的田野一片金光灿烂。 站在马棚前的屋荫里,风从山里吹来
老柴黄工呀
2025-05-02 13: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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