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深夜,一个日军突然敲响老农家的房门,随后塞进一沓钞票,轻声说了一句:“老伯,这钱你收着!”老农吓的不敢接,心里嘀咕:“日本鬼子抢东西还给钱?” 月光洒在村子里,静得连狗都不叫了。老农刚吹了灯,准备睡下,门板突然咚咚响。他吓得一哆嗦,抓起门闩,眯着眼从门缝往外瞧。 外头站着个日军,军服皱巴巴的,手里攥着一沓钞票。那兵压低嗓子说:“老伯,这钱你收着!”老农手一抖,差点把门闩掉地上,心想:鬼子给钱?啥路数?那兵叫坂本寅吉,白天刚带人抢了村里的粮食,晚上却跑来塞钱。 白天的事儿还历历在目。日军冲进村,十来个兵像土匪似的,挨家挨户抢粮食。鸡飞狗跳,麻袋被拖走,村民的骂声混着哭声。坂本寅吉夹在队伍里,扛着一袋米,脸绷得跟石头似的。 路过老农家门口,他脚步慢了半拍,趁别人不注意,把一小袋米塞到老农的柴堆里,啥也没说就走了。老农当时就愣了,盯着柴堆,嘴里嘀咕:“鬼子还东西,太阳打西边出来?” 可这敲门的事儿更邪乎。老农没敢开门,坂本寅吉等了一会儿,把钞票往门外的石头上轻轻一放,转身就没影了。夜风一吹,钞票哗哗响,老农借着月光捡起来,纸币旧得像攒了几年。 他攥着钱,脑子转了半天,怕有诈,可又觉得这兵不像是来使坏的。坂本回到营地,躺下时眼睛盯着帐篷顶,手指攥得骨节发白。他知道这点钱顶不上啥,可不干点啥,他睡不着。 坂本这人,骨子里跟别的日军不一样。他有个哥哥,信共产主义,老给他讲侵略战争不对。他被征兵到中国,军服一穿,成天看着同伴烧房子、抢东西,气得牙痒痒,可他就是个小兵,吭声也没用。 后来,他给自己取了个中国名字,叫林寅,偷偷学了几句中国话。村里抢粮的事儿后,他坐不住了,开始干些冒险的勾当。他趁夜把日军的粮仓位置、扫荡计划写在纸条上,塞到村外的老槐树洞里。游击队拿了消息,躲过好几次劫。 可这种事干久了,迟早露馅。一次送信时,坂本刚把纸条藏好,巡逻的日军就喊了声“站住”。他腿肚子直打颤,硬着头皮走过去。 搜身没搜出啥,哨兵骂了两句放他走。可没几天,另一个线人被抓,咬出了坂本。日军把他绑起来,拳头砸在脸上,嘴角血直流。他啥也没说,被判了死刑,关在破屋子里,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押去刑场的路上,坂本抓住机会跑了。押送的车翻沟里,他挣开绳子,钻进山里。枪声在后头响,他跑得鞋都丢了,脚底血肉模糊。躲在山洞里,靠草根活了好几天,几次差点被搜山的鬼子逮着。 后来,他辗转到了个小村,村民看他饿得像鬼,给了他口饭。他没说自己是日本人,帮村里干活,慢慢混熟了。村里有个姑娘,叫秀兰,常给他送点吃的。 时间长了,两人处出了感情,结了婚,住在一间小泥房里,门口种了两棵枣树。坂本没回日本,就留在这儿,成了村里人嘴里的“林叔”。
1981年,中办突然找到李敏说:“你父亲给你留下8000元遗产,你来认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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