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2年,康熙驾崩,雍正无心守灵,回到雍王府。他打算今天就解决邬先生,问道:“先生助我登基,居功至伟,请问先生需要什么奖赏?”邬思道连忙推辞,说自己不配。 烛火在风里摇晃,把两人的影子投在青砖地上,忽长忽短。雍正端起茶盏,却没喝,就着热气盯着邬思道:“先生太客气了。这些年出的主意,哪桩不是让我柳暗花明?说吧,要官?要宅子?还是要金山银山?”这话听着是赏,字里行间却透着寒气,像把没出鞘的刀。 邬思道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瞬间渗出冷汗。他太清楚这位新君的性子,登基前能礼贤下士,登基后最忌有人知道太多隐秘。那些帮着夺嫡的阴招,若是传出去,雍正的皇位哪还坐得稳?邬思道强装镇定,颤巍巍地说:“奴才本是戴罪之身,能为王爷分忧是福气。只求王爷开恩,容我这残废之躯,回老家颐养天年。” “回老家?”雍正冷笑一声,把茶盏重重搁在桌上,“外头都说邬先生神机妙算,没了你,朕这江山怕是坐不安稳。”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侍卫甲胄的碰撞声。邬思道心里明白,这是雍正给他下最后通牒——要么死,要么永远闭嘴。 他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整张脸涨红,指节发白:“王爷!奴才这条命是您给的,可奴才这身子骨,撑不了几天了。”说着,扯开衣袖露出嶙峋的手臂,“您看,这病秧子能翻出什么浪?再说了……”他压低声音,“有些事烂在肚子里,对谁都好。” 这话像根刺,扎进雍正心里。他盯着邬思道佝偻的背,想起当年在王府,这人熬夜为他出谋划策,咳血了还强撑着写密折。可如今身份变了,昔日的谋士反倒成了威胁。雍正沉默许久,突然笑了:“先生果然通透。这样吧,朕给你半隐,去李卫那当个师爷,朕也好随时‘看望’你。” 邬思道如蒙大赦,趴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撞得青砖咚咚响。他知道,这是雍正给他留了条活路,也是套上了无形的枷锁。离开雍王府时,寒风吹得他直打哆嗦,可比起身后那道如芒在背的目光,这点冷又算得了什么?这场君臣间的生死博弈,他赌赢了性命,却也把后半辈子卖给了帝王的猜忌。 多年后,当李卫对着这位师爷毕恭毕敬时,没人知道,每封写给雍正的密信里,都藏着邬思道小心翼翼的求生智慧。而雍正时不时的“关怀”,何尝不是悬在邬思道头上的一把刀?这场惊心动魄的对话,道尽了帝王家的薄情,也让人看清:在权力的游戏里,从来没有真正的功臣,只有随时会被抹去的棋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722年,68岁康熙临终时,拉着雍正的手说:“朕把皇位传给你,但你要答应朕3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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