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陈忠实说,分田到户,我是直接参与者,骑着自行车去了霸县农村,跟着丈量土地,安插界碑,一块地一块地分给农民,抓阄,把牛马猪样都分了,大家欢天喜地。 陈忠实说,一切干完,夜色阑珊,我骑着车子回家,突然意识到,我的老师柳青,三十年前干的事情,跟我干的事情,恰恰相反,他是走街串巷,呼吁大家归拢到一块,我是分开。 陈忠实说,我跟柳青做的事情,南辕北辙,我们都觉得自己做的对,他弄了大集体,我弄了包产到户,这种感觉很奇妙,这也让我反思,到底是怎么回事,农村,农民,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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