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百丽宫事件里我最大的感伤和同情关乎同性恋群体的不幸,而远超两位当事人的际遇本身。几乎可以确定的想象这两个社会性死亡的人的『复活』路径:他们各自大概率需要在他们的兄弟会那里承认自己是『玩玩儿而已,一时不慎,奸人所害,跑偏了』,他们要回到第一性身份和语境里才能继续社会生活。我觉得以年长情人的名望地位和年轻男孩对同性恋身份的拒斥,这种未来有点注定。但即便这样我不会批评他们不坚持自我,这恰好印证了伦常是如何将人逼到道德绝境的,旧道德的壁垒坚固是以摧毁边缘人的自我为代价的。
其实百丽宫事件里我最大的感伤和同情关乎同性恋群体的不幸,而远超两位当事人的际遇本
扭曲的马曼波
2025-04-27 13:5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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