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罗树甲正居家养病，不料8月某日，村中突然闯入一队日寇。当鬼子们认出这位国民党赫赫有名的将领后，便使出百般手段逼其就范。凶残的敌人先是挥刀斩断他的脚趾，继而用更毒辣的手段剁去双足，最后竟将利刃刺穿他的手掌，硬生生将他钉在了斑驳的土墙上。 【消息源自：湖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湖南抗日人物志》，长沙：湖南文史出版社，2005年；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国民党抗战将领档案·罗树甲卷》，档案编号：NJ-1944-0275】 1944年8月的湖南乡下，蝉鸣声里混着硝烟味。罗树甲拖着伤腿躲在柴房时，听见村口传来皮靴碾过碎石的声音——那是他这辈子最熟悉的死亡节奏。 "太君，这村里肯定藏着'大鱼'！"汉奸王三佝偻着腰，像条哈巴狗似的凑在日军小队长佐藤跟前。他前天在镇上药铺见过罗树甲抓药，那笔挺的腰杆和虎口的枪茧，绝不是普通庄稼汉。此刻王三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突然指向村尾冒炊烟的土屋："那家婆娘昨天多买了半斤盐！" 柴房里的罗树甲听见破门声时，正把最后颗子弹压进配枪。木门被踹开的瞬间，他看清了刺刀上挂着的红布条——这是专挑中国军官下手的"猎杀小队"。 "罗桑，久仰了。"佐藤的汉语带着古怪的关西腔，他踢开地上的药罐，褐色的药汁渗进泥土，"皇军需要您这样的英雄。"王三在旁边帮腔："罗长官，太君说了，只要您开口，立马给个警备司令当当！" 罗树甲突然笑了。他摸出怀表看了眼，表盖里嵌着张泛黄的全家福："我老婆孩子都死在南京，你们觉得这买卖划算？"话音未落，佐藤的军刀已经劈下来，表壳"当啷"碎成两半。 接下来的三天，晒谷场成了人间地狱。日军先剁了他右脚小趾，罗树甲咬着麻绳数："一、二、三..."数到第七根脚趾时，佐藤暴怒地抡起斧头："砍了！全砍了！"血糊糊的脚掌飞出去，砸在看热闹的王三脸上，这个汉奸当场吐得直不起腰。 最狠的是第四天。他们把罗树甲钉在祠堂的砖墙上，生锈的洋钉穿透掌心时，佐藤凑近他耳朵："听说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十指连心'？"鲜血顺着斑驳的"忠孝节义"匾额往下淌，罗树甲突然想起教私塾的父亲——小时候背不出《正气歌》，是要挨戒尺的。 "送医院！快送医院！"佐藤突然慌了。不是心疼这个中国人，而是发现钉手掌时对方居然在笑。军医给罗树甲打吗啡时，这个双腿齐断的汉子突然说："拿纸笔来，我写。" 佐藤屁颠屁颠递上钢笔，却见罗树甲举起缠满绷带的手："总得先治伤吧？"他列了张药方，其中一味"断肠草"被故意写成拉丁学名。当夜，喝下药汤的罗树甲开始吐血，佐藤揪着军医衣领咆哮："这到底是什么药？！" "是...是您亲自签字的处方..."军医哆嗦着展开药方，月光照在"Gelsemium elegans"上——这是比砒霜还毒三分的钩吻。 祠堂外的稻田里，萤火虫忽明忽暗地飞着。罗树甲最后看了眼北斗星，那是重庆的方向。他喉咙里咕噜着哼起半句戏文："我本是...卧龙岗..." 天亮时，佐藤把佩刀砸在王三头上："八嘎！他要的是孟婆汤！"汉奸捂着冒血的额头不敢吱声，而晒谷场上的血迹，早被晨露冲淡了。三个月后，有人在衡阳城外看见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他总对着日军军营磕头，路人说那是疯了王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