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的一天,齐白石已经快90岁了,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25岁的新凤霞拉进一个房间,指着一个放满钱的立柜:看到了吗,这里全是钱,你随便拿!可没想到,新凤霞的反应让他大失所望。 这一年,齐白石已经是名满天下的国画大师。而新凤霞虽然年纪轻轻,但在评剧界已经小有名气。两人的相遇,源于一场敬老宴会。 宴会那天,齐白石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进会场。他虽已年近九旬,但精神矍铄。 新凤霞一袭紫色旗袍,端庄典雅,当她用那双唱尽人间悲欢的手给齐白石斟茶时,老人家竟看呆了,连手中的茶碗都差点没拿稳。 从那以后,齐白石对新凤霞一见倾心。他开始打听她的消息,甚至不顾自己高龄,想要将她娶进门。但当得知新凤霞已有家室,夫妻恩爱时,齐白石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但他并未轻易放弃。齐白石托人牵线搭桥,终于有机会与新凤霞结识。而新凤霞对这位国画泰斗也是仰慕已久,二人很快就熟络起来。 齐白石得知新凤霞也喜欢画画后,欣喜不已。他提出要收新凤霞为徒,亲自传授画艺。新凤霞受宠若惊,欣然答应。从此,她经常到齐白石家中学画,在老人的悉心指导下,画艺进步神速。 渐渐地,齐白石对新凤霞的感情,从欣赏演员的才华,变成了对女性的爱慕。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对新凤霞示好,甚至提出要认她做干女儿。新凤霞只当是老人家疼爱晚辈,没太在意。 然而有一天,齐白石的行为,让新凤霞如梦初醒。 那天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新凤霞手腕上还沾着未干的墨迹。半小时前,老人刚教她画完一丛兰草。 可齐白石却没有像平时那样评画,而是神神秘秘地把她带到卧室,打开一个大立柜,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捆捆崭新的钞票。 "你要是缺钱花,尽管来拿,够你用一辈子了。"齐白石一脸慈祥地看着新凤霞。 此刻立柜里码放整齐的银元泛着冷光,最上层几根金条压着泛黄的银行票据。 新凤霞倒退两步,绣花鞋跟碾碎了窗台晾晒的柿饼。这个装满财富的柜子像突然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让她想起戏文里千金买笑的荒唐故事。 "干爹,我上月刚给梅剧团绣完二十套戏服。"她低头整理湖蓝色袖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旗袍上的盘扣。 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攥住立柜铜环,柜门晃荡震落几张当票。 这场尴尬的沉默持续了约莫半盏茶时间,院里传来吴祖光与黄苗子的谈笑声,新凤霞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快步走向房门。 齐白石突然在背后嘟囔:"当年陈春君跟着我啃窝头的时候......"话音未落,新凤霞已闪身出了屋子,只留下半截柿饼黏在青砖缝里。 事实上,这场风波早有预兆。三个月前在敬老宴上,当新凤霞穿着紫色旗袍从回廊转出时,齐白石手中的茶碗就曾失手磕在石桌上。这一点,新凤霞记得。 后来他连夜刻了"霞光万道"的闲章,教画时总把自用的"白石红"颜料推到她面前,甚至破例允许她翻看那些标着价码的画稿。这些在北平书画圈都是闻所未闻的待遇。 但新凤霞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每次学画都带着丈夫吴祖光同去,在跨车胡同十五号从不单独停留超过两小时。 有次齐白石抱怨画店给的润格太低,她立刻接话说:"您的虾米比真虾还贵哩!"逗得老人哈哈大笑。 这种不卑不亢的相处方式,让许多等着看热闹的文化人暗暗称奇。 立柜事件后第七天,新凤霞照常带着新作的《红梅图》来请益,齐白石正给《红叶秋蝉》题款,见她来了,手腕一抖把"霞"字的最后一捺写歪了。 两人谁都没提那天的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从此老人再没锁过那个立柜,有次黄苗子来借颜料,发现最上层金条的位置摆着几包稻香村的桃酥。 这年冬天特别冷,齐白石裹着棉袄看新凤霞演《祥林嫂》,散场时哭湿的帕子冻成了冰坨子。 后台管衣箱的师傅至今记得,老人把假发套当瓜皮帽扣在头上,新凤霞用自己头巾给他扎了朵大红花的模样。 那天雪下得很大,九十二岁的老人顶着花头巾,深一脚浅一脚踩在积雪里,远远看去像幅会走动的水墨画。 1957年齐白石去世时,新凤霞正在河北乡下演出。得知消息那晚,她对着煤油灯临摹了整晚的虾须,宣纸上全是晕开的墨团。 后来特殊年代里,当她在牛棚用浮肿的手搓草绳时,总想起老人说过"画虾须要像柳条,软中带硬"。 而那个装满钱财的立柜,最终在文革中被人用铁棍撬开,据说红卫兵翻找时,夹层里还飘出半张未完成的仕女草图。 信源: 《新凤霞回忆录》 光明网——《白石老人和新凤霞的父女情》
1952年的一天,齐白石已经快90岁了,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25岁的新凤霞
康花芳草洲
2025-04-22 15:3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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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诛此獠
把老色批说的如此出尘脱俗的,可能也就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