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蒋经国的妻子蒋方良正在屋内行走。突然，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歇斯底里地喊道：“为什么软禁我！”仆人因此受到惊吓，慌忙给她披上衣服…… 蒋方良赤着脚在屋里转，地板凉得像冰，窗封得死紧，闷得她喘不上气。她手一抖，衣裳全扯下来，扔地上，扯着嗓子喊：“为啥锁我！”声音尖得像刀，刺得外头的鸟都飞了。 仆人阿翠推门进来，吓得手里的扫帚哐当落地，赶紧抓块布帘裹住她，嘴里嘀咕：“夫人，快盖上！”蒋方良推开她，头发乱得像草，眼睛瞪着门，喊声还在屋里撞。看守在外头哼：“这俄国女人，疯了！” 她刚来中国那会儿，溪口的院子还飘着饭香。她骑着自行车，车筐塞满青菜，吱吱响着拐进巷子。婆婆毛福梅坐在门口，拿蒲扇挥，笑得眼眯成缝：“方良，买这么多？够吃半个月！”她跳下车，拎菜进厨房，手脚麻利地刷锅切菜。 婆婆跟进来，拍她肩：“歇歇，哪有儿媳妇干这么多！”蒋方良笑，脸红扑扑，端碗粥给婆婆，葱花飘在碗里，热气熏得婆婆直夸：“这手艺，比我强！”她低头搅汤，嘴上说：“娘，您爱吃就行。” 日子没一直这么暖。战火烧过来，溪口的天红得像血。蒋方良被送去后方，小屋简陋得只有张床。她跑去孤儿院，怀里抱一堆布头，孩子们围着她，拽裙子嚷：“阿姨，缝个娃娃！” 她坐下，针扎得手全是眼儿，缝好递给小女孩，女孩抱得死紧，低声说：“我没娘了。”蒋方良顿了下，摸她头，把娃娃塞她怀里。晚上，她点油灯补衣服，灯影晃得眼睛酸。外头炮声响，她捂耳朵，汗淌了一脸。 没多久，噩耗砸下来，婆婆被炸死了，尸骨都没留。蒋方良攥着婆婆寄来的信，手抖得纸都破了。 她没停，照样去孤儿院，布头抱得更多，孩子们拉她手：“阿姨，你咋不笑？”她挤出笑，递个娃娃：“拿着，乖。”可夜里，她抱着信，睡不着，炮声像砸在心口。 软禁来了，门锁得死紧，饭是冷粥，霉斑趴在碗边。她没吃，碗推地上，碎得稀烂。看守敲门，骂：“老实点！”她没理，喊声更大，凳子砸门，木头裂了缝。 台湾的日子，屋子小，蒋方良把窗帘洗得干干净净。早起烧粥，刀切菜咚咚响，蒋经国回来，她端碗过去：“吃吧，热乎。”他点头，埋头喝，没多话。孩子们跑进跑出，她追着擦脸，笑得眼角起纹。 邻居夸：“蒋夫人，家收拾得真好！”她摆手：“啥夫人，就是当家的。”她不出门，日子绕着锅台转，饭香飘得屋里暖。可人一个个走，蒋经国没了，三个儿子也病死了，女儿远嫁，信都没几封。 她老了，屋里静得只剩钟响。桌上摆着遗像，灰落一层，她拿布擦，手抖得像筛子。 有人敲门，递来信，喊她回俄罗斯，她笑笑，端茶出去：“放那儿吧。”晚上，她点灯，盯着遗像，嘴唇动动，没出声。 窗帘还是她洗的，粥还是她烧的，可饭桌上没声了。她扫地，灰尘扬起来，呛得咳嗽。孤儿院的布娃娃，早不知丢哪了，溪口的菜市场，也早没了她的自行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