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霸王别姬》筹拍阶段，姜文为竞演片中“程蝶衣”一角拍的试妆照。
1992年的一天，姜文突然接到《霸王别姬》制片人的电话，他拿起电话，就听对方说：“我想邀请你演段小楼一角。”姜文马上拒绝道：“我不演，段小楼没啥挑战性，我要演程蝶衣。”制片人觉得不合适，就拒绝了。
没想到姜文直接给陈凯歌打电话，等对方接通后，他直接开口道：“我想要程蝶衣。”那边陈凯歌直接拒绝。姜文则说：“我之前演过李莲英，更懂程蝶衣这类人物的心理状态，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之后姜文特意找橡皮筋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留了个中分的发型。而他前面的中分的发型正好能遮住他那张大脸。弄好造型，姜文还特意找人拍了张照片送给陈凯歌。陈凯歌收到照片，吓了一大跳，更加坚定不能用姜文来演程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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