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与大学生心灵对话》原稿(十二、1) 五、昨天的成长 回望自己昨天已

丁奉聊情 2024-11-24 08:47:30

我的《与大学生心灵对话》原稿(十二、1) 五、昨天的成长 回望自己昨天已经走过的人生,从懵懂遥想,青春蹉跎,再到不惑思索,时光荏苒,不再回还。今天,每当审视自己曾经度过的每个日日夜夜,春夏秋冬,仍历历在目,闪耀心灵。而明天,不可预测,却又是一个应该奋斗的日子。 (一)我的童年时光 在北方一个叫包头的城市,那里有我童年绵绵的回忆。蒙语里“包头”是“有草的地方”的意思,使人联想到无尽的绿色草原。 可我在童年的城市却并没有看见那无尽的草原,那是因为城市的北边蜿蜒着黑黝黝的大青山,阻隔了草原探寻城市的目光,漫卷的风沙倒是这座城市的常客。 在童年的记忆中,夏天才是我和伙伴们满地撒欢儿的快乐季节。沐浴在夏天那柔和的阳光里,披着金色的外衣,按捺不住春天里就已跳跃的心,抓起各自的纱网或粘杆, 奔跑进那散发嫩绿的榆树林。枝头、叶下有无数五颜六色、大小各异的蜻蜓,草地、林间有上下翻飞、相伴相依的花蝴蝶。那里的蜻蜓与南方的同类有所不同,个头儿很大,一如北方人的伟岸和魁梧。但是它们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警觉性极差,因此常成为我们的猎物。我们用面筋或沥青团成球粘在竹竿头上,发现蜻蜓时就悄悄地接近目标,用杆头的沥青去粘她,总是一粘一个准儿。甚至你可以用手指头去捏住落在矮树枝头的黄蜻蜓。钢铁大街的对过,是白杨参天、郁郁葱葱的八一公园。园内无数低洼的小水塘里,有我们喜爱的小蝌蚪摇着尾巴,等待我们用小瓶儿筑造她们的新家,不几日就长成了小青蛙,在与我们的惜别中成为夏夜的奏鸣。 黄沙裹着寒风撕扯着人们脸颊的时候,预示冬天真的来了。我们和大人们在这之前的深秋里,已将过冬的大白菜、心里美和胡萝卜搬进自家的地窖里。大院里堆积如山的白菜堆旁,到处是大人们忙碌的身影和孩子们嬉闹的笑声。望着楼前像小山包儿耸立的煤堆,我们最开心的时光就来临了。因为在冬天我们可玩儿的东西太多了。 北疆冬季的气候让人无法琢磨,像脱缰的野马。刚才还万里晴空,刹那就狂风大作,鸡蛋大的冰雹打得尖尖的瓦砰砰作响,这时这些孩子们会用脸盆顶在头上, 大叫着冲出屋外,享受着雹子打在头顶的那份震颤带来的快意。北方的雪绝不同于南方,那是一种铺天盖地的冲击,而不像南方飘零的那种风情,那般诗情画意。一连几天不停的六棱雪花,让城市素裹银装,盈尺的积雪是我们太阳初现后的道具。我们雕塑高大的雪人,为他插上胡萝卜的鼻子和红枣儿的嘴儿。从家里拿出爸爸的老羊皮袄反穿着,让洁白的羊毛支愣着,扮作羊群互相追逐,筑雪墙,打雪仗。由于雪积得太深,道路不通,我们不用去上学。那是我们最无忧、最快意的日子。 我们还可以在楼前的空地上辟出一块儿地方,伙伴们每人端来几脸盆的水倒下去,不一会儿就冻成了一个小型溜冰场。穿着自制的冰鞋,划着用木板和铁丝做成的小爬犁穿行于冰上,会感觉自己像飞跃大青山的雄鹰。玩饿了,我们会用由罐头盒和铁丝做成的小火炉,加上取自自家煤堆里的煤炭和自家地窖里的土豆,切成片儿,轮着烤出野味儿的土豆片儿。玩累了,我们会钻进自家的地窖里围着小火炉的火光,揉搓着冻红的小手,絮叨感兴趣的话儿。一个同伴提议说,谁有胆量用舌头舔一下外面楼下自行车的大杠,他就把铁皮手枪送给谁。我毫不犹豫地在爸爸放在地窖顶小院里的自行车大杠上完成了这一切。当我眼含热泪,拼命咬着舌头, 不让血从舌尖儿滴下来时,我手上多了一把铁皮手枪。 在我的记忆中,爸爸经常出差在外,有时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每当爸爸回来的时候,爸爸妈妈会将背回来的大米、猪肉和黄花鱼一份份地分好,写上名字。于是我和哥哥便挨家挨户地将在这座城市很难买到的东西送去。那时北方多以玉米面、高粱面等粗粮为主,可我家由于有了爸爸的出差,更多的时候,全家有了大米、猪肉和黄花鱼的享受。我知道那是爸爸的肩上一条条红道换来的。 爸爸回来了, 这座城市的黎明又多了一个骑自行车奔波十几里地,去“卡特儿”(蒙语:电影院)取牛奶的身影。有时还要追着买牛奶的人,就想给我们买到一瓶牛奶。直到11 岁,我离开那座城市的那一天,爸爸才没有了那份儿辛苦。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妈妈带着我、哥哥和妹妹三个人。日子虽不如现在,但那份快乐、那份亲情和友情是今天所无所寻觅并至今无法忘怀的。我的童年无疑是幸福的、快乐的。虽然我父母是南方人,但我的血液中也流淌着来自北方的粗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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