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1月,敦煌一个生着煤炉、布满烟尘的简陋病房里,一个女人拼尽全力生下了她和丈夫的第一个孩子。 这个女人就是“敦煌的女儿”——樊锦诗,这个曾经行走于北大未名湖畔的美丽女子生产前还在棉花地里劳作,忙着摘棉花。 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孤苦伶仃的樊锦诗看着儿子嫩嫩的小脸蛋,心中既欣慰又愧疚。一周后丈夫彭金章带着孩子的衣服、鸡蛋等,一路颠簸,赶到敦煌,看到风尘仆仆的丈夫,樊锦诗喜极而泣,这眼泪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也有独守大漠的酸楚,但是眼泪流过,却依然无法改变她内心的那份坚毅。 当初从北大考古系毕业,她就来到了敦煌,在敦煌的莫高窟,一待就是五十多年。敦煌的灰土怎么也扫不完,老鼠会时不时窜上床头,新婚的丈夫远在武汉大学,两人相隔两地,只能飞雁传书。许多人怕她坚持不下来,然而她却剪去了原来的长发,坚定地行走于大漠黄沙,原来那个温婉的女子,成了大漠中最独特的风景。 儿子未出满月,彭金章假期已满,他只得留下樊锦诗一个人照顾儿子,踏上返程列车。产假结束后,樊锦诗为了不耽误工作,不得不把儿子捆在蜡烛包里,独自留在家。 每次下班走到家门口,她都希望听到孩子哭声,那证明孩子没事,若悄无声息,她的心会提到嗓子眼,怕孩子出什么意外。孩子四个月时她实在分身乏术,只能把儿子送回丈夫的河北老家,由姑姑抚养。 1986年,彭金章放弃武汉大学的事业,来到了敦煌。他开玩笑说:“我败了,敦煌胜了。”这对昔日的校园恋人,终于结束了19年的分居生活,从此夫妻二人把余下的岁月都献给了敦煌。 40余年来,樊锦诗醉心于石窟考古研究工作,她运用考古类型学的方法,完成了敦煌莫高窟北朝、隋及唐代前期的分期断代,她撰写了《敦煌石窟研究百年回顾与瞻望》,对20世纪敦煌石窟研究进行总结和思考,她构建“数字敦煌”等重要文物的研究和保护工程。 如今,樊锦诗和彭金章相濡以沫。樊锦诗依然为敦煌四处奔波着。已经退休的彭金章默默地支持着她。樊锦诗说:“只要一息尚存,就要为敦煌努力。” 许多人说樊锦诗是幸运的,她有一份事业,自己甘心为之奋斗终生,她有一个爱她、敬她、支持她事业的好丈夫。但是,每一份幸运都来之不易,每一点辉煌都曾浸满血泪,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祝福这对八十多岁的老人,愿他们幸福快乐!
1968年11月,敦煌一个生着煤炉、布满烟尘的简陋病房里,一个女人拼尽全力生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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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8 11: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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