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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骗我顶罪入狱十年,出狱后妻离子散,重生后我笑着看他家破人亡

45岁,我出狱了。十年冤狱,换来的是一纸离婚协议,父母坟头的青草,和女儿一句“你为什么不去死”。那个我替他顶罪的兄弟,住

45岁,我出狱了。

十年冤狱,换来的是一纸离婚协议,父母坟头的青草,和女儿一句“你为什么不去死”。

那个我替他顶罪的兄弟,住着我的房,睡着我的妻,还让我女儿叫他爸。

一场“意外”的车祸,我的人生戛然而止。

再睁眼,我回到了2008年,悲剧发生前的三个月。

这一次,我看着他们虚伪的笑脸,也笑了。

猎杀时刻,到了。

第一章:绝境重生

雨下得很大,砸在我头上,又冷又硬。

我从监狱大门出来,站在一栋陌生的住宅楼下,无处可去。

十年了,外面的世界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过去的邻居张婶拎着菜篮子走过来,看到我,猛地站住,菜篮子掉地上,西红柿滚了一地。

“建…建业?”她眼圈一下就红了,“你…你出来了?”

我点点头。

“张婶,我爸妈…雅丽和念念,还好吗?”

张婶避开我的目光,弯腰去捡地上的菜。

“老陈大哥和嫂子…你进去第二年,人就都没了…说是心病…哎…”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巨石砸来。

父母都没了?

“那…雅丽呢?念念呢?”我声音发抖。

“搬啦,早搬啦!”张婶凑过来,“你进去没多久,就带着念念嫁了,嫁给你们公司那个周总,周伟强!现在住大房子,开好车,风光着呢!”

周伟强?

这个名字像一把烧红的刀,捅进我的心脏,还拧了一圈。

那个在我面前跪求,哭着求我替他顶罪。

还发誓会把我爸妈当亲爹妈伺候,把我老婆孩子当自己命一样护着的兄弟——周伟强?

张婶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有个地址。

“造孽啊…建业,想开点,活着就好…”

纸条上的地址,是本市有名的“富人区”。

我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穿着漂亮的公主裙,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找谁?”她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在看一件发臭的垃圾。

我的血涌到头顶。

这是我的女儿,陈念。

十年了,她长高了,变样了。

“念念…”我嗓子干得冒烟,“我是爸爸…”

她愣住了,随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透出厌恶和恨意。

“爸爸?我爸爸是周伟强!你是那个罪犯陈建业?”

“我妈说你不是我爸爸,你是我们家的耻辱!你为什么没死在里面?还来干什么?”

门“砰”地一声在我面前甩上。

我不知道在雨里站了多久。

门突然又开了。

周伟强站在门口,西装革履,满面红光。

他身后,是王雅丽,穿着质地精良的家居服,脸上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

“建业?真是你啊!”周伟强脸上堆起惊喜,一步跨出来,用力抱住我,

“好兄弟!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哥给你摆接风宴啊!”

王雅丽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先…先进来吧,外面雨大。”

房子大得离谱,装修奢华。

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幅巨大的全家福油画:

周伟强、王雅丽、陈念。

他们笑着,幸福得刺眼。

“哥们,这十年,苦了你了。”

周伟强给我倒了一杯洋酒,叹着气,“公司的事儿,别怨兄弟,当时那情况…唉,都过去了。好在现在公司发展得不错,上市了。”

上市了?

那原本是我的公司!

我的心在滴血。

“是啊,都过去了。”我听见自己麻木的声音。

“念念现在很优秀,随我,明年打算送她去美国读高中。”

他晃着酒杯,语气随意,却每个字都在戳我的肺管子,“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要不…来公司看个仓库?兄弟总不能看你饿死。”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到令人作呕的脸,仿佛又回到十年前,他跪在我面前的样子:

“建业哥!只有你能救我了!你爸妈就是我爸妈!雅丽和念念我拼了命也会照顾好!公司一半的股份我给你留着!”

我居然信了。

我猛地站起来,酒精呛得我咳嗽:“不用了。不打扰你们了。”

我逃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雨更大了。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像一具行尸走肉。

父母的死,妻子的背叛,女儿的仇恨,兄弟的算计…像一把把锉刀,来回锯着我的神经。

我这十年,活得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一辆泥头车开着远光灯,冲破雨幕朝我冲来。

刺眼的灯光淹没整个世界。

瞬间朝我压过来。

就这样结束了。

剧烈的头痛,像是要裂开。

眼睛再次睁开时,

耳边是熟悉的闹钟铃声,响个不停。

还有王雅丽不满的嘟囔:“陈建业!关闹钟!吵死人了!”

天花板上有点旧的吊灯。

王雅丽背对着我,裹着被子,睡得正沉。

床头的电子闹钟,红色的数字清晰无比:

【2008年7月15日,AM 7:00】

我抓过枕边的诺基亚手机。

小小的绿色屏上,日期是同一个数字。

2008年7月15日。

距离周伟强哭着求我替他顶下那桩“挪用公款”罪,还有整整三个月。

我重生了。

第二章:钝刀割肉

闹钟还在响。

我伸手按掉它。

旁边的王雅丽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烦死了”,继续睡。

我躺在一片寂静里。

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地狱模式开启前,最关键的三个月。

狂喜和仇恨像两股巨大的洪流在我脑子里对撞,几乎要炸开。

不能慌,不能乱。

周伟强,王雅丽,你们等着。

这一次,游戏规则,由我来定。

我轻手轻脚起床,走进厨房。

煎了鸡蛋,热了牛奶,烤了面包。

都是念念爱吃的。

十二年后的念念,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叫我罪犯。

现在的念念,还在上小学。

她坐在餐桌上,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鸡蛋,不怎么看我。

“念念,今天爸爸送你去上学?”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她惊讶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

王雅丽打着哈欠出来,穿着真丝睡衣,扫了一眼餐桌,没说什么,坐下来开始涂吐司。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起这么早。”

“嗯,睡不着。”我给她也倒了杯牛奶。

她没接,自顾自吃着。

“晚上伟强过来吃饭,说有个项目要跟你谈。你早点回来。”

周伟强。这个名字像针一样扎了我一下。

“什么项目?”

“我哪知道你们公司的事。”

她语气淡淡的,“他说是好事,能赚大钱。你跟着他干就行了,他还能害你?”

我低下头,喝了一口牛奶。

对,他不会害我,他只会把我推下万丈深渊。

送念念到公交站,看着她上了车。

她始终没回头看我一眼。

我转身,没去公司,而是去了电子城。

买了当时最好的录音笔。

又找了家网吧。

我记得很清楚,周伟强最早动手脚的那几笔账,就在最近。

通过一家叫“信达”的皮包公司走账,虚增采购成本。

我尝试着用我知道的后世几个简单的密码,居然真的成功远程登录了公司的服务器后台!

2008年的企业安防,形同虚设。

我心脏怦怦跳,快速检索着财务流程和邮件记录。

关键词:信达。

找到了!

几笔数额不大的转账记录,付款理由模糊,审批流程里有周伟强的电子签章!

而接收方公司注册信息少的可怜。

我将所有可疑的记录、邮件截图,全部加密备份到几个新申请的邮箱里。

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冷汗湿透了后背。

第一步,总算迈出去了。

晚上,周伟强果然来了。

提着一瓶好酒,笑容满面。

“建业!好久没尝弟妹的手艺了,今天可得好好喝两杯!”

他脱下外套递给王雅丽,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饭桌上,他侃侃而谈,说着公司的“宏伟蓝图”,吹嘘着自己的人脉。

“兄弟,咱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他搂着我的肩膀,满嘴酒气。

“等公司上了市,咱们就是亿万富翁!到时候,换大别墅,买跑车!”

王雅丽在旁边听着,眼睛发亮。

我笑着点头,给他倒酒,附和着:“全靠强哥你带我了。”

“哎!见外了不是!”他大手一挥,压低了声音,

“眼下就有个发财的好机会!一个政府内部消息,新区那边要划重点学区,房价马上要翻着跟头涨!我认识那边开发商,能拿到内部认购价!”

来了。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套路。

先用一点小利诱我上钩,建立“共同犯罪”的联系,然后才是致命一击。

我露出感兴趣又犹豫的样子:“内部价?那得不少钱吧?我手头…”

“钱不是问题!”周伟强拍胸脯,“我先借你!赚了钱你再还我!这种机会,错过可就没了!”

他说的那个楼盘,我知道。

根本不是什么学区房,明年就会因为资金链断裂烂尾。

我装作激动,又有点不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

“是兄弟就别说这个!”

他佯装不悦,随即又凑近,“不过这事吧,得保密。走公司账不太好,这样,你用你小舅子那个空壳公司走一下账,手续简单。”

看,陷阱来了。

我拿出新买的录音笔,提前打开了开关,放在餐桌纸巾盒下面。

“小舅子公司?这…靠谱吗?”

“放心!绝对靠谱!就是走个账嘛!”他给我吃定心丸,“赚了钱,咱们三七分!你七我三!当哥哥的够意思吧?”

我端起酒杯,笑容满面:“好!强哥,我敬你!以后我就跟着你干了!”

“哈哈哈!好兄弟!干!”

酒杯碰撞在一起。

我看着他和王雅丽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我也笑了。

笑吧,尽情地笑。

看看最后,谁笑得更久。

第三章:裂痕初现

那笔“内部认购”的钱,我最终还是“借”了周伟强的。

但我没用自己的名字,也没用王雅丽弟弟那个空壳公司。

我找了个当年欠我人情的远房亲戚,用他的身份和银行卡操作了一切。

周伟强大概觉得我已经彻底上钩,对我越发“推心置腹”,时不时透露一些公司账务上的小动作,美其名曰“合理避税”,拉我“共同参与”。

每一次,我都用那支小小的录音笔,忠实地记录下一切。

同时,我利用前世模糊的记忆,开始在股市里折腾。

我知道几支会在未来几个月内因为重大利好而暴涨的股票。

本金太少,我就快进快出,积少成多。

这个过程很熬人,但看着账户里缓慢增长的数字,我心里有了底气。

变化最大的,是和念念的关系。

我坚持每天送她上学,接她放学。

一开始她抗拒,躲着我。

我也不强求,就跟在她后面几步远的地方。

直到那天下午,我去接她时,看到几个小混混模样的男生在校门口堵着她,拉扯她的书包。

“陈念,听说你爸是个劳改犯?真的假的?”

“把钱拿出来,不然我们可就到处说了!”

念念小脸煞白,使劲想挣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血一下子冲到我头上。

我冲过去,一把推开那个领头的男生,把念念护在身后。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那几个小子。

我坐了十年牢,虽然不惹事,眼神沉下来自有一股杀气。

那几个半大小子被我看得发毛,灰溜溜地跑了。

我转过身,看着惊魂未定的念念。

她低着头,浑身发抖。

那一刻,我心里酸涩得厉害。

“以后谁欺负你,告诉爸爸。”我声音有点哑。

她没说话,却第一次,没有在我送她回家的路上,拉开距离。

但危机并未远离。

周伟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某些变化。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言听计从,偶尔会对他的提议提出一些疑问。

一次酒后,他搂着我问:

“建业,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感觉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

我心里一紧,脸上却堆起苦笑:

“强哥,能有什么心事。就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公司都靠你撑着,家里也…雅丽最近老嫌我赚得少。”

我故意把话题引向家庭矛盾,这是最能让他放松警惕的方向。

果然,他眼中闪过轻蔑和得意,假意安慰我:

“女人嘛,都这样!等咱们这笔赚了大钱,给她买几个包,啥气都消了!”

他放心了。

在他眼里,我依然是个困于柴米油盐、可以被轻易掌控的蠢货。

真正的风暴在一个周末袭来。

周伟强组织了一次公司管理层及其家属的郊游。

野餐时,他故意提起了一个新的“投资项目”,描绘得天花乱坠,回报率高得吓人,但明显游走在法律边缘。

几个高管听得眼热,纷纷附和。

周伟强看着我,笑问:“建业,你觉得怎么样?一起玩玩?”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王雅丽在桌下踢了我一脚,眼神里带着催促。

我知道,参与,就是踏上贼船;

不参与,就会立刻引起他的强烈怀疑。

我放下手里的饮料,露出无奈的笑容:

“强哥,这项目听着是真诱人。但我家的情况你知道,念念马上要上初中,花钱的地方多,雅丽管钱又管得紧…这种大动作,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怕老婆、没魄力的妻管严。

周伟强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指着我对众人说:“看看!咱们陈总可是出了名的顾家好男人!弟妹,管得严点好!省得他学坏!”

众人哄笑起来。

王雅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勉强笑了笑。

危机暂时解除。

但我看到周伟强笑容底下的阴冷和不耐烦。

他没有完全相信我。

他的计划需要我尽快入局,而我拖延的态度,可能让他动了别的念头。

他会不会…提前收网?

回去的车上,王雅丽一直冷着脸。

一到家,她就爆发了。

“陈建业!你今天什么意思?伟强好心带你发财,你在那装什么穷?嫌我管钱紧?我不管着点,这个家早就喝西北风了!”

我看着她愤怒的脸,突然觉得很疲惫。

“那个项目明显有问题,你看不出来吗?”

“有什么问题?能赚钱就行!你就是懦弱!没出息!看看人家伟强!再看看你!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嫁给你!”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

如果是前世,我会痛苦,会愤怒,会和她大吵一架。

但现在,我心里只有一片平静。

哀莫大于心死,原来是真的。

“是啊,你确实瞎了眼。”我淡淡地说,转身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她摔东西的声音。

我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喧嚣。

风暴正在加速酝酿。

周伟强,你还有什么招?

我等着。

第四章:风暴前夜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谨慎。

股市里的资金像滚雪球一样,慢慢变大。

我通过那个远房亲戚,悄悄注册了一家新的投资公司,主体放在南方一个不起眼的城市。

这是我未来反击的弹药库。

周伟强他几次试探,都被我用人设——那个“惧内、保守、想赚钱又怕风险”的憨厚老好人——挡了回去。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但还没下定决心彻底撕破脸。

或许在他眼里,我依然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只是最近有点不听话,需要再敲打敲打。

转机出现在念念身上。

或许是因为上次我为她解围,她对我没那么排斥了。

周末,我试着问她:“念念,想不想去爬山?就我们俩。”

她犹豫了一下,居然点了点头。

那座山不高,但风景很好。

爬到一半,我们坐在凉亭里休息。我给她递水,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

“念念,如果…爸爸是说如果,爸爸做了错事,但不是故意的,你会原谅爸爸吗?”我问得有些艰难。

她愣了一下,低着头,摆弄着水瓶,很久才说:“那要看…是什么错。还有…你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爸爸以后…会努力做个好爸爸。”我看着她,无比认真。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她柔软的头发上。

这一刻的宁静,让我恍惚觉得,重生一世,或许真的能挽回些什么。

然而,命运总在你稍感松懈时,露出獠牙。

那天下午,我因为一份忘在家里的文件提前回家。

打开门,发现王雅丽没在客厅。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知道快了!但他最近怪怪的…我怕夜长梦多!”

我心里一沉,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靠近。

“钱必须尽快转出去!等他发现就晚了!…就下周!伟强,我都听你的…”

我的血瞬间凉了半截。

她在给周伟强打电话!转移财产?下周?

我推开门!

王雅丽背对着我,对着话筒说得急切,完全没察觉到我的到来。

书桌上,笔记本电脑开着,屏幕上是银行的转账界面!

金额栏里,输入的数字是我们家几乎所有的积蓄!

她听到动静,惊恐地回头,看到我,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手忙脚乱地想要合上电脑。

“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一步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眼睛盯着屏幕上的收款方——一个陌生的账户,账户名的拼音缩写,是Z W Q!

周伟强!

“这是什么?!”我的声音冰冷。

王雅丽语无伦次:“我…我…这是…”

“说!”我猛地提高声音,一把抢过她还在通话中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手机屏幕碎裂,通话中断。

王雅丽尖叫一声,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建业…是伟强…是他逼我的!他说你靠不住,说马上要有大麻烦了,必须赶紧把钱转走…”

“大麻烦?”我揪住她的衣领,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什么大麻烦?是不是你们又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她拼命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说听他的安排,以后才能有好日子过…建业,你原谅我,我是一时糊涂…”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我只觉得无比恶心和荒谬。

前世我就是为了这样的她和“兄弟”,赔上了自己的一生!

我甩开她,冲到书桌前,想保存转账页面的证据。

就在这时,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王雅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接电话。

“喂?…伟强?!”她对着话筒哭喊,“建业他知道了!他回来了…”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周伟强说了什么。

只见王雅丽的脸色从惊恐慢慢变成一种绝望和狠厉。

她放下电话,看着我,眼神变得陌生。

“陈建业,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站了起来。

“伟强说了,你自己捅了大篓子,公司账上的窟窿捂不住了。你最好自己一个人扛下来,别连累我和念念。”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捅的篓子?”

“不然呢?”她冷笑,“难道会是伟强?他可是公司副总,马上就要升总裁了!陈建业,认命吧。你去坐牢,我和念念还能靠着伟强活下去。你要是乱说话,大家就一起死!”

恶毒的话语从她的嘴里吐出来。

这一刻,我彻底明白了。

前世,她并非全然被动。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是知情的,甚至可能是参与者!

只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她选择了和周伟强一起,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

巨大的愤怒和背叛感席卷了我,几乎让我失控。

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周伟强让她现在稳住我,甚至不惜撕破脸威胁我。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可能真的要提前动手了!

就在最近!甚至…可能就是明天!

我必须立刻拿到更确凿的证据!

证明是他们勾结,是他们做局!

我猛地转身,想去公司。

“站住!”王雅丽尖叫着拦住我,“你想去哪?”

我们正在拉扯间。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我和王雅丽都愣住了。

这个时间,会是谁?

王雅丽快步走过去透过猫眼往外看。

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见了鬼。

“是…是警察!”她声音发抖,绝望地看着我,“他们…他们来了!”

警察?!

怎么会这么快?!

周伟强竟然连这几天都等不了了吗?

直接报了警?!

难道重生一次,我还是要走上老路?!

不!绝不可能!

门铃还在疯狂地响着,伴随着严肃的喊话:“开门!警察!”

王雅丽吓得浑身瘫软,缩在墙角。

我站在客厅中央,心脏狂跳。

完了吗?

不。

证据!那些转账记录,那些录音!

我必须拿到它们!

警察就在门外。

我被堵在了家里。

这真是彻彻底底的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