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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老公却只把初恋当作心头宠,纪念日那天,我亲眼看见谎称出差的他,却出现在拍卖会上...

“那个黄脸婆就是个摆设,你才是哥哥永远的宝呢~”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骗我出差的老公却带着初恋女友出现在拍卖会。还打算为她拍

“那个黄脸婆就是个摆设,你才是哥哥永远的宝呢~”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骗我出差的老公却带着初恋女友出现在拍卖会。

还打算为她拍下我家遗失在外的传家宝。

我还没来得及质问,就听到他兄弟起哄:

「佳怡现在回来了,你那替身老婆什么时候踹了?」

程朗轻嗤一声,回了句随时,我彻底心寒。

怒极之下,我点了天灯。

可下一秒,我就察觉到四周人的异样目光。

抬眸看去,大屏幕上正滚动着我的私人照片。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神质问程朗这是怎么回事。

而他却满脸不在乎:

「你鸠占鹊巢享福这么多年,如今能当成笑料哄佳怡开心是你的荣幸。」

1.

「苏小姐,您是否确定点天灯?」

往日态度温和称呼我为程太太的拍卖师一脸冷漠。

她晃了晃手上的拍卖槌,加重了语气。

我视线从一脸看好戏的程朗脸上移开,死死定在不断滚动的大屏幕上。

「马上把照片撤掉,不然我将起诉拍卖行!」

场面陷入寂静。

不知谁先嗤笑出声,紧接着响起此起彼伏地嘲讽:

「没文化,拍品也是说撤就能撤的吗?土包子!」

何佳怡听到感兴趣处,兴奋地应和:

「朗哥,你不是也说苏小姐的肚皮像条死蜈蚣嘛,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我僵硬地回头看去。

程朗正噙着笑容,揉她的头发。

可一年前,他明明说那妊娠纹是我的勋章,是宝宝来到这个世界前送给我的礼物。

哪怕后来我意外流产,程朗还是耐心地安慰我:「没关系,我们还会再有宝宝的。」

可不过才短短一年,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拍卖场上全是有财有势的大老板。

此时都冒着猥琐的狼光看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拆吃入腹。

双手不觉紧握,我刚想开口反驳,就见程朗优雅一笑:

「好说……既然大家兴致这么高昂,那不如下一件拍品就拍和程太太春宵一夜,价高者得!」

「程朗,你混蛋!」

我气得全身颤抖,冲过去想给他一拳。

手却被程朗攥住,紧收的力气像是要把我捏碎。

看着我痛苦的神情,何佳怡莞尔一笑。

「我就说嘛,准备周年宴有什么好玩的,还得是这种场面的拍卖会才有趣~

「可话又说回来,苏小姐今天能亲耳听到大家对你好身材的点评,还要多亏我呢,你该怎么谢我啊?」

我顿时恍然。

今天收到的匿名短信,说有惊喜送给我。

我原以为是程朗为我准备了什么小情趣,还为此特意打扮了一番。

原来,这只是何佳怡特意为我布的局。

见我眼泪掉了下来,程朗嫌弃地甩开我。

「哭什么,你不是爱点天灯吗,那就连点三次把这些都拍下来,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何佳怡却噗嗤一笑,指着我胸前的玫瑰胸针道:

「朗哥,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人家还宝贝似得戴着你送的,我随手丢掉的破胸针呢。

「你怎么舍得让人家抵押了苏氏去点三次天灯呢?」

何佳怡的话让我呆愣当场,我难以置信地看向程朗。

他挑了挑眉头,轻飘飘说道:

「忘了告诉你了,你的苏氏被我打压得马上要破产了。」

2.

「程朗,你怎么能这样做!」

我激动地一把扯下胸针。

这是程朗婚后送我的唯一礼物,我一直不舍得戴。

此时玫瑰的棱角硌得我心脏一阵阵闷痛:

「你明明知道苏氏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程朗和我对视,眼底的淡漠好似一把刀,再一次刺向我心上的伤口。

何佳怡优雅站起身,拿过我手中胸针,细细摩挲着刻着她名字缩写的花瓣。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鸠占鹊巢,享受尽了属于我的幸福,你活该遭受这些。」

她伸手把我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

手腕内侧的伤疤露在我眼前时,我脑子瞬间嗡了一声,猛地攥着她手腕:

「这疤是怎么回事?」

「你攥疼我了,松手啊!」何佳怡眼圈瞬间红了。

程朗猛地推开我,把何佳怡护进怀里:

「苏闻月,你要是再敢对佳怡动手动脚,我不介意马上就让苏氏在这个世界消失!」

我身形晃动往后退,几次险些摔倒。

哪怕死咬着嘴唇,哽咽声还是溢了出来。

我手腕上有个和何佳怡一模一样的疤痕,就连位置都是一比一复刻,只是颜色比她的要红一点。

见我神情恍惚,程朗还不忘继续补刀:

「既然是替身,那你的一切当然都是按照佳怡一比一还原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疤痕是程朗三年前不小心打翻热汤烫的。

当时程朗内疚得情绪低沉了很久,每天盯着我上药。

可我朋友在看过监控视频后,一直和我说她怀疑程朗是故意的。

为此,我差点和朋友闹掰。

可今天程朗的坦白,彻底把我的那点自信打败。

我就像是个小丑,接受着拍卖会上所有人的注视。

四周人的声音渐渐变得嗡鸣,可拍卖会还在继续进行。

因为我点了天灯,服务人员朝我走来验资。

「苏小姐,还请您出示资产证明。」

礼仪小姐举着酒水托盘游荡在人群中。

何佳怡特意选了一杯红葡萄酒,递到我手边:

「听朗哥说你葡萄过敏,好巧我也是,可惜我就喜欢葡萄的味道,不知道朗哥帮你脱敏到什么程度了,喝了这杯酒给我看看?」

见我没接,她假装失手洒了红酒。

「哎呀,手滑了。」

我闪身想躲,却被程朗故意往前推了一把。

红酒一滴不落地洒在了我身上。

程朗这才松开我,牵起她的手检查:

「有没有淋到手上,过敏又要起疹子了,快给我看看。」

全新的白色连衣裙污红一片,特意做的头发也黏腻地贴在脸上。

服务人员嫌弃地后退一步。

我狼狈地看着程朗微锁着眉头检查何佳怡的情况。

何佳怡得意地看着我:

「真是抱歉,朗哥总说我笨手笨脚的要人疼。」

我没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还在替她整理裙摆的程朗。

还记得一年前,我怀着孕陪他出席酒会。

被合作方刻意为难灌酒时,程朗第一时间站出来挡酒。

又在合作方恶语中伤我没用时,情绪激动地泼了那人一身酒。

如今,程朗竟如此放纵何佳怡伤害我。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阵惊呼,我呆愣愣地转身看去。

视线扫过程朗时,我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下意识伸手想捂我的眼睛。

可在何佳怡看过来时,他悬在半空的手却改为搂她的腰。

「程太太真够火辣的,怪不得何小姐出国后,程总会选她做替身。」

「真是人间尤物,拍卖快点继续吧,我订了今晚唐豪的总统套,已经迫不及待尝尝这销魂滋味了!」

大放厥词的老男人,色眯眯地搓了搓手,视线死盯在我身上。

我抬眸看去,蓦地笑了。

眼泪也顺着脸颊一路滑,隐没在锁骨上。

3.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组全新的我的生活照。

每一张都是全裸出镜。

我仔细观察那些照片,瞬间明白程朗已经将摄像头装在了我生活的每一处细节里。

我抬头看向程朗,他开始眼神躲闪,但说的话却再一次刺向了我的心。

「有钱就亮出来验资,没钱就等着躺在老板身下承欢。

「别到时候你家丢的那羊脂玉镯子戴在佳怡手上了,你又哭哭啼啼找我扯皮,说我没给你机会。」

场面瞬间陷入寂静。

所有人都在看好戏地等着我的反应。

我举起手中牌子示意中场修整。

何佳怡瞬间笑了,掏出程朗给她的黑卡摔在我面前:

「别装了,看在你被朗哥调理得有七分像我的份上,我帮你一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