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瘫痪老公25年，洗他的臭袜子，擦他拉在裤子里的屎。

确诊肝癌晚期那天，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搂着小三的腰："你个贱命总算要死了！"

原来他根本没瘫，只是想找个免费保姆！

再睁眼，回到25年前。

这一次，我看着他掉进溪里挣扎。

1、

「林妹子，快去帮帮明辉老师吧，他掉溪里了！」

「对啊，明辉双腿残疾动不了，赶紧救人啊！」

我的大脑瞬间清醒——回到二十五年前，救王明辉上岸的那天。

上一世，我日夜操劳照顾“瘫痪”的王明辉。

洗他的臭袜子，擦他故意拉在裤子里的大便。

等到我肝癌晚期，他连装都懒得装，逼我跪在地上看他和周玲运动。

「你这贱命可算要死了，我和玲玲早就想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溪水冰冷刺骨，我退到岸边，冷眼看着王明辉在溪中挣扎。

村民们的催促声越来越急，当最后一个村民转身去找别人帮忙时。

王明辉立刻站起身，动作麻利拧干衣角的水。

他步伐稳健有力，健步如飞，哪有半点残疾的影子？

村民靠近时，王明辉立刻双腿发软，装出一副命悬一线的模样，靠几个村民搀扶上岸。

他看见我站在原地，眼神立刻沉了下来。

「林小雨，你为什么不救我？」

「明明知道我下半身瘫痪，你应该跳下去救我，我差点淹死！」

周围的村民也用责备的眼光看我，窃窃私语说我不懂事。

我直视王明辉的眼睛，冷冷地说。

「跳下去救你？可你刚才明明自己上的岸。」

村民们的表情顿时凝固，所有人都将看向王明辉。

「你放什么狗屁！」

「全村人都知道我下半身瘫痪，你是眼瞎了吗？」】

王明辉脸色铁青。

我冷笑一声。

「有没有瘫痪你心里没数吗？装瘸骗取全村人的同情！」

「不信大家可以让他走两步试试，看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是不是在装！」

王明辉狠狠吐出一口浓痰，啐在我的脚边，急忙扶住村长的肩膀。

「呸！」

「林小雨，你这种满嘴喷粪、恶毒歹毒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娶的！」

「咱们的婚事就此作废，别想攀上我王家的高枝！」

村民们的表情开始变化，纷纷看我的热闹。

就在这时，村长媳妇一把推开人群，手叉着腰，声音洪亮。

「王明辉，别装了！前天我去学校送饭，还看见你和那个周玲手拉手在树林子里走呢！」

「走路那叫一个利索，现在装什么瘫痪，不嫌丢人吗？」

王明辉的脸色铁青，身体剧烈摇晃，这下是真的站不稳了。

「刚好，我不想嫁给你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

「今天大家都为我做个见证，省得日后说我赖上他。」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溪边。

2、

推开家门，母亲正在灶台前添柴火，断断续续地咳嗽。

「小雨回来了？」

我冲上前抱着她，泪水夺眶而出。

上辈子我为了王明辉忽视了母亲，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病痛离世。

「妈，您坐下，我来做饭。」

我扶母亲坐到椅子上。

母亲紧皱眉头，拉住我的手。

「村里人说，你当众退了王老师的婚事？」

我点点头，往锅里加水。

「王明辉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我死也不嫁给他。」

母亲的手骤然收紧，心焦不已。

「那可怎么办，村里就他一个有正经工作的。你不嫁给他，李富贵家可还等着呢！」

我手上的动作停住了，李富贵是村里有名的赌徒，对我垂涎已久。

上辈子如果不是嫁给了王明辉，父亲欠下的赌债确实会让我沦为李富贵的玩物。。

「妈，您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我蹲下身，轻轻握住母亲的手。

母亲红着眼眶摇头。

「你爸欠赌债走了，我这身体又干不了活，是我们拖累了你呀。」

「王老师虽然骗你，起码是个体面人，有工资有地位，说不定还能帮你进县城的厂区。」

我苦笑一声，上辈子正是这样的考量让我选择了王明辉。

结果婚后，他把唯一进厂的名额给了周玲，让我日夜伺候他如同牲口。

「妈，您放心，我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我轻轻擦去母亲眼角的泪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第二天，我出门给母亲抓药。

刚走进药铺，就看见王明辉站在柜台前。

「给我抓副治咳的药，要滋阴润肺的方子。」

王明辉闻声转过头，眼神顿时阴沉下来。

「哟，这不是林小雨吗？」

「昨天不是挺硬气的吗，这会儿买药是故意来偶遇我重新求和？」

「贱骨头就是贱骨头，永远改不了！」

我冷眼看着他，继续和掌柜讨论药方。

王明辉被我无视，脸色更加阴沉。

「我可是村里唯一能从县药铺拿到好药材的人，你妈那病，没有我的帮忙，治得好吗？」

掌柜为难地看着我。

「林姑娘，要不你先回去考虑一下？」

「这药材最近确实不好配，没王老师帮忙，我这小药铺实在难办。」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钱，指甲嵌入掌心。

王明辉得意地向前一步，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周玲确实漂亮，但毕竟是是个有文化的女工，不一定留得住。」

「你要是现在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还能勉强考虑娶你，反正你除了做我的狗，没有第二条活路。」

「不然你妈死了，你就等着给李富贵暖床吧。他可是说了，要让你一晚接待十个男人，还得笑着说谢谢。」

他的话都像刀一样刺进我的心里。

我抬头，眼神冰冷刺骨。

「即使这村子里只剩一条狗，我也不会选你。」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药铺。

刚走出门，我就看见张远山站在树下，手里提着一个布包。

「小雨，我正要找你。」

「听说你妈的老毛病又犯了，我从县城带了些药回来。」

他打开布包，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几包药材。

「这是县医院老中医开的，专治咳喘，比这小药铺的强百倍。」

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上辈子张远山一直默默关心着我和母亲。

只是那时的我，眼里只有王明辉，忽视了这份真诚。

「谢谢你，远山哥。」

我接过药包，声音有些哽咽。

张远山微微一笑。

「你爸临走前握着我爸的手说，两家的情谊不能断。」

「我答应过要照顾你们娘俩，这些年一直记着，只是你选择了王明辉，我不好打扰。」

或许这就是老天给我的转机！

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

「远山哥，你曾经说过，愿意带我离开这个村子。」

「那个承诺...还作数吗？」

张远山先是一愣，随后坚定得出奇。

「当然作数。」

「不只是作数，我随时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我在县城已经有了工作和住处，足够照顾你和阿姨，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3、

听到这句话，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心头。

停顿了几秒，我鼓起勇气直接问。

「那远山哥，你愿意娶我吗？」

张远山的眼睛微微睁大，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

「我不想嫁给王明辉那个伪君子，也不想被逼着嫁给李富贵那个畜生。」

张远山的表情变得复杂，他后退了半步。

「小雨，你是认真的吗？」

他的问题让我愣住了，确实，我现在的决定看起来太过突然。

「远山哥，过去我错过了你的好意，选择了王明辉这个小人。如今我已看清他的真面目，想好好珍惜你这个真心对我的人。」

张远山定定地看着我，突然从药包里取出一小包苦药，直接倒进嘴里咽下。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种药苦得要命，需要熬煮后才能入口。

「苦药苦口，共苦才能同甘。」

「小雨，我早就暗恋你，只是你从未看见我。」

「你若愿意跟我走，我这辈子都会保护你，让你不受半点委屈。」

我泪如雨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谢谢你远山，只是王明辉不会轻易放过我。」

「李富贵也惦记着我爸的赌债，他们会联手阻挠，甚至不惜毁掉我的清白。」

张远山点点头，变得严肃起来。

「没事，我在县城已经安排好了住处，县医院也有我认识的医生。」

「只要我们登记，以后你也能调到县里工作，再不用受他们欺负。」

回家后，我把一切都告诉了母亲。

第二天一早，张远山就来接我们。

路上，他告诉我，他已经在县纺织厂给我争取到了一个工位。

「这个名额本来是给周玲的，但厂长看了你的情况，觉得你更合适。」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那周玲知道了会不会找麻烦？」

张远山冷笑一声。

「她还不知道呢，今天正好是去厂里报到的日子，估计会有场好戏看。」

果然，到达县纺织厂门口时，正好看见王明辉和周玲站在那里。

「林小雨，你跑到这来干什么？」

王明辉上前一步，把我挡在厂门外。

周玲挽着他的胳膊，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听说你退了和她的婚事，现在又跑来这里，是不是后悔求你不成，又来倒贴？」

周玲故意提高声音，让四周的工人都能听见。

王明辉挺直了腰板，眼中满是得意。

「林小雨，你现在跑来后悔也没用了！

「我特意带周玲来报到，从今天起她就是县纺织厂的正式工人！」

「你这辈子就烂在那个穷山沟里吧，看你妈病死，你被李富贵强上！」我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4、

「不过看在咱们是老乡的份上，你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再给周玲当面道歉。」

「说不定以后我还能施舍你一口饭吃，让你来给我家擦马桶也不是不行！」

周玲掩嘴轻笑，满眼轻蔑地看着我。

「是啊，毕竟你爸欠了李家那么多赌债。」

「没有王老师的庇护，你以后怕是要被他玩死吧！」

我看了一眼这对狗男女，不屑地说。

「先操操心自己吧，县纺织厂的正式工人的名额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王明辉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林小雨，你脑子进水了吧？」

「这个名额可是我托了三层关系才搞到的，就是为了让周玲当上正式工！」

周玲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她是想得太多，魔怔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货色，配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张远山平静地看了他们一眼，轻声安慰我。

「别理这对狗男女，我们直接去办公室吧。」

我们走进了厂长办公室，厂长看到我们进来，点点头。

王明辉立刻换上了谄媚的笑容，小跑上前。

「张叔，我把周玲带来报到了！」

「就是前段时间您特批的那个名额，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

厂长却摇了摇头，脸色变得严肃。

「王老师，不好意思，那个名额已经没有了。」

王明辉和周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什么？不可能！那是我千辛万苦为周玲争取的！」

厂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远山。

「这个名额已经给了林小雨同志，她今天就是来报到的。」

王明辉和周玲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凭什么？」

「是不是这个贱人爬上了谁的床？用什么下流手段买通了您？」

「她一个贫农的女儿，凭什么抢走周玲的名额！」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厂长已经面色铁青地拍桌。

「王明辉，注意你的言辞！」

「林小雨作为县职工的家属，她自然有资格优先获得这个名额！」

王明辉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什么·····什么职工家属？她怎么可能嫁给别人？除了我，谁会要她？」

5

张远山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了厂长。

「这是我和小雨的结婚证，昨天刚刚登记完成。」

王明辉退了一步，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不可能！这不可能！」

「林小雨怎么可能嫁给你？」

我冷冷地看着这对狗男女。

「你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我现在是张远山的妻子，也是县纺织厂的正式职工。」

「从今以后，我和我妈都不会再受你们的气。」

王明辉的脸色煞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厂长继续说道。

「王明辉，周同志，按照规定，职工家属是优先录用的。」

「林小雨同志既然已经是张同志的妻子，那这个名额自然是她的了。」

周玲眼见形势不对，立刻松开王明辉的手。

「原来你就是个废物！」

「连个工作名额都保不住，还想让我跟你好？」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王明辉急忙抓住周玲的衣角。

「玲玲，你别这样，我们不是说好要在一起的吗？」

「你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

周玲甩开他的手，嫌恶地擦了擦衣服。

「那是你有用的时候！现在你连工作都保不住了，我跟你有什么前途？」

她看着厂长，突然换上了楚楚可怜的表情。

「厂长叔叔，我也是受害者啊！」

「王明辉骗我说有名额，我才跟他好的。」

「他骗了我的感情，您能不能可怜可怜我，再想办法给我安排一个工作？」

厂长轻蔑地看着她。

「周同志，纺织厂不需要这种见风使舵的人。」

「请回吧。」

张远山拉着我的手，轻轻捏了捏。

「小雨，别理这些小人了，我们去办理入职手续吧。」

5、

入厂工作的第一个月，我就获得了“优秀新工”的奖状。

这种被认可的感觉，是我在村子里从未体验过的。

回到家中，母亲正在厨房忙碌，张远山坐在桌前翻看报纸。

看到我进门，他立刻起身，接过我手中的包。

「老婆回来了？累不累？」

母亲端着刚煮好的鸡汤从厨房走出，脸上的气色比从前红润了许多。

「闺女，快喝碗汤暖暖身子。」

「妈，您的咳嗽好多了！」

我惊喜地看着她。

「多亏了远山给我抓的药，这老毛病总算是有了好转。」

母亲感激地看向张远山。

正当我沉浸在幸福中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林小雨！你给我滚出来！」

推开门，王明辉满脸狰狞地站在院子里，周围围着几个村民。

「听说你在县城过得挺滋润？」

「学校开除了我的教职！就因为那天溪边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贱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王明辉，你被开除是因为你自己装瘸骗人。」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自作自受罢了。」

王明辉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脸色铁青。

「我现在处处碰壁，找不到工作，连周玲也去小煤窑给矿工洗衣服了！」

我讥讽地笑了。

「不是说要进县城纺织厂吗？怎么沦落到给矿工洗衣服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