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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老鬼评二位当今泰斗诗人的诗:口语化严重,一文难值

老农老鬼评二位当今泰斗诗人的诗:口语化,一文难值大家好,我是老鬼,是名副其实的农民,已过知天命的年龄,可谓是货真价实的老

老农老鬼评二位当今泰斗诗人的诗:口语化,一文难值

大家好,我是老鬼,是名副其实的农民,已过知天命的年龄,可谓是货真价实的老农。

农民是无话可说的,更何况我是老农民,不过,只因白天搬砖伤筋动骨,不得已,我刚喝了点廉价的酒精兑水的假酒麻痹痛感神经,以求安然入梦。

恰恰是因为这既廉价又虚假的酒,所以,才有狂妄自大的稗子在我的心头肆意滋生,超越低头谦逊的稻子,享受星光的照耀,忘情地摇头晃脑起来。

摇头晃脑的姿态不为别的,自然是贬低他人他物,达到抬高自我的目的。此时此刻,我感觉我就是一棵有毒的稗子,又在风中摇什么,晃什么呢?

首先,要劳烦看官点开两张截图,这是我从网上看到的,手不听使唤,便截了,很不礼貌。

截图里有诗,一首是大诗人刘年写的《农民》——多么亲热的标题!一首是大诗人田禾写的《泥土》——多么可爱的标题!

事先我就说了,我是老农,关于写农村的诗歌,于我而言都是可亲可爱的诗歌,仿佛都是在赞美我。我必须要感激,谢谢了!

什么是如优质大米般优质的诗歌,我不懂,因为我不懂诗歌。我只念了几年书,从《悯农》之一(即改头换面的《锄禾》)开始,倒是读了几首古人的诗,略意会些诗的妙处,并很相信一句话:“如诗如画”,觉得诗和画是姐妹俩,都是美好的代表。

小时候,我迫不得已要写信的时候,总想写出些文化水平来,让收信的大舅大姑大妈挑一下大拇指,很想用“诗一般的语言”来写,但是,万万做不到。诗的语言,在我心目中是高不可攀的,非凡夫俗子所能企及的。

只是,刘诗人和田诗人的诗(请再次看截图,谢谢。),又让我起了些疑惑:这就是诗的语言吗?如果是,我怎么看不到我所不能企及的美妙呢?

如果诗的语言因为紧跟时代的脚步进化到最朴实的程度,便于扛锄头的也能来几首,那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但是,再朴实的语言也要点讲究吧,口语化恐怕有伤大雅。到底是诗,没喝几瓶墨水的人难道真的敢张口就来么?我是不敢的。

喝过墨水的人敢张口就来,不忘提提田埂、钉耙、秧苗、泥土、黄豆、高粱等农作物,便成了淳朴的与大地相连的好诗,可以谅解。

然而,我还是反对口语诗。“将散文的肋骨敲断”便成了诗,我觉得不对,散文无罪,何故敲它?而且只敲其肋骨,极其残忍!当然,也有连散文的脑骨、手骨、腿骨、臀骨等一齐敲断的更大的诗人,敲断之后再按顺序一排列,便组成了一部浩浩荡荡的史诗级别的长诗。对此,我持更坚定的反对意见,因为这更残忍,简直让散文断子绝孙,不好。

懒得用修辞,懒得花心思,这就是懒诗人。也许,有人会搬出暗器来,说什么诗意在诗外,几个字只是表面文章,要透过字面看本质,要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去欣赏诗歌,不然,就不是一个合格的读者,和诗无缘的读者。这就好像看美女一样,要看到她里面的内容,你只看她的穿着就是看布料,又能看到什么呢?对,这个是。关键是,你不穿条裁缝精心做的裙子,身上只围一块麻布,像我身上围的一样,叫我如何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再就是语言的精练,任何一首有如优质大米般优质的诗词,都有一两句朗朗上口,意义深刻的句子。这个就不用举例。刘诗人和田诗人的这两首诗里,找得到么?

又当然,有一句说一句,比起刘诗人来,田诗人此时略胜一筹,因为他起码写了一句:握住泥土比握住江山更可靠。言下之意大概是:农民有好日子过江山就稳如泰山。现在农村没人了,他可能是想呼吁我们这些在城里混日子的农民工快点回家种田,饿死也要回去,不然,江山不稳,堪称大忧啊!可是,造成此等原因的本质没有诗化出来,也就成了空喊,意义也就不大了。

他们这两首口语化的诗,情感还是有那么一点,尽管有些做作。

他们这两首口语化的诗,有异曲同工之妙,妙在何处?

刘诗人猛然冒出了一个“肖二哥”,看着雨拥有了诗人般忧郁的眼神。

田诗人也毫不逊色,抬出了有文化的“木和二大爷”,无疑比肖二哥的辈分要大些,也就有握住泥土的资质,不像肖二哥只有诗人般忧郁的眼神,妙哉!

不管是“肖二哥”还是“木和二大爷”,只有诗人知道是谁,读者只有琢磨的份。但,这或许就是“诗情画意”里的“人在画中”吧。

同样的口语化,同样的猛地插个人名进去,这是“师出同门”,还是诗歌的奥妙所在呢?不得而知。

结结巴巴,唠唠叨叨了这么多,我肚子里那点廉价的兑水的酒也差不多消化掉了,要睡觉了。

我睡了,庄稼没睡,月光下,它们在和我的梦一起成长,但愿能超越可恶的稗子,万象更新,五谷丰登。

老鬼,20240830晚。修改于次日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