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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花8万买三条蛇当宠物养5年,相关人员看后皱眉:你养的不是蛇

五年前,李静在贵州黔东南的集市上花8万买了三条缅甸蟒幼蛇,起了名字叫豆豆、圆圆、小雪。“小姐,这蛇可温顺,要不要摸摸?”

五年前,李静在贵州黔东南的集市上花8万买了三条缅甸蟒幼蛇,起了名字叫豆豆、圆圆、小雪。

“小姐,这蛇可温顺,要不要摸摸?”贩子笑眯眯地试探。

李静二话不说,伸手就摸,蛇缠上她手腕,冰凉的鳞片让她心动。

回到江苏,她把房子改成“蛇宫”,装恒温板、定制蛇缸,啥都齐全。

她每天记蛇的成长,拍它们吃兔子,还让它们在屋里随便爬。

“静,你这蛇爬你脖子上,你不怕啊?”朋友张雯看得直发毛。

“怕啥,它们比猫狗还贴心!”李静笑得温柔,摸着豆豆的头。

可张雯总觉得不对劲,这蛇都快四米了,粗得吓人。

她劝李静:“这玩意儿太大了,哪天半夜缠你咋办?”

李静不听,还给张雯看照片:她睡觉时,豆豆盘在她腰上,像个大宝宝。

“它们晚上跟你睡?!”张雯手心冒汗,觉得李静疯了。

李静的爸妈也急了,吵着要举报她:“养这怪物,比男人还靠谱?!”

时间一长,蛇开始挑食,咬死乳鼠却不吃,李静手还被划伤了。

“它心情不好,缠得紧了点。”李静轻描淡写,张雯却心慌。

一天,李静突然失联,张雯冲到她家,屋里一股怪味,蛇缸空了!

监控里,一条蛇半夜爬进卧室,身体鼓得吓人,它吞了啥?

张雯哆嗦着拉开衣柜,里面藏着啥秘密?

01

李静,今年30岁,她事业有成,家庭条件优越,性格沉稳,不爱热闹,却对冷血动物格外着迷,养它们成了她生活中的一大乐趣。

五年前,李静独自前往贵州旅行,寻找一些特别的体验。

在黔东南的一个集市上,她偶遇几个贩卖蛇的商贩,蛇被关在脏兮兮的塑料框里,身上沾满泥土,舌头不停地伸缩,显得有些不安。

李静走近框子时,三条幼小的蛇同时抬起头,黑亮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她,仿佛在打量这个陌生人。

贩子见她穿着整洁,气质温和,眼中闪过一丝试探,笑着说:“这三条蛇是一窝的,性子温顺,小姐要不要试着摸摸看?”

李静没多说什么,脱下外套,蹲下身,缓缓将手伸进框子里,动作轻柔而坚定。

瞬间,一条幼蛇迅速缠上她的手腕,力道虽强却不粗暴,冰凉的鳞片像流水般贴着她的皮肤,让她感到一种奇妙的亲近。

李静一点也没害怕,反而轻抚着蛇的背部,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对这三条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她最终花了八万元,买下了这三条还没满月的缅甸蟒,决定带回家养。

回到江苏后,李静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养蛇这件事上。

她特意买了一套带小院的房子,搬进去后还在社区找了份清闲的工作,工资虽然不高,但时间充裕,足够她照顾蛇。

她重新改造了房子的内部结构,墙壁装上恒温板,添置了三个定制的玻璃蛇缸,室内还配备了湿度控制器、恒温灯和专门存放活体饲料的冷藏箱。

她甚至为三条蛇定制了带温控功能的“蛇床”,分别给它们取名叫“豆豆”“圆圆”和“小雪”,每个名字都带着她的喜爱。

她每天认真记录它们的体长变化,用小笔记本写下每次蜕皮的日期,还会用手机拍下它们进食的完整过程,存起来慢慢回味。

朋友们起初以为她只是养个普通宠物,没太在意,可时间一长,他们发现李静对蛇的痴迷越来越深,渐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李静开始推掉朋友的聚会邀请,把所有时间都花在照顾缅甸蟒上,生活几乎围绕着这三条蛇转。

她常常让蛇在屋子里自由爬行,有时它们会爬到她腿上,甚至缠在她脖子上,她却一点也不介意,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的笑容。

可她的朋友张雯却觉得这种场景让人毛骨悚然,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打寒颤。

张雯多次劝过李静:“你别太沉迷了,蛇毕竟不是猫狗,它们是冷血动物,哪有什么感情。”

李静却不以为然,笑着反驳:“哪有什么冷血动物,你没养过蛇,等你跟它们相处久了,就会明白它们的特别。”

张雯其实并不讨厌动物,只是实在无法喜欢上蛇这种生物,觉得它们太过诡异。

起初张雯不常来李静家,后来因为担心她,慢慢来得勤了些,想看看她到底过得怎么样。

两年前的一天,张雯又一次来到李静家,刚走到小区楼下,就看到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怒气冲冲地从楼道里走出来。

她一眼认出那是李静的父母,老人家看起来气得不轻,情绪激动。

李母脸色难看,像是强压着怒火,李父边走边骂:“她真是疯了!怎么能养那种东西?还说什么‘比男人可靠’,简直不可理喻!”

李母拽着丈夫的胳膊,低声劝道:“你小点声,别让邻居听见了,多丢人。”

李父却不依不饶:“听见了又怎样?她要是再养下去,我第一个去举报她,把那些蛇送走!”

两人吵吵嚷嚷,边走边争论,最终消失在小区门口,只 leave下一片沉重的气氛。

张雯站在楼梯口愣了几秒,脑子里一片混乱,才慢慢朝楼上走去。

李静家的门没锁,张雯轻轻推开,一股熟悉的潮湿腥味扑鼻而来,让她皱了皱眉。

“你都听见了?”李静蹲在蛇缸前,手里拿着喷壶清理缸壁,神色平静,好像对刚才的争吵毫不在意。

张雯知道这是李静的家事,不好多问,但猜到可能是李静又一次相亲失败,毕竟普通人很难接受一个养蛇的女孩。

那天她陪李静待到很晚,聊了很多,气氛却始终有些压抑。

屋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三条缅甸蟒静静盘在加热垫上,一动不动,像三座无声的雕像。

张雯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打量着蛇缸,小心翼翼地问:“它们……是不是又长大了?”

李静点点头,语气里带着点骄傲:“是啊,现在每条都快四米了,豆豆最长,小雪四岁了,圆圆胃口最好,上次一口气吞了两只兔子。”

“吃活的?”张雯一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觉得有点恶心。

李静却笑了笑,语气轻松:“你别多想,以前还能喂点冻肉,现在它们长大了,营养得跟上,只能吃活物才行。”

张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蛇缸,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

那三条蛇的体型,已经完全超出了“宠物”的范畴,粗得像成年人的腿,眼睛依旧漆黑没有眼白,舌头偶尔伸出,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湿痕。

她压低声音说:“你不觉得……它们的力量已经不是你能控制的了吗?万一哪天半夜爬出来,缠住你脖子……”

李静摇摇头,语气像在说自己的孩子:“它们可温柔了,每次我心情不好,它们都会贴着我,你不懂,蛇其实特别敏感。”

张雯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默默喝了口水,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李静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笑着让她看。

照片里,李静躺在床上,豆豆紧紧盘在她腰上,一圈又一圈,头靠在她的肩膀,像个撒娇的孩子。

张雯盯着照片,手心冒汗,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它们晚上也跟你一起睡?”她试探着问,声音有点发紧。

“有时候会。”李静笑着说,眼神里没有一丝害怕:“豆豆特别黏人,小雪有点独,圆圆喜欢睡在我脚边。”

张雯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内心复杂得像打了个结。

她想起李父骂的那句“她疯了”,当时觉得有点夸张,现在却觉得那句话像是压抑已久的真心话。

离开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张雯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蛇缸。

豆豆正睁着黑亮的眼睛,慢吞吞地吞下一只鸡脖,喉咙鼓动,皮肤紧缩,那种自然的吞咽动作让人既震撼又有点窒息。

张雯工作忙,经常早出晚归,虽然李静总邀请她来家里,但她因为出差一直没空,直到三个月后收到李静的消息,说家里出了点“事”。

她没多想,赶紧打车赶到李静家,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推开门,屋里的空气像热带雨林般潮湿,夹杂着一股怪味——血腥、霉臭,还有点像湿木头发酸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

灯光调得很暗,昏黄的吊灯像是被雾气吞没了一半,天花板角落的霉斑已经爬到墙缝里,显得有些破败。

“你这生活……挺原始的啊。”张雯试着开玩笑,但话没说完就卡住了。

对面沙发上,李静盘腿坐着,一条四米多长的缅甸蟒缠在她肩膀上,蛇头高高扬起,舌头轻轻舔着她的鬓角,画面诡异极了。

那条蛇已经不是几个月前她见过的模样,体型粗得像成年男人的大腿,肌肉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缠绕得紧紧的,像在试探什么。

蛇的眼睛还是那么黑,没有眼白,盯着张雯的方向,缓缓转动,透着一股让人不安的冷静。

“这……是豆豆?”张雯尽量压低声音,怕惊动那条巨蟒。

李静点点头,慢慢起身,把蛇放回加热垫,然后去厨房端来热水和一盘水果,招呼张雯坐下。

“它最近心情不好。”李静随口说,语气像在聊一个生病的孩子。

“心情不好?”张雯有点摸不着头脑,蛇还会有情绪吗?

张雯没接水果,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蛇缸角落,那里放着一个装鸡的塑料箱,盖子歪着,几根鸡毛粘在缸壁上,地上还有几道红褐色的血痕,没干透。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前阵子它吃兔子还好好的,后来突然开始挑食,鸡不吃,兔子也不碰,前天还把我买的五只乳鼠全咬死了,就是一口不吃。”李静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无奈。

张雯注意到李静手指上有一道小伤口,忍不住问:“你手怎么弄的?”

“它不小心缠得太紧了。”李静低头看了看,像是自我安慰:“它没恶意,可能是怕我不管它。”

张雯勉强挤出个笑,胸口却像压了块湿重的石头,沉甸甸的。

“你有没有想过,它们是不是该回野外了?这么大的体型,已经不是宠物了。”张雯语气严肃,带着点急切。

李静摆摆手,语气坚定:“我养了它们四五年,能出啥事?我问过专家,家养的缅甸蟒早就不会捕猎了,放生也活不了。”

她完全没想过放生,张雯劝了几句也没用,两人聊着聊着,体型最大的那条蛇突然从角落游过来。

它没盘起来,而是拉长身子,匍匐在两人面前,动作慢得像在观察什么。

李静轻笑一声:“它喜欢你呢!”语气里带着点得意。

张雯不知该说啥,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浓。

蛇不吃东西,可能是个不好的信号。

张雯记得看过一篇外国的研究,说蛇在准备吃大猎物前,会进入“节食期”,减少活动,攒体力,为接下来的捕猎做准备。

为了确保能吞下猎物,它们会用身体去“量”猎物的大小,当然,那是研究野生的蛇,家养的应该不一样吧。

“你真没考虑过给它们找个收容所?动物园、研究所之类的……或者,换个生活方式?”张雯试探着问,语气小心。

李静没回答,只是缓缓抱起豆豆,把它的头贴在自己脖子上,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蛇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缠着她,舌头轻轻探出,像在感受她的体温。

“它们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李静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张雯叹了口气,从李静的角度看,她养了这些蛇这么多年,就算它们是冷血动物,她肯定也有了感情,可蛇会有感情吗?

正如张雯担心的,意外最终还是发生了。

02

7月的一天,天气闷热得像憋着一场大雨,空气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张雯习惯性地掏出手机,给李静发了条语音:“中午有空吗?出来吃个饭呗?”

她盯着聊天界面等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你最近还好吗?咋没动静?”

可对话框始终没动静,没有任何回复。

这种沉默不像李静的风格,她平时就算再忙,也不会这么久不回消息。

她们认识快十年了,李静虽然性格安静,不爱社交,但只要张雯发消息,她几乎都在两小时内回复。

张雯试着打电话,铃声响了三下就转到语音信箱,她又发了短信,还在朋友圈私信留言,可还是没回应。

她心里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湿毛巾一样罩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抓起钥匙,没换外套,直接开车直奔李静的小区,脑子里乱糟糟的。

刚拐进小区巷子,就听见几个中年人围在一起议论什么,声音挺激动。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16栋那边又出现蛇了,粗得吓人!”一个大妈压低声音说。

“我家小孩吓得直哭,这物业咋不管管,哪来的这么大蛇?”另一个邻居附和着。

“听说是有人私养的,养那么大,胆子也太肥了!”有人语气里带着气愤。

张雯脚步顿了一下,16栋——那不就是李静家吗?

她不动声色地绕开人群,加快脚步,朝李静家走去,心跳得越来越快。

站在李静家门口,屋里安静得像没人,敲门没人应,按门铃也没动静。

她弯腰从门缝往里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透不出一丝光,显得死气沉沉。

张雯的手指有点发凉,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

她又拨了一次电话,还是没人接,铃声空荡荡地响着。

她试着拧门把手,果然锁着,进不去。

想了想,她绕到后院,以前她和李静在花架边喝过茶,记得后门的推拉门锁坏过几次,李静经常忘了锁紧。

果然,后门没锁,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推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发酵般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浓得让人想吐。

屋里的空气像密封的罐头,湿气和怪味从每个角落钻出来,刺鼻得让人头晕。

屋子里空荡荡的,摆设还在,但桌上没水杯,沙发上没毯子,连鞋柜边的拖鞋都摆得太整齐,不像有人生活的样子。

角落里堆着几个冷冻箱,盖子没盖严,散发出酸败的肉味,张雯走近一看,里面是切好的兔肉、鸡块,还有几只带血的老鼠。

旁边的墙角放着一根弯曲的蛇控杆,钳口已经断裂,上面干涸着一道斑驳的血痕,看得人心里发毛。

另一边有个白板,上面写着“每日饲养记录”,字迹工整,最新几行写着“情绪不稳,拒食”,字眼刺眼得让人不安。

张雯的手指停在白板上,突然发现最后一天的字迹没写完,像是被什么打断了。

她掏出手机,又给李静打了一通电话,这次铃声从卧室里传出来,断断续续的。

她猛然想起什么,冲进卧室,却没看到李静,只找到一部手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她下意识拿起手机,发现里面有个监控软件,李静曾说过为了防止蛇跑出去,她在家里装了监控。

张雯连忙点开软件,从两天前的记录开始查,急切地想找到线索。

监控画面单调又重复,基本都是李静的日常生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什么异常。

她快进到凌晨,李静像往常一样把三条蛇放回蛇缸,然后回房睡觉,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可到了凌晨两点,画面突然变了,客厅的监控拍到一个黑影!

由于视角有限,她看不清那是什么,但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卧室的门“嘎吱”一声被慢慢推开。

她把手机亮度调到最高,逐帧播放,试图看清细节。

画面一帧帧跳动,缓慢而沉重,一个模糊的黑影在走廊尽头悄无声息地出现。

张雯的心猛地一缩,屏住呼吸,盯着屏幕。

她眯起眼,在高亮对比下,黑影的轮廓渐渐清晰——那是豆豆,那条四米半的缅甸蟒!

它本该安静地待在阳台的玻璃缸里,可现在却滑出了笼子,像一股无声的浓烟,贴着地板爬行。

它的动作流畅得可怕,没有一丝多余的停顿,没有半点犹豫。

它穿过狭长的走廊,绕过沙发腿,避开地上的衣服,甚至没碰倒一只散落的拖鞋,安静得像个影子。

李静的卧室门半掩着,豆豆轻轻一拱,门缝就滑开了。

它钻进卧室,尾巴最后一截消失在镜头前,画面还轻轻晃了一下,像被什么触动了。

张雯深吸一口气,额头冒出冷汗,准备切换到卧室的监控看看发生了什么。

可卧室的画面却是一片漆黑,监控完全没拍到任何东西。

几秒钟的沉默里,只有系统运行的轻微电流声在空气中沙沙作响,压得人喘不过气。

张雯反复调整客厅监控的对比度、清晰度和饱和度,想找到李静的影子,可画面里什么都没有。

她的脸色已经惨白,李静的失踪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但她还有个疑问,如果真是蛇干的,为什么李静没第一时间跑出来喊救命?是没来得及,还是有别的原因?

还有那三条蛇,它们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邻居说见过巨蟒,说明它们已经能自由出入。

十几分钟后,监控里豆豆又爬了出来,身体明显臃肿了许多,像是刚吞了什么大东西。

更让她震惊的是,豆豆做了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动作,张雯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圆圆的,死死盯着屏幕。

“这……李静,她……”张雯的声音都在抖,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下意识往后退,不小心撞到床头柜,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紧接着,衣柜后传来一阵滑动声,不是猫,也不是老鼠,而是那种熟悉的、蛇鳞摩擦地板的声音。

张雯吞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地喊:“李……李静……”

她下意识伸手,缓缓拉开衣柜的门,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03

衣柜门缓缓打开,张雯屏住呼吸,准备面对最坏的场景,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蜷缩的身影——是李静!

李静蜴在衣柜角落,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身上裹着一条薄毯,眼神惊恐却带着一丝庆幸,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

“静……你没事?!”张雯扑过去,声音哽咽,赶紧扶她出来,双手都在发抖。

李静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我没事,就是吓到了,躲在这儿不敢出去。”

张雯扶她坐到床上,端来一杯水,急切地问:“到底怎么回事?监控里豆豆爬进你房间了,我以为……我以为你……”

李静喝了口水,眼神渐渐平静下来,缓缓开口:“那天晚上,我确实差点出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那天凌晨的惊魂一刻,语气里带着后怕却又透着庆幸。

那晚,她像往常一样把三条蛇放回蛇缸,回房睡觉,可半夜被一阵奇怪的摩擦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豆豆竟然爬进了卧室,正缓缓滑向她的床,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幽光。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心想它是不是饿了,或者生病了,才会半夜跑出来。”李静的声音微微颤抖。

她试着慢慢坐起来,想打开灯,可豆豆突然加快速度,缠上了床脚,粗壮的身体一圈圈往上爬。

“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不能激怒它,就轻声叫它的名字,试着安抚它。”李静回忆道。

豆豆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动作慢了下来,但还是爬上床,头贴着她的腿,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的手。

李静强压着恐惧,轻轻抚摸它的头,像平时那样跟它说话,心里却在飞快地想对策。

“我突然想起专家说过,蛇在拒食期可能会因为压力或环境变化做出异常举动,我想它可能是害怕什么。”李静说。

她壮着胆子,慢慢下床,打开了房间的恒温灯,想让豆豆回到熟悉的环境里。

豆豆果然被灯光吸引,缓缓滑下床,朝蛇缸的方向游去,可就在这时,圆圆和小雪也从蛇缸里爬了出来!

三条巨蟒在房间里游动,巨大的身躯挤在一起,发出低沉的摩擦声,李静吓得腿都软了。

“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一起跑出来,可能是蛇缸的锁坏了,也可能是我忘了锁紧。”李静苦笑了一下。

她强迫自己冷静,拿起床边的蛇控杆,试着把它们赶回蛇缸,可杆子太老旧,刚夹住圆圆就断了。

圆圆被吓到,猛地一甩尾巴,扫倒了床头柜,发出巨大的响声,李静吓得直接躲进了衣柜。

“我躲在里面,听着外面的动静,怕它们会撞门进来,也怕邻居听到报警,只能祈祷它们自己回去。”李静的声音里满是无奈。

她在衣柜里待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听到外面安静下来,可她还是不敢出去,怕蛇还在屋子里。

张雯听完,心有余悸地问:“那监控里豆豆身体鼓起来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

李静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你想多了,它鼓起来是因为它吞了我床上的抱枕。”

她解释说,豆豆可能把抱枕当成了猎物,吞下去后卡住了,挣扎了一阵才吐出来,之后才爬回蛇缸。

张雯愣住了,随即松了一口气,忍不住笑了:“你这抱枕也太倒霉了,差点让我吓死!”

李静也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释然,像是终于卸下了心头的重担。

张雯扶着她走出卧室,检查了一遍屋子,发现三条蛇果然都回到了蛇缸里,静静地盘着。

她赶紧帮李静把蛇缸的锁修好,又把屋子里的血迹和杂物清理干净,空气终于清新了些。

“你这房子不能再这样了,太危险了,得想想办法。”张雯语气严肃,带着点责怪。

李静点点头,眼神复杂地说:“我知道,我得重新考虑怎么养它们,或者……给它们找个新家。”

张雯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咱们一起想办法,总能解决的。”

那天,张雯陪着李静报了警,联系了当地的动物保护组织,说明了情况,希望能为三条蛇找到合适的去处。

警察和动物保护专家很快赶到,检查了蛇缸和屋子,确认三条蛇暂时没有攻击性,但建议尽快转移。

专家还带了一位兽医,专门检查了三条蛇的健康状况,防止它们因为长期家养出现疾病。

兽医检查完后,皱着眉头对李静说:“你养的这些……严格来说,已经不完全是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