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浒传》108 将中,多数人以 “义气” 为标榜,但部分人物的行为却充满自私、算计甚至残暴,堪称 “阴险小人”。他们的 “阴险” 不仅体现在对敌人的手段,更在于对同类的背叛、对道义的践踏,以下十位尤为典型,你最讨厌谁:
十、孙立:以 “军官” 为阶,行叛卖之实的背主小人孙立原是登州兵马提辖,绰号 “病尉迟”,武艺出众,却为个人前途不惜出卖同门、背叛旧主,手段隐蔽而卑劣。
1、出卖师兄赚入伙。
孙立的同门师兄栾廷玉是祝家庄的教头,负责抵御梁山。孙立为加入梁山,竟主动献计,以 “探望” 为名混入祝家庄,暗中与梁山勾结,关键时刻里应外合,导致祝家庄被破,栾廷玉战死(或失踪)。这种 “卖兄求荣” 的行为,比直接背叛更显阴狠——利用同门情谊作为致命武器。
2、裹挟亲友作投名状。
为让登州的解珍、解宝等人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叛逃,他设计让乐和、顾大嫂等亲友参与劫狱,断绝众人退路,将一群本可通过律法解决问题的人强行拖入落草之路,用他人的命运换取自己在梁山的 “投名状”。
九、李应:以 “富豪” 为壳,行投机之实的精致利己者李应是独龙岗李家庄庄主,绰号 “扑天雕”,坐拥巨额财富和庄园,看似中立,实则处处算计,只为保全自身利益。
1、见风使舵避祸。
祝家庄与梁山冲突时,李应因曾与祝家庄有盟约,表面 “调解”,实则不愿得罪任何一方。当祝家庄拒绝调解,他便以 “受伤” 为由闭门不出,坐看祝、杨二庄与梁山厮杀,直到梁山势大,才顺水推舟 “被迫” 入伙。
2、牺牲盟友自保。
李应的管家杜兴与杨雄、石秀交好,当石秀求助时,李应起初假意帮忙,被祝家庄拒绝后便彻底撒手,任由石秀陷入险境。上梁山后,他虽位列天罡,却始终只负责钱粮,从不主动参与风险高的战事,其 “精明” 本质是对他人死活的漠视。
八、雷横:以 “都头” 为权,行贪婪之实的糊涂官雷横原是郓城县都头,与朱仝并称 “插翅虎”,却因贪婪和冲动,暴露了对法律的漠视和对人命的轻贱。
1、贪财害命。
在勾栏看白秀英表演时,因没钱付赏钱与对方争执,被白父辱骂后怒而将其打死。这本是过失杀人,却因他身为都头知法犯法,更显卑劣。上梁山后,他参与多次征战,却从未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将 “被逼上梁山” 当作脱罪的借口。
2、攀附权贵。
他与朱仝同为都头,却不像朱仝有底线。朱仝因放走晁盖、宋江被刺配,雷横却始终在官场游走,直到杀人后才被迫落草,其 “仗义” 不过是对利益的权衡。
七、戴宗:以 “神行” 为势,行势利之实的官场油子戴宗号称 “神行太保”,凭借日行八百里的绝技在梁山负责情报传递,但其行为处处透着对权力的依附和对弱者的冷漠。
1、见风使舵。
在江州牢城营当节级时,他对宋江百般谄媚(宋江给钱后便 “如兄弟般相待”),对普通囚徒却敲诈勒索(“但吃官司的,多少总要给他些好处,不然便受他摆布”)。上梁山后,他迅速投靠宋江阵营,成为打压晁盖旧部的工具。
2、漠视人命。
宋江浔阳楼题反诗后,戴宗奉命送信到梁山,本可稳妥救人,却为自保假意答应黄文炳 “赚宋江认罪”,险些让宋江被处死。这种 “哪边有利就倒向哪边” 的处世之道,实则是精致的利己主义。
六、石秀:以 “拼命” 为名,行极端之实的偏执狂石秀绰号 “拼命三郎”,看似重义气,实则性格偏执、手段狠辣,甚至为证明自己而不惜激化矛盾,草菅人命。
1、煽风点火报私怨。
发现潘巧云与裴如海通奸后,石秀多次暗示杨雄,却因杨雄犹豫而怀恨在心,竟私自将裴如海和报信的头陀杀死,故意留下线索嫁祸潘巧云,逼迫杨雄动手。他的 “义举” 本质是对 “不被信任” 的报复,用他人的性命证明自己的 “清白”。
2、滥杀无辜。
为让杨雄彻底 “死心”,他不仅设计杀死裴如海,还将无辜的头陀灭口,甚至在翠屏山怂恿杨雄虐杀潘巧云、迎儿,其狠辣远超 “复仇” 的范畴,更像是享受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感。
五、李逵:以 “鲁莽” 为幌,行残暴之实的嗜杀工具李逵看似 “天真直率”,实则是宋江手中最锋利的 “凶器”,其残暴背后藏着对权力的盲从,也间接成为宋江铲除异己的帮凶。
1、滥杀无辜。
江州劫法场时,他不分官兵百姓,“抡起板斧只顾砍去”,连围观的路人都惨遭毒手;三打祝家庄时,他杀尽祝家庄百姓,甚至包括老弱妇孺,美其名曰 “报仇”,实则是嗜血本性的暴露。
2、充当打手。
宋江让他杀小衙内、逼朱仝上山;招安后,他奉命镇压方腊起义,手段残忍,却从未质疑宋江的指令。他的 “鲁莽” 本质是对强权的依附,其存在本身就是宋江阴险计划的一部分,用他的残暴震慑反对者,再用他的 “忠” 掩盖自己的算计。
四、董平:以 “勇武” 为遮,行卑劣之实的好色之徒董平号称 “双枪将”,武艺高强,却因好色和自私暴露了极端卑劣的本性。
1、强抢民女。
他原本是东平府兵马都监,因垂涎太守程万里的女儿,多次求娶被拒。梁山攻打东平府时,他竟向宋江投降,条件是 “破城后要娶程太守女儿”。城破后,他直接杀了程万里,强抢其女为妻,用 “投降” 换取权力,再用权力报复拒绝自己的人,毫无底线。
2、背主求荣。
作为朝廷将领,他未战先降本就不义,却还以 “娶太守之女” 为筹码,将个人私欲凌驾于城池百姓的安危之上,其阴险在于“借大义之名,行私利之实”。
三、王英:卑鄙无耻,极度好色王英绰号 “矮脚虎”,在《水浒传》中不算 “智谋型” 阴险,但其阴险更直白地暴露在无底线的私欲、残暴的本能和对 “义气” 的彻底践踏上。他的恶不藏于算计,而显于为满足欲望(尤其是色欲)而肆意伤害他人的粗鄙与狠毒,堪称 “欲望的奴隶” 式阴险。
1. 好色成魔,为美色践踏恩义、草菅人命
王英的核心标签是 “好色”,但他的好色绝非单纯的 “爱美”,而是以暴力为后盾的掠夺,为满足兽欲可无视伦理、恩义甚至人命。
清风山强抢刘高妻:恩将仇报的卑劣
宋江被清风山掳获时,王英本想杀宋江取财,被燕顺阻止后,宋江对他有 “活命之恩”。但不久后,清风寨知寨刘高的妻子被掳上山,王英见其貌美,立刻欲强行霸占,全然不顾宋江 “此女是花荣同僚之妻,不可造次” 的劝阻。
即便宋江以 “日后给你娶个好媳妇” 为承诺,王英仍耿耿于怀,甚至在后来宋江设计杀刘高时,他第一个冲上去 “将刘高妻子抓来,一刀杀了”,表面是 “报仇”,实则是因之前未能得逞而泄愤,顺带霸占其尸身(原文暗示其变态占有欲)。对有恩于己的宋江尚且如此,可见其色欲凌驾于一切道义之上。
强占扈三娘: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
三打祝家庄时,扈三娘被林冲擒获,宋江将其 “认作义妹”,却转手许配给王英。扈三娘本是将门之女,全家被梁山所杀(兄扈成逃脱,父、弟皆死于李逵刀下),自身沦为阶下囚,嫁给王英完全是被迫。
王英对此毫无愧疚,反而得意于 “宋江哥哥赐婚”,将扈三娘的国仇家恨抛诸脑后,只把她当作满足色欲的战利品。这种对受害者的漠视与掠夺,本质是用 “梁山义气” 的外衣掩盖自己的施暴,阴险在 “以大义之名行私欲之实”。
2. 贪婪残暴,视人命如草芥的掠夺者
王英出身底层(原是车家,因劫道杀人落草),却未因底层经历而共情弱者,反而将 “弱肉强食” 奉为信条,其贪婪与残暴远超一般山匪。
作为清风山头领,他和燕顺、郑天寿的日常就是 “劫掠过往客商”,不仅抢财物,对反抗者直接 “剜心沥血”(原著描写)。即便是普通路人,只要无钱孝敬,便可能被杀害。这种 “为财即杀” 的残暴,毫无底线可言。
王英武艺平平(在梁山仅属末流),却专挑弱者下手:对女子用强,对平民施暴,遇到强者则秒怂(比如被扈三娘轻松擒获时的狼狈)。这种 “专捡软柿子捏” 的本性,正是阴险的另一种表现 —— 不敢挑战强者,却将恶意全倾泻于无辜者身上。
3. 对 “义气” 的彻底背叛:只有私欲,没有兄弟
梁山标榜 “义气”,但王英从未真正理解或践行这一点。他的 “入伙” 本质是找个靠山继续满足私欲,对兄弟的死活毫不在意。
作战时,王英多次因贪功或好色陷入险境,需要同伴(如燕顺、郑天寿)舍命相救,却从未有过回报。征方腊时,他见敌将郑彪妻子美貌,竟不顾战场凶险上前调戏,导致自己被郑彪所杀,还连累扈三娘为救他而死。这种 “为色送命还拖垮妻子” 的结局,正是他一生被私欲驱动的必然 —— 连最后一刻,他想到的仍不是战事或兄弟,而是美色。
王英的 “阴险”,不在于复杂的算计,而在于将人性中最原始的恶(色欲、贪婪、残暴)发挥到极致,且毫无自我约束。他不像宋江、吴用那样用 “大义” 包装恶,而是赤裸裸地为恶而恶,对他人的痛苦、伦理的约束、兄弟的情谊都视而不见。这种 “不加掩饰的恶”,虽粗鄙却更具破坏性, 因为它不遵守任何规则,只以满足私欲为唯一目标,恰如一头失控的野兽,所到之处皆是伤害。
二、宋江:以 “招安” 为名,行利己之实的伪君子宋江作为梁山首领,表面以 “替天行道” 为旗帜,实则始终将个人仕途放在首位,为达目的不惜牺牲兄弟性命,手段阴险且虚伪。
1、坑害兄弟。
为迫使秦明、朱仝等朝廷将官上梁山,他设计断其退路,派人假扮秦明屠杀百姓,导致秦明全家被斩;教唆李逵杀死朱仝看护的小衙内,让朱仝 “不得不反”。这些行为看似 “为了梁山”,实则是用他人的血泪铺就自己的 “人脉”。
2、招安的阴谋。
他明知招安后梁山兄弟会被朝廷猜忌、利用,却以 “光宗耀祖” 为借口强行推动。对反对招安的武松、鲁智深等人,他或打压或安抚,甚至在征方腊时故意让武松、鲁智深等猛将冲锋陷阵,间接导致大量兄弟战死。最终,他接受招安后被赐毒酒,死前还拉李逵垫背(怕李逵报仇坏了自己 “忠义” 名声),其自私与阴狠暴露无遗。
一、吴用:以 “智谋” 为刀,行构陷之实的毒军师吴用作为梁山 “智多星”,其计谋看似精妙,实则多为阴险的算计,尤其擅长用 “软刀子” 逼人上梁山,不惜毁掉他人原本的生活。
1、设计卢俊义。
为拉卢俊义入伙,吴用假扮算命先生,在卢府墙上题反诗,再唆使管家举报,导致卢俊义被诬陷谋反、打入死牢。随后又趁乱劫狱,让卢俊义家破人亡(妻子被管家霸占,家产被抄),最终 “不得不” 上梁山。这种 “为你好” 的绑架式计谋,本质是用他人的悲剧满足梁山的 “壮大”。
2、背弃旧主。
吴用最初追随晁盖,晁盖死后却迅速倒向宋江,甚至参与掩盖宋江可能 “弑兄夺位” 的嫌疑(晁盖中箭的箭上刻着史文恭名字,却无实证,吴用对此刻意回避)。他的 “智谋” 从不是为了梁山的公义,而是为了依附强者、保全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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